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疏雨在铃响前二分钟迈上讲台,从容不迫的接过助教递来的书,下半身的痛感经过一早上已经有点习惯了,习惯这种不舒服和轻微的钝痛。
闻疏雨的课向来是座无虚席,就算不是选这个课的同学也有不少来听的,第一是他的课内容深刻,专业精深,闻疏雨的教学能力绝对上乘;第二是因为在一众秃顶老头里面,年轻又帅气的闻老师,三十多岁的冰山闻教授,确实是很养眼的。
今天的闻老师不知道什么原因,戴了口罩来上课,下面有几个同学在猜测是不是感冒了,并且盘算着下课的时候去关心一下,顺便刷个脸熟。
闻疏雨开口讲课,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疏离,仿佛是个传播知识的高精仪器,但声音几乎听不出异常,只是在回头写板书的时候动作有几次短暂的停滞。
可惜同学们都离的很远,如果可以近距离观察就会发现他们闻老师在动作暂停过后眼眶也微微发红。
是锁。
锁隐藏在裤子下方,外面看上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毕竟一个东西牢牢套在这么脆弱的地方,还有一根并不友好的针和敏感的马眼亲密接触,一个不注意就很容易造成剧痛。
痛了几次后闻疏雨长了记性,动作一定要尽量小。
另一边的萧韶上午赶两节在不同区的课,上课的时候没怎么想起他的奴隶老师,下课了那种思念愈发强烈,这种情绪就像急着回家去看自己养的狗。
要是真圈在家里就好了。
当然他只能这么想一想,真圈在家里打碎人格那种事他暂时还做不出来。
一上午时间很快过去,闻疏雨今天下班早,打车到家的时候看了眼表还有两个小时萧韶才能回来,于是脱了衣服,走到三楼中间的房间,进去之后走到里间的浴室脱衣服冲洗身体然后擦干,整个过程十分熟练。
擦到下身带的锁的时候,小腹涌起一股尿意,但并不强烈,闻疏雨抿了抿唇,随即恢复正常。
没穿浴袍和拖鞋,走出浴室去到一个角落面对墙壁跪下。
这是一间调教室,极大的空间占据了大半个三楼。柜子里装了不少可能会用在闻疏雨身上的刑具,比如锁,衣帽间有几个日常能佩戴的,那是些不会痛或者不会很痛的锁,但是这里的不一样,有的是如果玩的够狠能够把闻疏雨鸡巴废掉的,有的是能发烫放电让闻疏雨哭都哭不出来的,还有带倒刺针能让尿道血肉模糊的,这些才是真正的刑具,当然也有比较轻的。
这些并没有都在闻疏雨身上用过,但用过的也不少。其实萧韶本意买回来那些吓人的也就是用来吓人,谁让他是个坏蛋呢。
架子上不少鞭子,用过的放了一个,没用过的放了另一个,用过的里面有一条长长的蛇鞭,又重又粗,打在人身上像要打碎皮肉连着骨头,闻疏雨很怕这根,别的都还好,能忍。
屋子里也有很多大件,闻疏雨最害怕的是安安静静伏在角落里那架木马
闻疏雨现在跪着的地方不像其他地方一样铺了地板和地毯,那是一块特意设计出来的一米直径的正方形区域,铺着水泥和鹅卵石,和公园的鹅卵石小路没两样。
闻疏雨刚刚跪上去,痛感重新席卷身体。
刚开始是从膝盖到小腿,闻疏雨双腿微微分开,前脚掌贴在地上,双手交握在背后,全身力气都被压在了膝盖上。萧韶罚跪的规矩一向严格,哪怕他现在不在闻疏雨也不敢偷一点懒,调教室里有好几个监控。
闻疏雨只偷懒过一次,就是把被打烂的臀部泄气般轻轻压在脚跟上一小会儿,还被抓了个正着,然后被赶出家门在院子里跪了好几个小时才获得重新进门的资格。
在一个个不规则的石头挤压上膝盖后,很快,痛感开始往上走,几分钟就到了闻疏雨大腿上,十多分钟后是腰部,最后全身都跟着叫嚣疼痛,疼痛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变成麻木,麻木没有持续多久又变成更加剧烈的痛,闻疏雨额头沁出些许汗珠。
闻疏雨低着头,鼻子微酸,又有点想流泪,但是憋了回去,他又不在,他在也不行,经常哭他肯定会反感的,万一腻了给自己两巴掌倒还能忍,踹出家门就忍不了了。
时间过得很慢,人在痛苦的时候脑子里是没办法思考太多的,闻疏雨也没有定闹钟,就是没有期待,要靠着自制力控制一个大概的时间,然后留出一部分时间去做午饭。
心里什么期盼也没有,专心,或者说被迫专注承受痛苦,面前的墙壁白色调,看着看着眼神开始空洞。
膝盖像是有人用锤子往上一下下敲击,有鹅卵石硌着的地方是钝痛,鹅卵石间的缝隙里就是些微凉意和刀子割一样的刺痛,闻疏雨痛的有些想昏过去,但也仅仅是想想而已。
脑子里开始闪过上午上课时候的经过,好像有些地方没讲好,锁太折磨人了,还有个同学问了自己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上课看着他们同求的眼神,这真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
在汗珠落到地上的时候,闻疏雨交握的双手打开,终于扛不住了后撑在了地上,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呼呼”
喘了几息后没多让自己放纵,扶着墙壁站起来,慢慢挪出调教室,看了眼手机,跪了三十四分钟,还好过了半小时,要是没到半小时,这次罚跪是不做数的,还剩一个半小时,闻疏雨叹了口气,慢慢往楼下挪。
萧韶这边在学校听到老师说出下课之后就走出了教室。
眼看着要拿到车,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了一声他名字。
“萧韶!”
萧韶随即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那个男生,是他们班的班长许殊意。许殊意是个很高的男孩子,性格阳光开朗,也乐于助人,和所有人关系都好。
许殊意穿的有些正式,刚刚上课都没发现,还是边上几个人讨论有个穿西装的帅哥才往那边看了一眼,但也就一眼而已。
白色的内搭配上宽松的酒红色的外套,笔直的西裤包裹劲瘦的双腿,怀里的玫瑰花也很衬人,让他看上去尽显年轻帅气,萧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一身运动衫像个土味老人。
许殊意手里拿着一捧用白牛皮纸仔细包装起的红玫瑰花束,脸上是个明艳的笑容,但是双手却有些发抖,因为他此刻十分紧张。
“怎么了?”萧韶看着那大捧玫瑰,红的惹眼,傻子也能猜出个大概,但还是得问问许殊意是什么意思。
许殊意今天是被他那群朋友起哄后才在他预备打退堂鼓之前过来的,许殊意略有些羞涩地低了低头,大高个子娇羞起来别有风味,他重新抬头,面上显得十分不好意思,鼓足勇气道。
“萧韶,我我喜欢你,请问你能答应让我追你吗?”
说到这里,许殊意开始后悔,自己怎么这么笨啊啊啊啊,应该求当男朋友的,脸又红了两个度,深呼吸了几口,很快,没有给萧韶开口的机会就继续说到。
“我我提前做了功课,知道你也喜欢男孩子,所以所以我想来试试,我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但是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我想追你,可可以吗?
我知道你喜欢打棒球,我也会,你参加的数学竞赛,我也报名了,虽然名次没有你好,但我们一定会有共同话题的,我保证对你好,绝对不惹你生气,你能考虑一下吗?”
萧韶被这一番话弄得晕乎了两秒,这人送玫瑰不是求当男朋友,而是想要个追求的机会,哈,虽然傻了点但是却意外的合萧韶的胃口,萧韶想可能是他把自己放得低的缘故吧,自己家那个不也这么招自己喜欢的吗。
萧韶看着比自己还略高两公分的许殊意,后者眼神明亮亮的,没有任何杂质,仿佛被拒绝就会当场黯淡下去,但
“抱歉,许殊意,我不能接受。”
萧韶微笑回复。
男孩眼里的光和勇气一击即散,面上维持着笑容,笑意却不见了,大脑一片空白,眼神也不复明亮。
许殊意鼻子泛起一片酸涩,眼睛也立刻蒙上了一层薄雾。萧韶也没想到这人能这么直接,男子汉一米九怎么说哭就哭。
许殊意脑子想不起别的,只回忆起从两人第一次见面,自己就被对方的脸吸引了,越看越有一股风流韵味,为了多看一眼他什么都愿意做,那人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说叫萧韶。
后来他开始不自觉的打听对方的爱好,性取向,和对方参加同一项比赛活动,了解对方的优秀,直到越来越不满足,想要和这个大美人成为更亲密的关系,想要和对方更加亲近,不是当同学,想做朋友,想做情侣,想和他过一生。
萧韶在他自己的努力下一点点渗透进他的生活,他觉得自己卑劣,背地里做这些偷窥变态的事情,他不仅去学了棒球,甚至不止一次在对方打完棒球之后偷拍,可是他克制不住,一看到那张脸心里就会泛起热意。
今天,他终于鼓起攒了一年多的勇气,来和他表白,他没想过被拒绝,不是觉得自己不会被拒绝,只是觉得自己没法想象那样的疼痛。
而现在,亲耳听到萧韶说出抱歉,他直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五脏六腑被狠狠挤压,眼睛也控制不住洇上水汽,他没发做出别的表情,只是维持着那个笑。
“这这样呀”许殊意吸了一口鼻涕,僵硬的说着。
“那抱歉,打扰了,对不起,我就先走了,拜拜!”
许殊意离开了,把花也带走了,萧韶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的,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在许殊意离开后站了一会儿驱车离开。
闻疏雨这边花费四十多分钟做好了饭菜,最后一道清炒做好之后就跪在门口等萧韶回来。
膝盖刚遭受过鹅卵石的摧残,再次跪下只觉得更加难受。
他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跪着的,因为萧韶喜欢奴隶,奴隶应该时刻把自己摆的低一些才会讨主人喜爱。
贞操锁的短针还顶在尿道里面,闻疏雨觉得尿意越来越强烈,钥匙今早出门的时候萧韶没带,现在就在鞋柜上面,他自是不敢自己拿了开锁。
大约十分钟后萧韶到家,萧韶进屋后闻疏雨规规矩矩磕头行礼。
“主人。”
“嗯,起来吧。”
闻疏雨感觉萧韶兴致不大高,没多话惹他不快,只是帮他换鞋,又起身跟他走到餐桌旁坐下。
萧韶结果闻疏雨盛的汤尝了一口,今天的比往常多了一点什么味道萧韶没尝出来。
“怎么了主人?不好喝吗?”
萧韶摇摇头。
闻疏雨看他又喝了一口,便壮着胆子问。
“主人是有什么心事吗?我看您不太高兴。”
萧韶的手顿了一下,是了,汤的味道没变,是他心里五味杂陈,因为拒绝了一个漂亮的男孩儿而后悔。
萧韶继续摇头,两个人吃完饭后闻疏雨负责把桌子收拾好,他自然不可能让萧韶做这些,主人就是应该负责享受,奴隶负责做好一切。
收拾完之后,闻疏雨又去到调教室,门没关,闻疏雨进去果然看到萧韶坐在其中一只沙发上看书,翘着二郎腿,从窗户照进来的日光均匀散在萧韶身上,分外静谧与和谐。
萧韶喜欢打棒球,平时还会健身,运动服下的身躯十分有力量,闻疏雨想起几乎每次做完都是被他公主抱着去洗澡,脸红的厉害。
萧韶感觉有人注视这里便抬起头,果然看到闻疏雨不知想到什么,脸红了一片地朝这看,于是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闻疏雨跪在萧韶正前方,双腿被萧韶的脚指点着分开,直到戴锁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
萧韶穿着拖鞋踩在闻疏雨的性器上,脚下用力,锁在其施与的压力下与性器摩擦挤压,性器受到刺激开始勃起,闻疏雨痛苦的仰头,双手在身后抓紧。
鸡巴想要勃起,但贞操锁开始发挥威力,将那根不知廉耻的贱根死死包裹住,不让其再涨大。
“贱狗,这么爽?”
“啊~爽~痛!主人!主人轻一点,贱狗好痛!”
萧韶听他说爽,脚下又加了几分力道,让闻疏雨直喊疼。萧韶现在不想让他爽,那他就只能痛。
“喜不喜欢痛?嗯?问你话呢。”
萧韶脚下继续施力,闻疏雨鸡巴已经变形,和那两颗卵蛋挤压在一起。
闻疏雨被逼出眼泪来。
“喜欢,喜欢的~啊~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哈啊!”
闻疏雨感到那根短针在鸡巴变形之后狠狠戳了一下尿道内壁,一下哭叫出来。
“啊——”
“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鸡巴要坏了!要穿了,真的要穿了,主人脚下留情,求求主人,奴隶错了,奴隶错了!”
萧韶弯了嘴角,脚下动作不停,看着闻疏雨发红的眼眶和扭曲的面部表情心底生出快意,然后脚尖又使劲儿向下拧了两圈,一边欣赏这美妙的惨叫声,一边伸手掐上闻疏雨的奶尖。
“唔啊!”
闻疏雨的奶尖被拉长拉直,逐渐变白。闻疏雨跟着仰起头,抻长脖颈,眼泪就要抑制不住低落。
“求主人主人不要!啊!”
闻疏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得萧韶下这么重的手,他现在根本没精力思考,只知道求饶,希望唤醒主人的一丝良知然后饶过他,不饶过轻点罚也好。
“主人我错了,疏雨错了主人饶了奴吧,奴的奶头要被揪掉了奴知错奴不该偷懒!”
闻疏雨的语言系统开始混乱,自称变得越来越下贱,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贴在萧韶脚下去替代要被踩烂和掐烂的鸡巴和乳尖。
听到闻疏雨说偷懒,萧韶来了兴致,倒是真松开了手,闻疏雨乳头回弹,充血变红,他有些感受不到胸部的存在,还悄悄向下瞥了一眼,确认自己乳头还在。痛到失去知觉,额头上冷汗不停沁出,等乳头缓过来的同时,他听到萧韶问。
“偷什么懒了?说来听听。”
萧韶是坏蛋,玩弄闻疏雨是轻是重都可以没有理由,但闻疏雨要是趁机吐出点什么,倒也不失为萧韶的一种乐趣。
“您罚下的两个小时跪鹅卵石,奴不该分着执行。”
闻疏雨说完喘了口气,吸了吸鼻子,把眼框里疼的打转的泪水憋回去,又接着闷闷地道。
“奴愿意重新受罚,求主人息怒,奴知错。”
萧韶的脚也从闻疏雨的性器上移开,后者终于松了口气,看着已然红肿的性器,心想应当算是放过了的。
罚跪鹅卵石超过半小时可以分着罚完,这是两人在闻疏雨第一次跪晕过去定下的,是萧韶的恩典,但是特殊情况除外,包括但不限于萧韶恶趣味,萧韶心情不好,闻疏雨犯错,以及一切萧韶可以随意补充的理由。
萧韶也不是全然不心疼他的老师,毕竟上了一上午课再罚跪有些难为他,所以萧韶大发慈悲决定把锁打开,让他排泄后挨罚。
萧韶取来钥匙,把锁打开,憋了一天的性器被解救出来无法控制自己的激动,于是颤巍巍挺了起来,这么主动的贱东西让闻疏雨无地自容,脸红地低着头祈祷它赶紧下去,红红的眼睛干脆闭上。这贱东西把闻疏雨羞辱一番,倒是给萧韶气笑了,心里想着:没关系,下次再重点就好了。
萧韶让闻疏雨去洗手间清洗自己,水流划过性器的时候有些刺痛,他自虐一般清洗着这里,因为它刚刚他才颜面无存,索性他从来就没什么脸面罢了。
闻疏雨里里外外把自己洗了个遍,灌肠用的时间比较久,不知道萧韶会不会使用自己,直到确保自己哪里都是香喷喷的,不会让萧韶败兴的时候出来了。
他并没看到沙发上有人,许是去忙别的了,于是自己慢慢走向角落里铺鹅卵石的那一块地,两条腿一次跪了上去,脊背和臀腿挺直,双腿微微分开,小腿和脚背也紧贴在鹅卵石上,让全身力量压在双膝。
这疼痛不久前刚刚结束,现在又重新开始,一颗鹅卵石正正好好硌在左膝盖下面,疼的闻疏雨想挪一下,刚要抬腿就听见身后传来冷峻的声音。
“罚跪还敢动?”
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气,闻疏雨恨不得扇死自己,真是昏了头了,怎么敢在他不在的时候就随意动,不要把我扔出去,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出去。闻疏雨在心里祈祷,更加不敢妄动,连呼吸都停滞了。
“老师是不是近来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忘了以前的规矩?还是说老师有点恃宠而骄,需要我再把老师赶出家门去院子里跪?”
萧韶说话间走到了闻疏雨背后,身上裹着黑色丝绸睡衣,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腿,发尾还有点滴水,一只手正在用毛巾擦拭。
另一只手抚上了闻疏雨的后脑勺。闻疏雨一僵,想说不是的,还没开口就又听到。
“再或者,老师觉得做我的狗腻了,想故意坏了规矩,然后换个主人?”
“不不是的,主人”
闻疏雨心脏倏地被人攥紧,喉咙当即发炎难以发出声音,这罪名实在过大,他有些承担不起。他转过身面对着萧韶跪,又往后退了一些,直到脚尖抵住墙璧,闻疏雨郑重地对萧韶磕了个头,能听见“嘭”的一声闷响,是头硬硬砸在鹅卵石上的声音。
定要磕出个大包了。萧韶心想,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睨着闻疏雨,想听听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主人,我从没想过要什么别的主人,我是您的奴隶,如果我有背叛您的想法,就让我不得唔”
头一下被萧韶踩住,又往下磕了一分,话也被堵在酸涩的喉咙里,但是额头再痛,膝盖再痛,也没有心痛,闻疏雨不敢想萧韶把自己再赶出家门,或者干脆不要他了他该怎么活下去,他想做只真狗,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威胁扔出去了吧!怎么会有人舍得为难一只狗狗呢?
“好了,自己跪着吧,时间到了再起来。”
话毕萧韶径直出了调教室,不再理会里面的人。
也不知道闻疏雨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萧韶在监控里看时间一到那人就倒下了,然后不紧不慢信步到调教室把人抱回床上叫来了医生。
医生看着床上脸色发白的青年,又看看身后凶神恶煞的老板,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拉开薄被后,医生面上露出不忍的神色。
这两年在青年身上看到的伤大小不断,也不知有什么把柄落在自己老板手里了,看着这青年岁数也不大,应该跟自己儿子差不多,这番爱幼的心思又起来,于是给闻疏雨好好上了一番药,用的都是顶好的药,反正这老板有钱。
擦了药,开了药,医生该离开了,床上人已经彻底睡过去,就是在擦药的时候,闻疏雨不止一次强撑开眼睛寻找萧韶的身影,找到之后才闭上,不一会儿又惊醒着开始寻找。他好害怕睁眼看不到他的主人。他撑着力气伸手去够萧韶,萧韶离他很远,很远,他够不着,萧韶也不愿意前进半分,最后闻疏雨放弃了,颤巍巍地缩回手轻轻抓了下被子。
“主人息怒奴知错了奴认罚”
不知过了多久,闻疏雨才有力气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被萧韶厉声命令好好上药,闻疏雨鼻子有些酸,这么凶可是我扛不住了,明天再求主人用那根鞭子吧就是不要扔了我
闻疏雨这般计划完就再没力气,担忧不舍地闭眼,眼角有一滴泪水划过,直至没入鬓角。
萧韶没看见。
从那天过后,两个人之间像蒙了层薄纱一样,明明还住在一起,却比以前多了一种莫名的疏离,当然这是闻疏雨单方面下的定论,而萧韶并未觉得。
萧韶是在闻疏雨又一次把碗筷洗好之后跪在门边,问他需不需要伺候,在他拒绝之后请求去隔壁睡才终于忍无可忍。
嘭!
萧韶从床头坐起,慢慢走到门边捡起刚才一怒之下砸过去的书。
萧韶看着背对自己将走未走的闻疏雨冷声道:“转过来!”
萧韶语气里带着明显在强压的怒意。
闻疏雨自那天之后想了很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萧韶身边待了太久,他开始厌倦,要丢掉自己这条狗,再重新找一个更听话的,可是萧韶又没亲口说什么,他要是下次开口直接跟自己说解除关系,这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于是这段时间闻疏雨一直告诉自己,要克制,在对方面前要低调,要小心谨慎,若是不需要伺候,就自觉滚远点,免得看的人直心生厌恶。
在听见嘭的一声之后,闻疏雨害怕极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他从小到大没这么怕过一个人,想转身跪下请罪,他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总之一定是他不对。也或许是萧韶终于忍不了这么个玩得烂熟人终日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要说出他最不想听的话。
越是害怕就越动不了,提不起力气做动作,直到萧韶下命令他才僵硬着一点点转过身问。
“主主人怎怎么了?”
闻疏雨装作什么都不没察觉到,强自撑着勇气问。
萧韶看着比自己低了半头的男人低头看地面,哆哆嗦嗦地问他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自己心里没数?跟谁闹脾气呢,天天出去睡,怎么不去院子里睡,怎么不去大街上睡,怎么,那天说完要换个主子还给你打开思路了是不是。
是,上次罚他是重了些,但是自己不是补偿了吗,后续的巴掌板子什么的全都免了,自己对他还不够好?还和自己闹脾气?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再说,我是主子他是狗,狗凭什么给主人脸色看。
闻疏雨低垂着头,双腿直抖想跪跪不下去,终于还是要来了吗?本以为不惹他,等过了这段时间待他想不起来要扔了自己再回来好好伺候他,还是不行吗?他想起来了,终于还是要把自己从这个家赶出去了?
不,不是家了,因为自己要滚蛋了。
这不再是他的家了。
他又要变成流浪狗了。一想到这里,心就梗得难受,也呼吸不上来。
萧韶的脑回路转完气不打一处来,闻疏雨这心思是真活了,这么想走?狗东西你也配?就要给闻疏雨一耳光,说干就干,扬手便打。
“啪!”
闻疏雨脸被抽的转了过去,很痛,痛的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紧接着,他的眼睛也模糊了,蒙了一层层滚烫的雾气凝结,最后滴落下来砸向地面。
闻疏雨心里的委屈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有如凝成实质,和萧韶在一起很久了,久到自己根本记不清挨了多少记耳光,但从未有一个巴掌像这个一样,径直告诉他——他们两个要到此为止了,迫不及待地让他认清一个事实——他不要他了。
“主主人”
闻疏雨说出的话鼻音很重,除了呼唤萧韶,他不知道说什么,他想给自己求求情,但又想到或许这个时候什么也不用说了,后续他能猜得到,萧韶会说,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其实我就都烦了,就算你上一次能坚持下来又怎么样,你这副身子我也玩腻了,现在还自作主张地以为天天晚上出去睡我就想不起扔了你?
真是天真呐,老师!”
又或许,萧韶什么也不会说,连一个眼神都欠奉,而明天就会有人替他把别墅里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扔出去。
萧韶看着闻疏雨的模样,巴掌很重,闻疏雨眼泪有些止不住,有几滴流到了唇缝里,闻疏雨抿了下唇。
“主人对不起”
他的眼神依旧是恭敬的,逆来顺受,鼻尖微红,右脸上逐渐浮现出暴虐者的手掌印,刘海被汗水洇湿,一缕粘在通红的眼尾,竟是万般风情!
闻疏雨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好像很久没认真看过老师的脸了,自己有一门课是他带的,但谁也不会上课盯着老师脸看,回家后的老师低眉顺眼,自己不用看也知道他是怎样一副乖顺的姿态。
这会儿仔细一观察,老师长得好像比初见时更漂亮了,眉宇更加温和,面部线条更流畅,他从来不是张扬的风格,气质始终温润如玉,此刻美人垂泪,心头微动。
萧韶突然想起当初他问自己。
“我能做您的家奴吗,我会很乖。”
乖吗?无可否认的乖,即便自己对他再过分,他也从不拒绝,闻疏雨会说话会来事,有眼力见儿,让自己从来挑不出毛病,哪怕跟朋友家训练有素的奴隶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他有时还因为自己这个乖奴隶在一群do坐在一起吹牛逼时格外有面子。
他看着哭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惹恼他,而默默哭泣的闻疏雨,竟没注意闻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脸转回来,又稍抬起一点下巴,压低眼眸,手背到身后,摆了个方便他随时再抽一巴掌下去的姿势。
萧韶开始反省。
自己上次罚的真的很重吗?萧韶反思一共不到一分钟就得出结论——就算重,他闹脾气也不应该,但念在他一直很乖的份上,就不多责备他了。
一巴掌就算罚过了吧,我可真是个好主人。然后大发慈悲地吩咐道,
“回去睡觉,明天还得上班,脸上不许上药,好好长长记性。”
说完把门关上,把书扔回书架,躺到床上准备睡觉。
从那天过后,两个人之间像蒙了层薄纱一样,明明还住在一起,却比以前多了一种莫名的疏离,当然这是闻疏雨单方面下的定论,而萧韶并未觉得。
萧韶是在闻疏雨又一次把碗筷洗好之后跪在门边,问他需不需要伺候,在他拒绝之后请求去隔壁睡才终于忍无可忍。
嘭!
萧韶从床头坐起,慢慢走到门边捡起刚才一怒之下砸过去的书。
萧韶看着背对自己将走未走的闻疏雨冷声道:“转过来!”
萧韶语气里带着明显在强压的怒意。
闻疏雨自那天之后想了很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萧韶身边待了太久,他开始厌倦,要丢掉自己这条狗,再重新找一个更听话的,可是萧韶又没亲口说什么,他要是下次开口直接跟自己说解除关系,这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于是这段时间闻疏雨一直告诉自己,要克制,在对方面前要低调,要小心谨慎,若是不需要伺候,就自觉滚远点,免得看的人直心生厌恶。
在听见嘭的一声之后,闻疏雨害怕极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他从小到大没这么怕过一个人,想转身跪下请罪,他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但总之一定是他不对。也或许是萧韶终于忍不了这么个玩得烂熟人终日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要说出他最不想听的话。
越是害怕就越动不了,提不起力气做动作,直到萧韶下命令他才僵硬着一点点转过身问。
“主主人怎怎么了?”
闻疏雨装作什么都不没察觉到,强自撑着勇气问。
萧韶看着比自己低了半头的男人低头看地面,哆哆嗦嗦地问他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自己心里没数?跟谁闹脾气呢,天天出去睡,怎么不去院子里睡,怎么不去大街上睡,怎么,那天说完要换个主子还给你打开思路了是不是。
是,上次罚他是重了些,但是自己不是补偿了吗,后续的巴掌板子什么的全都免了,自己对他还不够好?还和自己闹脾气?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再说,我是主子他是狗,狗凭什么给主人脸色看。
闻疏雨低垂着头,双腿直抖想跪跪不下去,终于还是要来了吗?本以为不惹他,等过了这段时间待他想不起来要扔了自己再回来好好伺候他,还是不行吗?他想起来了,终于还是要把自己从这个家赶出去了?
不,不是家了,因为自己要滚蛋了。
这不再是他的家了。
他又要变成流浪狗了。一想到这里,心就梗得难受,也呼吸不上来。
萧韶的脑回路转完气不打一处来,闻疏雨这心思是真活了,这么想走?狗东西你也配?就要给闻疏雨一耳光,说干就干,扬手便打。
“啪!”
闻疏雨脸被抽的转了过去,很痛,痛的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紧接着,他的眼睛也模糊了,蒙了一层层滚烫的雾气凝结,最后滴落下来砸向地面。
闻疏雨心里的委屈和痛苦交织在一起,有如凝成实质,和萧韶在一起很久了,久到自己根本记不清挨了多少记耳光,但从未有一个巴掌像这个一样,径直告诉他——他们两个要到此为止了,迫不及待地让他认清一个事实——他不要他了。
“主主人”
闻疏雨说出的话鼻音很重,除了呼唤萧韶,他不知道说什么,他想给自己求求情,但又想到或许这个时候什么也不用说了,后续他能猜得到,萧韶会说,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其实我就都烦了,就算你上一次能坚持下来又怎么样,你这副身子我也玩腻了,现在还自作主张地以为天天晚上出去睡我就想不起扔了你?
真是天真呐,老师!”
又或许,萧韶什么也不会说,连一个眼神都欠奉,而明天就会有人替他把别墅里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扔出去。
萧韶看着闻疏雨的模样,巴掌很重,闻疏雨眼泪有些止不住,有几滴流到了唇缝里,闻疏雨抿了下唇。
“主人对不起”
他的眼神依旧是恭敬的,逆来顺受,鼻尖微红,右脸上逐渐浮现出暴虐者的手掌印,刘海被汗水洇湿,一缕粘在通红的眼尾,竟是万般风情!
闻疏雨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好像很久没认真看过老师的脸了,自己有一门课是他带的,但谁也不会上课盯着老师脸看,回家后的老师低眉顺眼,自己不用看也知道他是怎样一副乖顺的姿态。
这会儿仔细一观察,老师长得好像比初见时更漂亮了,眉宇更加温和,面部线条更流畅,他从来不是张扬的风格,气质始终温润如玉,此刻美人垂泪,心头微动。
萧韶突然想起当初他问自己。
“我能做您的家奴吗,我会很乖。”
乖吗?无可否认的乖,即便自己对他再过分,他也从不拒绝,闻疏雨会说话会来事,有眼力见儿,让自己从来挑不出毛病,哪怕跟朋友家训练有素的奴隶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他有时还因为自己这个乖奴隶在一群do坐在一起吹牛逼时格外有面子。
他看着哭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惹恼他,而默默哭泣的闻疏雨,竟没注意闻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脸转回来,又稍抬起一点下巴,压低眼眸,手背到身后,摆了个方便他随时再抽一巴掌下去的姿势。
萧韶开始反省。
自己上次罚的真的很重吗?萧韶反思一共不到一分钟就得出结论——就算重,他闹脾气也不应该,但念在他一直很乖的份上,就不多责备他了。
一巴掌就算罚过了吧,我可真是个好主人。然后大发慈悲地吩咐道,
“回去睡觉,明天还得上班,脸上不许上药,好好长长记性。”
说完把门关上,把书扔回书架,躺到床上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