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堂仪式结束,钱文在酒席间和宾客觥筹交错,往来应酬。
宾客都是沛县名流乡绅,其中最大的是沛县县令,最有潜力的是萧何。
往来的醉仙酿是一杯接一杯,钱文暗道,都是贼子,没安好心,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白水,上!
最后钱文灌倒无数宾客,角落的萧何眼中发亮的看着钱文。
夜。
一切落下帷幕。
他成家了,今后这两个女人将是陪伴他一生的良人,风雨同舟,荣辱与共。
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
云鬃花颜金步摇,
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婚礼已经过去两周,吕雉,吕素都成人妇。
吕素操持钱府,吕雉操持钱府在外的生意。
吕雉果然聪慧异常,举一反三,把钱文教给她的生意经是融会贯通。
有吕雉,吕素在,钱文彻底脱缰了,全身心奔波在私军上。
在准备婚礼的一月中,钱文已经让田铖等人两次攻打贼寇,扩充他的私军。
田铖哪,钱文给写下不少洗脑的,政治方面的思想书籍,让他做私军的政委。
这个私军只许忠于他,这里是古代,讲究忠义,加上钱文让人误会的异术,洗脑事半功倍。
钱家生意,钱文的私军都在正轨上飞驰。
一切都在钱文的掌控中。
咸阳。
官奴劳役处。
“快点,快点,快點。
你這个瘸子,死瘸子,要是误了本大人的事,饶你不得。”
一个官吏拿着鞭子,狠狠的抽着一人,那人凄厉的叫着,在地上連滚带爬躲闪着。
官吏抽了好一会,抽累了,呼出口气,给了脚下伤痕累累的人一脚。
骂骂咧咧道,“赶紧起来干活,在敢磨磨蹭蹭,下次打死你。”
挣扎着,慢慢爬起,凌乱的头发露出一张麻木的脸,正是同刘邦来到咸阳的易小川。
艰难的挪着掉落在地上的粮袋,一点點,一点点,移向一旁的运粮马车。
一旁的官吏看到手中马鞭一紧,就要上前再次教训。
易小川吓得一哆嗦,啊一声用力猛地抱起粮袋,走向一旁的运粮车。
“就是欠揍!”官吏不屑道。
“嗨,你怎么老针对他啊,是不是看人家比你英俊啊。”另一个官吏笑嘻嘻道。
“滚~
英俊有个屁用,还不是在大爷鞭下挣扎。”官吏哼道。
可摸了摸自己的脸,在看向易小川英俊的脸庞,又持鞭,走了上去。
刚刚调侃的官吏见状,摇了摇头,也没阻止,不一下打死就行。
其他徭役见之,都目光移开。
易小川刚来的时候怪言怪语,这看不惯,那个太累了,还要求官吏让他们每干一会就休息一阵,说什么劳逸结合。
他们很佩服易小川的胆量,可只是心中佩服,因为太不切实际了。
接着叫嚣的易小川就顶撞了这里的管理官吏。
虽然易小川醒悟的很快,态度转变的也很快,可他被那个看他不爽的官吏针对了。
平常徭役慢点没什么,只要不停歇就行,可易小川不行,他不能慢,要不然就是偷懒。
在场的徭役都心知肚明,其实就是他的那张俊脸惹的祸。
因为,针对他的官吏,长的真是……大小眼,还是个朝天鼻。
“啊~我错了,我错了。
别打我了,我大哥是亭长……”
易小川的惨叫没有让马鞭停下,而是一下比一下更重。
“我有钱,我朋友有钱~”易小川喊道。
马鞭停下,一脚踹在他身上,官吏瞪目道,“钱哪?”
“我朋友在沛县,他是富甲一方的富豪,我可以写信让他送钱来。”身上疼痛,易小川哆哆嗦嗦道。
可闻言的官吏抬手就是一鞭,“敢耍大爷,你这个穷酸样会有富甲一方的朋友?”
“啊~啊~
我错了,打死我就没人搬东西了,饶了我吧。”易小川惨叫道。
“敢威胁我。”官吏打的更厉害了。
“张五,别打死了,要不然不好交代。”一官吏看着皱眉出声道。
“知道了,知道了。”针对易小川的张五收起马鞭,“滚。”
易小川不敢反抗,继续扛粮袋,只是满是污垢,凌乱的长发下,藏着怨毒的眼神。
‘张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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