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年,各公司企业都开始放年假,街头人潮涌动,布置一新,大家都出来逛街购置年货,好不热闹喜庆。
夏怜星在太府城定了个包间,叫几个出来吃饭聚一聚。
贺十方跟故迟最先到的,俩人刚坐下没多久,夏怜星就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了,看见贺十方,立马抛了个媚眼过去,情不自禁又自然而然的那种。
正要开口撩两句,往里走才发现故迟也在。
到嘴边话又咽了下去,在贺十方旁边坐下来,强装正经地样子问,“你们俩一起来的?”
一边说着,小手在桌子底下挠了挠贺十方的手心,不过马上被贺十方抓住捏了两下。
俩人又十多天没见面了,这段时间安笙不在,小公司塌了一只角,薛思扬顶替安笙去做审校,这边的工作就全压在了夏怜星一个人身上。
这不看见人还能忍,见了就有点蠢蠢欲动,不可抑制。
夏怜星把手从贺十方的大掌里抽出来,手又悄悄爬到他大腿上,似有若无的勾画。
贺十方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扭头看她:“欠…呢?”
中间的字消了音,口型却清清楚楚,夏怜星扭头看着他,想到两人干那事的火热画面,脸颊顿时微热,却也不闪不躲,水汪汪的眸子递着情,抿了抿唇角扮乖巧说,“要不要嘛?”
这声音捏的……
贺十方还没反应,故迟先打了个哆嗦,抖落一地鸡皮疙瘩,扭头看着贺十方跟夏怜星的方向,“嘶嘶”抽了口凉气道,
“我说星星,就叫哥哥们多活几年吧,别整天吓我们成不成?”
夏怜星一噎,瞪他:“你懂个鬼!”
她刚一进屋,眼珠子就直奔着贺十方去了,对故迟只是粗粗扫过,这瞪一眼才发觉他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似乎憔悴的很。www.
她愣了愣,关心道:“你生病了?”
“没啊。”故迟随便应了一声,就又低下头去了。
夏怜星又仔细打量他几眼,蹙起眉头又说,“那就是上哪鬼混去了,搞得这么一副被吸干精气的样子。”
她自回国之后,注意力一半在贺十方身上,一半在开公司上,故迟那些事她一点不知道。
故迟无奈,又抬头看她,摇头叹道:“你这张嘴,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夏怜星嘿笑,眼角斜了贺十方一眼,“那就不用你担心了,你还是操心自个儿能不能娶上媳妇儿吧。”
无心之言,正好戳中人家心里的痛处。
故迟扯了扯唇,嘴里微苦,端起茶低头喝了一杯,没再说话。
夏怜星盯着他又看了一会儿,随口问他:“你最近干嘛呢,老是不见你人影。”
贺十方见故迟情绪已经明显不对了,赶紧拉了下夏怜星的手,夏怜星转头看他,不明所以。
贺十方看她一副茫然的样子,扶了扶额,岔开话题道:“老二他们怎么还不来,你给笙笙打个电话问问到哪了。”
话音方落,包厢门被推开,薄景遇牵着安笙从外面走进来。
夏怜星喊了声二哥,拍拍自己右侧的椅子,叫安笙来坐。
“怎么没带迦宁他们过来?”贺十方问了一句。
安笙走到夏怜星身边坐下,回答说:“被我小姨接家里玩儿去了。”
薄景遇挨着安笙右边坐下,扫了眼正对面的故迟,不由皱了皱眉。
那天故迟原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可谁曾想,他才跑出两条道街,就被两个保镖和司机前后夹击。
最后一对三,他干不过,就又被绑回了家里,之后就消停了。
薄景遇一心都在安笙上,也没太留意他的事,今天看见他这模样,隐隐预感,大概还是消停不了的。
俩人坐下来没说几句话,夏祁枫也到了。
“都到了啊?”
夏怜星回头,嗤她哥,“就等你了,多大的人物,你还压着点儿来。”
夏祁枫走进来,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凭我是你哥还不够。”
夏怜星“嘁”了一声,推他,“赶紧去坐下,好叫服务员上菜,我都饿了。”
夏祁枫扭头推了下贺十方,“你往旁边挪个位置。”
“一堆空位置,你抢他的干嘛。”
夏怜星不乐意了,脱口帮腔。
夏祁枫看着自家老妹儿,眼神复杂,有点惆怅,“哼”一声,“这个位子风水好,我喜欢。”
夏怜星:“……”
夏祁枫低头看贺十方,贺十方也正抬头看他,俩人对望一眼。
“我有点事跟我妹说。”
夏祁枫点点下巴,给他一个你识相点儿的表情,“我妹”那俩字咬得特别重。
贺十方眸光微闪,起身挪到旁边椅子上坐下。
夏祁枫在他的位置上坐下来,夹在俩人中间,做了那打鸳鸯的大棒,隔牛郎织女的银河,终于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