负剑而立的慕容飞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惧怕众人,打断湮儿的话,说道:“你被楚千里这个狗太子骗了。”
“你心思单纯,那楚千里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当年的杨靖为何要违抗命令,逼死你的父皇母后?”
“你可知,行军打仗中,违抗命令,乃是死罪。”
“既然杨靖违抗了军令,为何楚雄没有军法处置他?反而赐予大楚唯一的异姓王称号?”
说到此处,慕容飞脸色更冷:“如若楚雄当时真的下达了如此军令,为何他灭六国时,唯对燕国法外开恩?”
“哼,至于为何,别人不知,我慕容飞却知。你母后当年有一称号,乃是华夏之地第一美女。”
“在成为燕国皇后后,燕国连连遭受五国的攻伐,这五国的狗皇帝便是贪念你母后的容颜。”
“想要灭了燕国,占有你的母后。那楚雄当时是不是亦有这个心态,所以便下达了如此军令?”
“放你娘的狗屁,楚雄心里满是我母后卫柔,怎会贪念湮儿母后之姿?”
楚千里眉头一挑,大声呵道:“慕容飞,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他人之想,来想楚雄不曾想。”
“不错,依湮儿之姿,湮儿的母后固然倾国倾城,即便如此,楚雄也不会贪念湮儿母后之容颜。”
“你说这些话,无非是想挑拨湮儿对楚雄,对吾的恨意。做为孩子,谁愿自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贪念?”
“恰恰楚雄为人,本太子比谁都了解。自吾母后走后,楚雄纳妃李恒之妹,无非是回报当年李恒的挡刀之恩,从此再无纳妃纳妾。”
“你要知道,当楚雄灭了六国,灭了门阀,统一整个华夏之后,大楚女人千万万,美女更是不计其数,为何不曾贪念任何一女?”
说到此处,楚千里抱起湮儿,紧搂怀中,低头瞧着湮儿绝美的俏脸:“湮儿,不管你信不信,本太子却万分确定楚雄并不是慕容飞所说那种人。”
“你母后固然不差,但当时我母后卫柔未死,姿色也许差了你母后一分半分,但是那时候的楚雄满眼都是我母后,岂会贪念他人之妻?”
湮儿抿嘴,并未回答,不过心里面却想,如若当初的楚雄真是贪念她母后容颜,昨夜慕容叔叔亦说过,她与母后的容颜有八九分相似之处,如若楚雄真的贪念母后之姿,为何她入了英灵殿,成长到二十余岁,楚雄却没有对她有过任何非分只想。
反而在李嫣然从帝都带来的那封信里面曾提到过她慕容湮儿乃是楚雄二十年前便给楚千里物色的太子妃?
“慕容叔叔,湮儿亦不相信你所言,因为湮儿自幼在皇宫英灵殿长大。”
湮儿轻声的说道:“你说过湮儿与母后很像,如若当年楚雄真的贪念母后容颜,岂会在湮儿长大成人之后,以后放任湮儿在英灵殿,而从未有过坏心思,甚至心里面已经谋划让湮儿做楚千里的太子妃?”
“湮儿,你被蛊惑的不轻。”
慕容飞叹息:“这乃是帝王之术,你要知这是楚雄的手段,他老了,但是楚千里还年轻,他亦要顾及脸面,不好对你下手,所以便想让你成为楚千里的太子妃。”
“够了,够了,慕容叔叔,湮儿敬重你,不愿与你有过多的争执,反正湮儿现在已经知晓逼死我父皇母后之人乃是异姓王杨靖,和楚雄楚千里并未丝毫关系。”
慕容湮儿捂着耳朵,大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楚千里说过会帮我报仇,湮儿乃是一介手无搏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自知无法替父皇母后报仇,如若楚千里能帮我报仇,又有何不可?”
“湮儿已经不是公主了,即便是,亦是亡国公主。一介女子,没有多大的梦想,至于慕容叔叔所说的震铄古今的千古女帝,湮儿自认为当不得,亦不愿当。慕容叔叔,湮儿的心思本就不大。”
“能再一次回到燕国故土,已经是高兴的不得了。看一看那以前燕国的河山,听一听那燕国的方言,湮儿已经知足了。你怎么一定要让我当什么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