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乾将红纸折叠好,用剪刀裁开,摊在写字台上,用剪刀压住,然后开始写。一直写到中午,终于写完了。赵仁龙打牌打累了,拿起对联看看,满意地点点头,说:
“笔走龙蛇,洒脱飘逸,不是胸中有大丘壑的人写不出啊。”
“村长过奖了,我在村长面前只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白玉乾一笑,说。
饭做好了,大伙排辈分。赵仁龙说:
“从白玉乾的姨奶那排,我是白玉乾祖父辈分。”
白玉乾想:
“若从赵仁龙的姑姑那排辈,我是赵仁龙的祖父辈分。可赵仁龙是村长,我来的目的就是和他套近乎,搞好关系。”
于是,点头不语。
“玉乾,既然你给村长叫爷爷的,你给村长磕三个头,让村长封个大红包。”杨大丫笑着说。
白玉乾脸一红。
“算了,我们吃饭。”赵仁龙拿起筷子说。
“村长,你是不是舍不得红包钱?”杨大丫说。
“我怎么会舍不得红包钱呢?只怕白玉乾不好意思。”赵仁龙说。
“玉乾听到没?快磕,快磕,磕了红包就到手了。”杨大丫说。
“对,对,快磕!”大伙儿都让白玉乾磕。
白玉乾看赵仁龙也想让他磕,他只好跪在赵仁龙面前,给赵仁龙磕了三个响头。赵仁龙哈哈大笑,扶起白玉乾,上卧室给白玉乾包了一个五十元的大红包。
吃过饭,白玉乾走在回家的路上,自语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祖宗,我怎么能跪外人?我还是白玉乾吗?”
于是,白玉乾将红包扔到山沟的小河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