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和陆从跑出来后发现他们还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他们的原先的房间是用曜地合金板搭建的小正方体。
这样的小正方体整齐的排列在两边,每边各有四个。
“这是哪?”
宁语摸不着头脑,“怎么出去这是。”
“像是在台仓里。你看,每个合金箱下面还有升降板呢。”
陆从努了努嘴。
“想出去看那位大兄弟。”陆从又指了指不远处杨哥的尸体。
他死在了路上,中途应该倒下爬行了一段距离,血迹从滴状变成了大片的印痕。
宁语不着痕迹地看了陆从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内疚,害怕的情绪,相反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
宁语这才发现自己有点晕血,手有点软软的,甚至没法用力捏起一个拳头。
“走了走了,”陆从提腿向着杨哥爬去的方向的走去。
“小心!”宁语一把拉过陆从,一根淡白色的精神针从身后射来,砸在一旁地立柱上,溅起乳白色的水滴,逐渐消失在空气中。
两人转头,那名中年人从阴影处显现出来,手里还在把玩一根精神针。
“你先走。”
宁语拍了拍陆从的肩膀,后者也没废话,拔腿就跑。
中年人也不阻拦,就看着陆从离去。
中年人和宁语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废话。
宁语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冲了过去。中年人一抬手,精神针呼啸着迎面袭来,宁语竭尽全力捕捉它的速度,挥手上扬,棍子抽击在侧面,将这根针打散,接着扭腰继续冲锋。
中年人两手虚空一拉,密密麻麻的微型针凝聚出来,无声地袭来。
宁语来不及躲闪,只能急急停住,头往后仰,两手撑地。
但他忘了自己左手断了的情况,一吃痛,仰面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中年人见宁语倒地不起,一时间也没过来,他没有犹豫,一根正常尺寸的精神针凝聚出来,狠狠地射了过去。
但宁语依旧没有动弹,这根针也没有射中宁语,射击在了腰旁边,缓缓消失了。
中年人这才放松警惕,走了过去。
就当他想检查宁语的身体时,宁语双眼一睁,抡起手上的棍子打在中年人的脖颈,中年人一声不吭地被砸倒在地上。
“上次三打一打赢了有什么了不起,单挑还这么大意,看不起我,呸呸呸。”
宁语用右手撑着棍子起身,左手刚才吃力,现在疼的厉害,他上身一歪一歪地走向门口。
身后中年人眼睛睁开一条缝,颤抖着抬起手朝着宁语的头部射出一根精神针,但他射歪了,这一记攻击结结实实射在了后背上。
宁语被打的一个趔趄,后背炸开了一个小洞,血潺潺地流了出来。
然后中年人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你xx!”宁语差点郁闷死,背后传来的剧痛一阵阵触碰他的神经。
宁语只能继续向出口走去。这时陆从鬼鬼祟祟把头探了出来。
看到宁语向他走来,惊喜地挥了挥手,“快过来,我找到个地方。”
出了小门,视野亮堂起来。
这栋小楼有四层,第四层给改造成了一个小型剧场。
宁语和陆从在台仓出来后有一个楼梯,下去就是三楼的卫生间。陆从找到一个天花板破损的隔间,费劲地把宁语撑了上去。
“哇,你重死了。”陆从累地气喘吁吁。
“要不是手断了,早就上去了。还有你帮我看下后背,疼死我了。”宁语吃力地回答。
陆从掀开宁语的衣服看了一眼,
“还好,伤口不深都在皮上,所以才这么疼,我给你扎一下。”
说完把自己的两截衣袖撕了下来,绕着伤口包扎了一圈。
“接下来还是躲一会,外面好像出事了,天助我两。”
“不是好像,的确出大事了。”宁语侧耳倾听,大量人群的哭喊、爆炸声和房屋倒塌的声音清晰入耳。
“出事了队长!”
一名警员急忙冲进房间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