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出去了,因为不能让你被人发觉异常,所以麻烦你在这里呆几天,几天后,我带着一起去看那个所谓的好男人的真相。”
“既然有耳目,见到我进来却不出去,他们会怎么想?”
“放心,刚才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一名女子穿着和你一模一样的衣服,坐了轿子出去了,而且,她还会打开轿帘把脸露一露,街上的人都会看到一个快乐的姑娘不守闺训,到处露脸。”
和她一样,这么说他安排了很久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
“从我知道他开始把黑手又伸向李国的时候——也就是他来李国的时候。”
褒若面上的血色完全褪尽。
云渡……云渡……
昨天的情景像梦一样,仿佛那真的就是一场梦。
明厚载怜惜地望着她,该让她知道了,她一直被保护得太好,可是这样对她并不是真的好,如果现在不把事情挑明,将来只会更加严重,甚至化脓成一生不可磨灭的伤,而且,从他的角度,他也不愿意她的心里继续住着别的男人,为别的男人而开心,为别的男人而痛苦。
“把你的面罩取下来。”
褒若开始清醒过来,看着垂至他肩头的黑纱,冷冷地道,明厚载略一思忖,伸手抽去了固定在肩头的丝带,黑笠被取下,他完好无损的脸在室内柔和的光线中正对着她,褒若却似见了鬼一般惊恐,他既然无事,那么他果然是在计划着什么,那么说,他说的是真的了?
她脚一软,便向地上软去,明厚载伸手牢牢地扶抱住她,半强迫地把她安置在椅上,倒了一杯水灌进她已经抿得有些麻木的嘴里,湿润了她干涩的唇,“你还好吧?”明厚载担心地望着她。
“我不哭,我要是哭了,就相当于我承认云大哥的事是真的,无论如何我不哭,没有亲眼见到前我决不哭!”褒若冷冷地想,一把推开他:“我很好,好得很!离我远点!”
“虽然你是为了别的男人这个样子,不过这种坚强,我喜欢。”明厚载在她身边的椅上坐下来:“这样将来你会用更理智的办法来面对他的事。”
不要,我不要这种坚强,我只想要知道云大哥不是那种人!
褒若在心中呐喊,嘴抿得越发得紧了。
褒若被安置在明厚载正房里,正房很大,明厚载命人用屏风和多宝橱隔开一个小暖间,褒若就住在里面,自己住在外间,这是为了防止她一时冲动跑出去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也是他的私心,这么久没有触摸到她,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