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扶苏用项羽,项梁达成自己的目的。
“恭喜项兄,梁叔。”钱文没有扫兴,抱歉祝贺。
项羽,项梁主持举贤堂,对他基本都是好处,光是他过段时间盘下蒙恬,脱离举贤堂就不用大费周章。
钱文的祝贺让项羽开怀大笑,项梁抚须。
今天是公子扶苏,项羽,项梁主持举贤堂招人事宜,钱文也跟着凑了个热闹。
公子扶苏对他的态度,明显没有对项羽,项梁热情。
今天武考镇场子的是项羽了,蒙恬没来。
钱文和韩信随意看着,今天倒是出现数个乙下评分,钱文都记下这几位英杰的名字,看着都是穷苦人,他打算继续薅招贤堂的羊毛。
公子扶苏肯定不如自己大方。
又待了一会,钱文跟项羽打了声招呼,就和韩信走了。
一周过去。
韩信和钱文已经亲密无间,像老友般。
举贤堂哪里钱文时不时就露个面。
他在咸阳有段时间了,易小川至今没想见他。
而且他的行踪诡异,咸阳方面都一时之间没抓住他的行踪。
项羽,项梁在举贤堂如鱼得水,公子扶苏已经让他们接手举贤堂事宜了。
刘邦在咸阳的鼎弘商行中学习着商行中独有的生意经,现代销售,战略思维等等。
一切好似都在正轨上,顺顺利利。
可钱文这两天却心神不安。
因为,蒙恬太安静了。
他本以为蒙恬见到他胸膛上的虎形坠烙印,怎么也应该激动不已。
可蒙恬已经一周没找他了,让他有些不知道下一步应该走不走。
他本来是计划被动下棋,见招拆招,盘下蒙恬。
可对方来了个风平浪静,他卡住了。
蒙府上传来消息,蒙恬一切如常,咸阳方面发来密文,有人在调查他,分析是蒙家。
在他的计划中,蒙恬调查他很正常,让他也微微放下心,只能等了,以不变应万变。
钱文在书房,和韩信下着棋。
韩信棋路诡异多变,天马行空。
钱文的棋路变了,早早不是当初和吕公下棋的样子了,沉着,大气,以大势压人。
“家主,有人求见。”管家走来,恭敬道。
“哦,谁啊?”钱文在咸阳可没熟人。
“一个两人。
一个是蒙家侍卫,说蒙家蒙恬将军约家主明天蒙府一叙,明天会派人来接家主。
另一个是仆人,自称易小川让他来接家主的,约家主一见。”
钱文闻声放下手中棋子。
蒙恬,易小川?
这两人都是他最想见之人。
蒙恬客客气气,看来他要事成。
就是易小川,不知他找自己干什么?
心中思量了一下,看向管家,“告诉蒙家侍卫,我明天一定赴约。
至于易小川派来的仆人,你让他等着。”
“是,家主。”管家一礼,退下了。
钱文看向韩信,“韩兄,看来我们得下快点了。”
韩信点了点头。
接着钱文棋路一变,锐利,强势,攻击性十足。
韩信被钱文的变化一惊,大龙差点被斩首,好不容易稳住局面,钱文一棋定音。
“哈哈,韩兄,看来这局我赢了。”
钱文对韩信一抱拳,大步走向门外。
韩信看了看钱文的背影,然后低头看向棋盘,脑子复盘刚刚下棋的场景。
棋盘如战场,他要找到他突然溃败的原因。
明明势均力敌。
在前往大厅的路上,钱文吩咐夏侯婴,“让死士准备。
还有马上通知咸阳方面,让他们善后。”
夏侯婴一礼,快步消失。
钱文带了几柄飞刀,两个护腕遮在长袖下,坐上马车,跟着易小川引路仆人,去见易小川。
一路越走越偏僻。
钱文透过竹帘,看着奇怪,心中满是疑惑。
他钱府就比较偏僻了,这易小川约他来的地方更偏僻。
离开大道,逐渐进入有些泥泞的小路,人烟越来越少,这好像是咸阳的贫民区。
最后,马车停到一院門口。
“大人,易大人就在裡面。”引路仆人恭敬道。
錢文下马车,左右望了望,确实离大道很远,这边路也很窄,有点像小巷,只能容一个马车行走。
在他们的马车前不远处,还停着两个马车。
其中一个是高要的马车?
钱文看向引路仆人,“你们大人还约了其他人?”
引路仆从恭敬道,“易大人说大人如果问起,就告知大人还有高要。”
钱文点了点头,推门进入,身后护衛要跟上,引路仆人急忙出声,“易大人说只能大人一人进去。”
护卫怒目仆从,看着就要动手。
“行了,你们在门口等着。”钱文说道,这个院子从外面看不大,推门时看到飞鸟安静的落在房沿上。
“家主。”护卫急道。
钱文摆了摆手,推门进入。
引路仆人急忙拉上门,守在门口,瑟瑟发抖的接受着护卫们的厉目。
院子不大,有点像四合院,分前院后院。
里面很安静,也没人引路,钱文艺高人胆大,迈步往里走。
到了内院,钱文听到了易小川,高要的声音,好像在争吵。
“小川你这是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高要声音很急。
“犯法?哈哈哈,这里是大秦!”这个声音有些尖锐,有些娘,带着悲凉感。
钱文奇怪的推后院的厅堂大门,轻轻松松推开。
可里面的一幕让他一惊。
易小川和高要在争吵,屋中还有第三人,刘邦。
只是刘邦有些凄惨,五花大绑,躺在血泊中,口中塞着浸满鲜血的手帕,呜呜挣扎。
他下半身是光着的,血正从下半身喷溅而出。
开门声打扰了争吵的易小川,高要,与血泊中的刘邦。
刘邦见他,口中呃呃,如见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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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快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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