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郡主与这位衣着华贵之人同坐在马上,不敢怠慢,很快,里面传出王爷钧命:“传进来!”
凌王与王妃常佳还有梁国夫人慧娘听说褒若被明厚载带回来,都很意外,没想到明厚载这么快就来了,于是当明厚载进入银安殿时,见到了三位主儿,凌王,常佳,慧娘,常佳与慧娘皱着眉,凌王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笑道:“明公子此去好快!”
厚载放开褒若的手,行了个常礼,因他也是有官在身的,身在李国又是客身,所以只是微微弯弯身子,拱手为揖道:“厚载只是一人来去,所以快了数月。”
“一人来去?这么说,你是不想娶郡主了?”
“不,厚载心意未变……”
厚载道,褒若忍不住插话道:“拜托,我到底哪里好,我改还不行吗?”
原以为这样的对话只限于笑话,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却要让她亲自说出来!
“郡主哪都好,不用改。”厚载笑道,凌王道:“那既是你还想娶郡主,却又空身而来是何意?”
“长路温温,待厚载请得母亲和家中奶奶,一年多已经过去了,到时要是郡主另有意中人可怎么办?所以,厚载回来了,另想办法。”
凌王看着他,笑意微微,这个家伙不简单。
“这么说,你想用真心打动我们郡主?”凌王道
“想得美!你的真心太多了,我搞不懂哪个是你的真心。”褒若冷嗤道,慧娘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她过来坐下,褒若一走近身来,便闻到她身上一股酒味,不由得皱了皱眉。
“真心当然少不了,不过……”厚载唇角又出现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过厚载此来是为了与李国大力发展商业,愿意与贵国互通有无。”
凌王明白了,笑意更深,欣赏之意愈加明显,常佳重重咳了一声,凌王笑意尽敛,严肃地道:“此事本王说过了,与本王无关,你去工部的人!”
“是,厚载当然不敢为此事烦劳王爷,今日上门来不过是护送郡主。”
三个大人看着褒若,褒若酒醒了许多,但还是遮不住面上的酡红,常佳用眼神询问姐姐,慧娘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褒若身上有些酒味,可能是喝了点酒。”
“郡主身份尊贵,岂可随便与人在街楼酒肆中饮酒,如果遇上心怀不轨的小人可怎么办?”
厚载说得大义凛然,让人无从驳起,凌王暗笑在心,说得光明正大,其实话里一股子醋味。
晚上,褒若又被芜儿和菁逼着付“精神损失费”,说她今天在酒楼前的话污染了她们纯洁的心灵,并且让她们对男人的“那一方面”产生了严重的质疑,这种质疑直接影响了她们对男人的渴望,你想啊,铁杵磨顺心针,男人的“那个”也太脆弱了。
尽管褒若一再保证那是酒醉之辞,男人的“那个”是金钢石做的,磨不细,但是还是被两个丫头满载而归,郁闷得不行,决定今后尽量少喝酒,喝酒既伤身又破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