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温不火的两个字,在纣王,不,在帝辛耳边却如惊雷炸响!
帝辛只觉如遭雷击,豁然抬头,双眼深处迸发出铮亮的神采,但这神采又如流星闪过,稍纵即逝,随即,被浓重的灰霾所淹没。
"我...我这是怎么了?"帝辛口中喃喃,有如梦呓,周围望了望,动作迟缓有如苍老老头。
就像大梦初醒一般,茫然地望了周围很久,才将注意力转回子萱身上。
细细打量子萱一番,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子萱手中那柄剑上。
帝辛只觉了然。
"可是你父子启,打算要回这王位?"语气中透着无尽的沧桑。
子启,便是后人所称呼的微子,其实是帝辛的长兄,只可惜母亲并非正室,在帝辛这个谪子出生后,王位继承也从他,转而落到帝辛身上。
子萱却摇了摇头。
"我是以个人名义而来,之所以前来,是打算顺带拯救你。"
"顺带?我?"帝辛再次迷糊地望了眼四周,然后双手抱头:"到底怎么回事,我感觉好像发了一场很久的梦一样。"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不!"帝辛豁然抬头,面目狰狞地望着子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帝辛不是**,稍有疑惑,他都要根究到底。
更何况帝辛感觉自己身处迷雾之中,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就是连呼吸都感觉不到畅快。
所以,他要知道真相!
但子萱还是再次真心实意地劝道:"相信我,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不!我要知道!我不要再这样迷迷糊糊!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帝辛激动得离开王座,"噔噔噔"地向子萱大步靠近,并且越说越大声,好像心中一股压抑不吐不快,最后那句,更是撕着嗓门喊出来的。
悲怆的大喊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不绝。
来到子萱跟前后,帝辛狠狠一把执着子萱的双肩,像是要将子萱挤扁压碎一般。
子萱不为所动,始终屹立得有如标枪一般,抬起头,直视着帝辛的双眼。
然后,她在帝辛的眼中,读到了哀求。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求求你。"
"...好吧。"子萱像是叹了口气一般,语气有些放缓,可说出的话,却凝重得难以让人放松:"天上阐教犯下杀劫,他们打算靠你来为他们渡劫。"
"杀、杀劫?!"
这词太过恐怖,只吓得帝辛面无人色,身子尚未恢复的他晃了晃,勉强不让自己倒下,颤声问道:"为什么要是我?"
"因为贵为君主的你,却带头不敬鬼神,这对天上那群家伙,可是不可饶恕之罪。"
帝辛终于站不住了,瘫软地坐倒在地。
"他们还对我干了些什么?"
"为了应对这场杀劫,他们在人间布置了一场戏,戏中你占一个角色,至于观众..."
"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