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上忙的。’
‘请让我来保护你吧。’
似乎身上空落落的,赤裸着上身,索隆伸手摸到了伤口,却没摸到那贴着他心跳动的另一颗心脏,早已有预料到将会是惨烈的厮杀,索隆自然是不会让米琪塔如往常一般化为衣衫贴在心前。
确实,吃下了铠甲果实后能够化为轻柔却坚实的盔甲,但是会受伤的,铠甲挡不住被武装色缠绕的武器,此行而来,剑士未着外衣。
“布鲁克。”
索隆睁开了眼睛,起身,随后握紧了双刀。
“知道了。”
那彻骨的冰寒再次席卷人间,熟练的在风暴冲击中游走,幽叹的黄泉之歌响起,似乎要抚平那狂暴的灵魂,送他去往安息的极乐。
那灵魂盔甲依旧不堪一击,就算bigmom再怎么疯狂的嘶吼,但黄泉的力量就是极度针对她的魂魂果实,撕裂的灵魂盔甲散去,之前索隆斩出的两道白印已经消失。
“封禁千万年而不曾凋零的画卷,破碎吧,琥珀。”
“卍解!”
那半透明的刀刃在瞬息间崩碎,化作刀刃的是坚不可摧的外壳,是拘束时间的封印,属于索隆的一点一滴都被封藏在这刀刃之中。
此刻乃绽放之时!
千千万过去的残影随着不破刀身的崩碎从中脱颖而出,一层层由弱渐强的力量是剑士握住此刀后记录下的一帧帧过去的投影。
“那是曾经的我,我踏过的足印,那就归于此身吧。”
往昔的力量再现,不断的叠加在如今的身躯之中,握持此刀的时间越久,被琥珀封存的碎片越多,在破碎绽放之时,那本就属于自己的,本就是一体的力量沉睡在琥珀里躲过了时间,融合到了现在。
“静心!”
“凝神!”
剑士再度闭上了双眼,去用那心之眼去洞悉万物的呼吸。
他看到了,面前那庞然大物如雷鸣般的呼吸波纹中,位于中央处的,因旧伤而留下的未能同调的区域。
那是路飞留下的旧伤,补丁一般在浑然一体的装甲上醒目可见。
“二刀流奥义·凝神·极意斩!”
初见鹰眼时,洞察到了万物呼吸的以三刀流极意斩斩断钢铁,而如今,洞彻了万物呼吸的剑士以双刀再次斩向了那比钢铁还要坚硬的至强防御。
刀刃切入了那未曾愈合的夹缝之中,韧若牛皮,坚比钢铁的肌肤极尽其所能的阻挡着刀刃的切割,但在面对将那归去的碎片归于己身,将获取力量熔炼在现在的一刀斩击中,撕裂的声音响起。
如败革,却又不似败革,金属与肉体摩擦出了血色的花火,骨骼与刀刃的摩擦发出了比怪音还要刺耳的噪声,极致尖锐的高频噪音折磨着人的耳朵,搅乱了思绪的心弦。
由心口旧伤开始,两道斜斜的血线横拉越过锁骨,从肩胛上飞出。
剑士有些脱力的摔倒在了十余米外的空地上,几度想要撑着刀刃起身,但却踉跄着蹒跚不起。
蓝色的火焰一闪而逝,不死鸟抓住了剑士的右肩沸腾而起。
“mom!!!mom!!!”
那狂暴的音浪撕裂了天穹,那不断颤动翻涌的乌云在此刻被那声波所击溃,整个鬼之岛,整个和之国,都能听到这极致恐怖的咆哮声。
万物颤抖,生灵惊恐,就连海里的游鱼也在此刻一哄而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似乎理智再度降临,那极致的狂暴的终点是回归那起点,用左手捂住了那右肩的伤势,但捂不住那喷涌的鲜血,创伤的力量如果没有浓郁的生命力去浇灌冲洗,那就只能等到它自然散去。
只要创伤之力不曾消散,那伤口就是永不愈合的伤势,唯一能够止住这流血的,是罗的手术果实,虽然罗在,但他却在那空舰上远远的眺望。
“我受伤了...”
在那可怕的怒吼声后,看着那血腥的伤口,喷射出的鲜血积蓄成了一汪浅池,bigmom不可置信的低头凝视着。
被切断了右臂肩膀一半以上的肌肉,握刀的右手早已抓不住那轻若无物却有重若千钧的皇帝剑。
从未感受过寒冷的bigmom体验到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寒冷,冷彻骨髓的冰寒,与之相伴的是失血虚弱带来的无力。
由身体到内心,前所未有的的脆弱出现,她慌张的尖叫着,目光扫视着四周,高大的身躯带来了足够宽广的视野,在之前被他扫开毁灭的建筑让他能看到那残剩的战场。
在天空中有金属的巨人在不断穿行,弗兰奇已经丢下了所有的四枚电池,十二发阳电子破城炮点杀了十二个凯多军与大妈手下的强大战力,通红的炮管里还在喷吐着炽热的高爆穿甲弹,哪怕藏在掩体之中,直接毁灭掩体,撕碎肉体的子弹带来的依旧是屠杀的声音。
数以百计的制导飞弹轰炸了下方的战场,在硝烟中,哀嚎声停息,糖果大臣制造的巨大的糖果堡垒仅剩下一面破碎的坚墙,那是她的儿女们留在人间的最后纪念。
随后龙吟咆哮声响起,化身为巨龙的艾斯吐出了无穷的熔岩,将那战场化为了焦热地狱,半空俯冲下的小龙人正面硬撼那从熔岩中爆射的怪力年糕,卡塔库栗没有从容的模样,与那小龙人破碎的鳞甲别无二致的是他身上的衣服,不能再被遮掩的獠牙大嘴满是狰狞。
卡塔库栗逼退了艾斯,隔着千米,他与那失神的大妈四目相对。
“妈妈.....”
“妈妈!!!”
那流动的糯团分开了熔浆,他所凝聚的甜甜圈中爆射出万千拳影。
“给我滚!别挡路!艾斯!”
卡塔库栗挥拳与艾斯碰撞着,不顾一切的强行突围所面对的只有数之不尽的熔岩。
“斩!切年糕!”
残余不多的体力让卡塔库栗用出这招时已经有些抽搐的踉跄,比他好不到哪去的艾斯挣扎的爬起。
“炎!龙拳!”
那高达万都的熔浆是醒目的赤黄色,灼灼逼人的热浪将那漆黑的旋转右臂一点点的包裹,绞紧,随后熔断那武装色霸气,碳化那被武装色包裹的糯米年糕。
“你输了。”
火山爆发的浪涌将卡塔库栗镶嵌在了数十米外凸起的凝固的黑曜石上。
“但是我不能输,至少现在不能!”
咳嗽着将自己的身体从黑曜石上剥离,卡塔库栗一步步的,坚定的向远方走去。
“妈妈....”
他低声呢喃着,走过了艾斯。
“虽然我知道,你不是个好母亲。”
“但那又如何...”
“不能没人来照顾你啊。”
那狰狞的獠牙此时似乎带起了一抹温暖的笑意。
“我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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