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对她而言是什么意义。她想要说什么来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你很在意吗?很在意我们之间可能会发生的不确定?元帅,我希望你明白,我们两个之间不分你我,我当初最怕的就是你会觉得亏欠我,可是我们本来就是不分你我的。”
追鹤说的对,奈芙始终担心的或许就是自己会让她委屈半分,“你是我的宝贝啊,你再怎么样我都会觉得自己心疼你,不愿你受一点点亏损,就算你丝毫不介意,可是我还是会觉得……”
奈芙剩下的话在追鹤看来,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了,所以追鹤难得对奈芙霸气一回,直接就把她还想说的不管是什么话都堵回嘴巴里了。
追鹤的嘴唇很软,奈芙最习惯吮吸追鹤的下嘴唇,于是追鹤就习惯亲吻的时候吮吸她的上嘴唇。有些默契一旦种下,就是深入彼此骨髓的。
奈芙用手抓着追鹤的后颈,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面,手指一点点摩挲她的头皮让她一点点放松下来。奈芙的小舌在追鹤口腔内掠夺属于她的领地,追鹤一开始还能掌握主动权,很快地她就只能跟着回应了。大概是刚才吻得太有冲劲,她感觉自己好像有些呼吸不顺畅,这个时候试着把呼吸调整回来。
奈芙退出追鹤的口中,她看着愣愣的追鹤唇边涎下一丝晶莹,嘴唇变成了樱桃红,她稀罕地用舌尖把那一点晶莹卷着含回去,追鹤的脸“蹭”的一下就变得通红。
看着这么可爱的追鹤,奈芙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尖去磨蹭她的鼻尖:“其实,宝贝,你和我提什么双修的,是不是想要了?”
如果这是漫画,追鹤的眼睛现在大概是都是那种铅笔画出来的好几个圈圈了吧。
然而,奈芙以为追鹤是害羞到不可能会说话了,正要再一次下嘴的时候,她听到那只快要红成跟煮熟的皮皮虾没有两样的寅追鹤居然还讷讷地回了她一声“嗯。”
那一声几乎跟蚊子叫一样的“嗯”,奈芙觉得简直好像要要了她的老命了。她转了一个角度把脸埋进追鹤的白腻的脖子。
追鹤感觉到一个结结实实的热度从脖子上的皮肤传过来,元帅这是……害羞了?
“追鹤,你好可怕啊。”太可怕了,奈芙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要跳到自己的嗓子眼然后再跳出自己的嘴巴来。她竟然能用那样纯真的眼神来回应自己她想要!
“追鹤,我觉得要留鼻血了,我有罪。”
追鹤苦笑不得,她用手一下一下地抚摸她那头漂亮的头发:“元帅好傻。”
奈芙听到她这样说自己,干脆就着她的脖子,轻轻咬了她的一口:“嗯呀呀,不准这样说我,咬你哦。”
“嗯……痒,”追鹤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奈芙听到她说痒,又伸出舌头在她刚刚咬的地方轻轻舔|舐,这一下惹得追鹤躲得更多了:“别……痒,”追鹤整个人都忍不住蜷缩起来,总感觉这样特别奇怪。
这样就破功了,奈芙问她:“就这点能耐还想来诱惑我吗?”
“没,我没有想诱惑……还没来得及想呢,”虽然很羞耻,可是追鹤还真的确实是有动过诱惑她的念头啊,因为她想要和奈芙重新结契,可是奈芙每一次和她一起总是点到即止,没有吧全部给做了,追鹤觉得很郁闷。
奈芙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又咬了她一口。居然还真的想过啊,她家夫人真的是越发大胆了,好喜欢啊,奈芙突然觉得有一种调|教成功的骄傲。
追鹤被她这样老是咬,她忍不住了,既然这样就干脆一点好了,不是说诱惑吗?!那就来吧!
奈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她家夫人就这样直接把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了!!!
,yidianyidiana奈芙的胸衣是她都见过的,今天这一件是那件绑带的,追鹤记得那罩杯上面是梅花的图案,因为她喜欢梅花,所以上一次逛商场的时候,奈芙一边调侃着她的红脸一边拿下那件梅花胸衣,她买了两件,说是“情侣内衣”。不过,她们两个人的型号不一样,追鹤的比奈芙的要小号。
追鹤记得第一天买的那天晚上,元帅逼着她要帮她亲手穿上,于是她们两个人一个人跑一个人追,最后……穿上是穿上了,也被元帅亲手又脱了下来。
那天晚上本来是就可以双修完成了的,可是奈芙就是硬生生地给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