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竟然没有落红?!”
明老太君蓦地大喝一声,吓得褒若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拍拍胸口:“奶奶,这是我们夫妻的事情,厚载都没有说,您一个老人家不太好插手吧?人家夫妻床第之事,您也管得太……”
“厚载宅心仁厚,才会为你们所骗!你是不是从前勾引了他?”
“宅心仁厚?奶奶,您说谁呀?”不会是说厚载吧?那家伙的手段试过的人都知道,跟这“宅心仁厚”那是天和地,不想交好不?
“别再那边给我装样子!就你那狐媚子的样子,我瞧不上!你们奚家不过一介商人,凭什么让厚载娶你?你倒是个孝顺女儿啊!你那娘看起来倒是挺正派的样儿!对了,你是妾生的,难怪!”
明老太君冷笑连连,褒若听到这话,只觉头一下子胀了开来,气往上冲,说她怎么样没关系,可是涉及她的两位娘亲就不行!
“奶奶说的是,正应了一句俗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谦卑地道,见老太君笑得鄙意十足,才慢慢又道:“难怪我对奶奶感觉特别亲切!”
明老太君冷笑道:“没想到你的口齿还挺利害,小看你了。”
“奶奶说的,褒若不敢当,只不过娘亲有训,君子不与小人斗口,所以奶奶您别和褒若一般见识啊!”
披着兔毛的利牙猫一副温顺模样,明夫人有些心软,只是落红问题实在不是小事,这个问题没有弄清,谁也不会心安。
“说,为什么还没有落红!是不是根本不就是女儿身?”
明老太君重重一顿伽南香拐,拐上一颗硕大龙珠打在拐上发出“咯嗒咯嗒”声响,在空旷的大厅,分外令人胆寒,拐杖真是必不可少的道具,这么一顿平添多少巾帼英雄的风姿!褒若定定神回道:“回奶奶的话,褒若目前暂时还未跟相公圆房呢。”
“什么?”婆媳二人皆大吃一惊,厚载与褒若食则同桌,寝则同居,府中人对这对小夫妻之事深信不疑,没有人想过二人竟还未圆房,明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就缓了下来柔声问道:“为什么还没有圆房?是……是还没来月信?”
褒若的脸红到脖子,头低到胸前,低低应了一声:“嗯。”
明夫人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倒是我们多事了,娘,小夫妻间的事,我们就不用多管了,厚载都没意见,我们也乐得轻松。”
明老太君马上就想到一个问题:“这事没这么简单!厚载如今已经不小,至今无子,褒若如今又未能圆房,难道让厚载独眠?先让他纳个妾吧。”
明夫人一惊,直觉道:“不可!厚载已经答应过褒若不再纳妾,如今自毁自话,将来如何取信于人?此事媳妇决不同意。”
明老太君笑道:“这事厚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