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蛐蛐儿,又不是比武力,谁让他的铁头将军比不过我的红歹罗汉?」褒若笑道:「我的红头罗汉可是花了三十两从一个老农手中买的,上次跟十皇子斗,都十赌七胜!」
近来混在宮中,与几个年小的皇子每日里一起厮混,带动箭皇子的信心大增,每每把路野的野心给駁回,日子过得顺畅许多,褒若很是欣慰,为了不让他太过放荡,导致将来谁的劝也不听,常常带他去教导礼仪的礼官和孝导诗书的皇太傅那里说话,聊天,省得矫枉过正,成了浪子,皇上对此事也有耳闻,大是赞赏。
云渡自然也听说了,道:「我知道你最近常常进宫找皇子们玩,我现在也忙于公事,无暇陪你,幸好你还能自己找乐子,省得我担心,只是皇子们能够倨傲,可有人欺负你?」
褒若不甚开心的嘟起嘴:「自然有啊,那个五皇子,天天见到我就摆架子!」
人家是皇子,她是郡主,自然见面要磕头见礼,可是众位皇子混熟惑了,从来也不让她跪的,只有这个五皇子,不但要她见礼,有时甚至宫女们的事也要她来做,会让她端茶倒水,褒若自然不肯,两下就结下冤仇。
「不过我不怕他,闹大了,看皇上是站谁一边?他不就仗着自己是皇子吗?龙窝也会生虫的!」
云渡不禁笑了起来,抓褒若粉嫩的,带着一圈细细的小绒毛的脸捏了捏:「小调皮鬼!」
「会拉变形的!」褒若抢回自己的脸抱怨道:「现在正是我的脸发育的时候,要是老拉,会变形的!」
云渡再次失笑了起来,摇摇头:「哪有脸会被拉变形的?」
「你没见那架子上的倭瓜,天天去拉它,久了,它当然会变形!」褒若道。
云渡含笑看着她,阳光下,她的脸就像个水蜜桃白里透红,让人想掬在手中好好呵护,但想到今日的来意,不禁眼睛就阴暗了下来,褒若抬头正见到他黯然的目光,奇怪地道:「怎么了?今天有事?」
云渡心中扫扎,在她信任的坦荡目光下竟无所遁形一般的狼狈,来时已经想好的说辞,竟然无法说出口,开口闭口了几次,才勉强道:「只是生意上的事,今日想来找凌王帮助。」
「你知道我除了在李国开矿外,也做一些其他的生意,像是毛皮、绸缎等,有时也做一些珠宝生意,我们侯府的生意也是不少的,但近日来,在李国,可能是抢了一些商人的生意,被人报复,竟至于勾结沿路的官差时常开箱检查货物,你知道,一路上,多风多雨的天气,像这类毛皮啊,绸缎的东西,最是娇贵,哪经的起一天几次开箱检查?多开几次就发霉或是长虫了,所以,想来求凌王爷给个手谕?一路过关免开箱。」
褒若明白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