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轻痕看了年景容一眼,没有力气和她贫,只告诉年景容把厨房的碗筷端过来,便不再理她。年景容见睦轻痕对她这个态度,有点不开心,嘀咕了一句:“下了床就不认人。”
睦轻痕耳力十分灵敏,她瞪着年景容,说:“你刚说什么?”
彦轩见这势头,虽不清楚二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睦轻痕面色红润,不似生病了,却一副气力不支的样子,他有心从中调停,便对年景容说:“我去拿吧。”
睦轻痕却说:“让她去。”又把彦轩拉到自己身边,说:“你身体怎么了,气息如此不平稳,你受伤了?”
彦轩知他连年景容都无法骗过,更何况熟知他身体状况的睦轻痕,便说:“没什么大碍的,阿迷呢,到时候让她帮我看看便好,不用担心。”
睦轻痕正想说什么,年景容端着碗筷走了进来,她坐到睦轻痕身边,对彦轩说:“先吃饭,然后我带你去阿迷那看看。”又转而对睦轻痕说:“等等吃完饭,你就去休息,我和彦轩去看看伤,完事了回来和你商量一件正经事。”年景容特意在正经两个字上加重了音。
睦轻痕却觉得年景容一肚子坏水,眼神便带了一抹怀疑。年景容也不解释,说:“彦轩吃饭,阿迷很担心你,我如果再不把你安全带回来,怕是要被她毒死了。”
彦轩一边吃着,见睦轻痕没有说话,他偷瞄了一下年景容,年景容看见了,便说:“男子汉大丈夫,吞吞吐吐干什么,有话就说。”
彦轩放下筷子,提出了一连串的问话:“你这次为什么回来?还走吗?”彦轩指了指睦轻痕,说:“她怎么办?”
年景容有些意外彦轩带着质问的语气,她平静的回答了一句:“不走了,我受够了见不到她的日子。”年景容的声音有点低落,“人这一辈子,总有很多次想不开的时候……”
年景容没有继续说下去,彦轩对年景容后一句话听得云里雾里的。年景容拿筷子的另一头敲了一下彦轩的脑袋,说:“专心吃饭,你再多话,我就陪我夫人去睡觉,管你身上伤不伤的。”
彦轩听这露骨的话脸一红,睦轻痕踢了年景容一脚,年景容一脸无辜。
我已经知道,想不开是自己的事,可以选择说出来,可以选择埋心里,但要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别伤了身边的人就好。
年景容把彦轩带到阿迷处。阿迷帮彦轩做了仔细的检查,才发现这小孩受了多少苦。彦轩本想说几句轻松的话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结果却发现阿迷眼角带着泪。他有些吃惊,阿迷从来都是见惯了生离死别的,这点小伤也值得她掉眼泪?
彦轩便说:“喂,你哭了?”
阿迷怒道:“哭个鬼啊,你活该。别人打你你不会跑啊,不是说睦轻痕教了你武功吗?她就这样教你的,只要跟她扯上关系,你们两个都会一身伤。”
年景容便说:“没事扯我夫人干什么,这和她没关系,你生气归生气,火不要乱撒。”
阿迷不说话了,气鼓鼓的看着年景容。年景容摆摆手,说:“彦轩留在这好了,你帮他调理一下,反正你见到我也是生气,我回去了。”
阿迷以为彦轩会不乐意留在这,没想到彦轩没有表示反对,年景容和彦轩说了几句话,又说等会把一些衣物之类的拿过来,说走也就走了。
阿迷看着彦轩,见他没有说话闭目躺在原处,他又长高了,已经是个英俊的少年郎。“喂,我以为你会不愿意留我这儿?”
“小别都胜新婚呢,何况她们许久都没见了。反正她们又不是不要我了。更何况,我一个男子汉,老是黏着她们算什么。”
年景容回到暗影楼,不急不缓地走上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