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少爷岂能不给你这个面子?”
楚千里气势暴涨,此人在江南灾荒之际敢明目张胆去秦淮河寻欢,亦在粥棚处对众女有企图,大楚太子之女岂是小小扬州守将之子能够贪念的。
他早有杀人之心,此时威胁比得过他休才女,庙堂之上坐龙椅,脚踹国舅,贵妃吗?
楚千里扭头轻说:“老爷子,你不是说大楚军士烂了吗?那本公子今日便要借你腰间的大楚制式军刀一用,先斩了这烂根之处。”
“哈哈,好,小子有魄力,既然你不怕,小老头便陪你疯狂一次。”
“刀来···”
楚千里一声吼,老爷子的大楚制式军刀便来,只看那白衣太子殿下,双手持刀,高高扬起。
“你疯了,我是扬州守将山之子,你真敢杀我?”
陈洪泰双目赤红,盯着那冰冷散发寒意的刀刃,这一刻尽然吓住了。一直以来在扬州只有他欺负别人,持刀伤人的份儿,今儿怎就有不开眼的白衣公子敢扬刀杀他?
不想活了吗?他如果死了,父亲山是不会饶了白衣公子的。
“快住手,陈公子乃是陈将军的独子,你可知杀了陈公子,陈将军会崩溃的。到时你能承接陈将军的愤怒之火吗?”
“哼!有本事你刀落下,陈公子如若被你伤了一根毫毛,你便是与整个扬州为敌,扬州守军必然杀你。”
众军士大声威胁,因为楚千里有落刀之姿,他们那里敢上前,只能大叫。
“是吗?这么说,岂不是扬州守军成了那山的陈家军,禁军。”
楚千里笑的很灿烂,但心里面却愤怒到了极致。大楚之兵,竟认陈,不认楚,而陈洪泰如此嚣张,还不是那扬州守军作为他的后盾,才无人敢惹?
“哈哈!现在眯害怕了?”
陈洪泰见着楚千里刀有停顿。顿时嚣张的笑道:“你说的不错,我父亲乃扬州将军,军士唯听我父亲之命。”
“在这扬州,我父亲手握兵权便是天王老子,即便在那庙堂之上的圣上下发的圣旨入了扬州也不如我父亲的一句话。”
“现在,劳资给你一次机会,立马放了我,把你身边三女送与我府中。劳资看你识抬举的样子,会给你留一个全尸。”
“如若不然,劳资给你五马分尸,那碎肉装进麻袋,扔进秦淮河当鱼虾的肥料。”
楚千里笑的很玩味,扶着身子,在陈洪泰耳边,只用两人能听之声问:“果真楚雄的圣旨入了扬州不如你父亲山的一句话?”
“大胆,你竟然……”
“别急,既然我敢直呼楚雄,身边绝美有二,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
陈洪泰冷笑,可话刚开口,突然想起父亲交代,太子南下,身边有媚女一名,又有青莲一朵。莫非白衣公子便是大楚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