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不知所以的回头一看,只见两个汉子,都是长腿细腰,中间的木棒上有一支体型硕大,身形流畅的黄花点豹,那豹子还保持着咬人的姿势,甚是骇人。
前边的那人陈辰极为熟悉,是她的枕边之人,刚刚千思万想的谢翰文。
她一瘸一拐的跑过去,笑道:“怎么招惹这么一个家伙,受伤了没有,快让我看看。”
谢翰文心头一暖,原先他也不是没打过猎,可谁都只顾着他打回来的胜利果实,没人关心他是不是受伤,是不是疲惫。
冲着陈辰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大壮似傻笑,他摇摇头:“没事,就是一点擦伤,不妨事的,一会儿你瞧瞧。”
陈辰推了他一把,温馨的笑道:“你看你这傻样子,都被大壮给传染了。”
大壮在背后冒出一个头来,委屈道:“大妞可不能这么说话,什么叫傻样子,有这么说你姐夫的吗?”
陈辰也心头愉悦,笑道:“是,大妞错了,给姐夫赔不是了。”
大壮人憨实,一听陈辰叫他姐夫,顿时乐了,拿手扒拉谢翰文发现中间还有一只大豹子呢,只能傻兮兮的叫着:
“大妞现在也叫我姐夫了,叫我姐夫了,嘿嘿。”
陈辰很想翻一个白眼,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而且她的语气还算不得好呢,就给人高兴成这样。
完了,万一傻了可怎么和刘大囡交代哟。
谢翰文这才瞧见自家门口围了许多人,又想到自家小媳妇跑过来的时候姿势有些不对劲,脸顿时黑了下来:
“谁欺负你了?有人打你?你的脚怎么回事?”
陈辰心头趟过一股暖流,拉了拉谢翰文的衣袖,吐了吐舌头:“脚崴了一下,我又逞能跑步,这会儿有点疼,没什么大碍。”
谢翰文面色不善的看着那些妇人,也不搭理他们关于豹子的讨论,直愣愣的问:“谁欺负我媳妇了?站出来。”
他身上还有刚刚打死豹子留下的血迹,身后还放着一直骇人的豹子,光是尾巴就看起来孔武有力,要是被抽上一下,估计要皮开肉绽。
看着和煞神一般的谢翰文,妇人们讨说法的话语突然说不出来了,还是张老太太轻哼了一声:“她们呀,可是来找大妞事的。”
有一个年纪不小的老太太自持辈分,哼了一声,接口道:
“对,我们就是来找你媳妇问一个说法,什么叫男人女人都一样,这自古以来,就没有绝户头还高兴的。”
陈辰一听是为这事,心头也知道自己那番话的冲击,小声的给谢翰文解释了一下,她才回复这老太太的话:
“老太太,您自己也是女人,您就甘心一辈子被压着,没有半分人权吗?”
老太太怒气更胜:“我不知道什么是人权,我孙媳妇现在在家不干活了,不愿意下地,还要和我孙子吃一样的饭菜,你说这怎么办吧。”
陈辰都无语了,怎么办,这不是应该的嘛?凭什么女人就要比男人地上一等?就算是皇帝来了,她也敢这么说。
谢翰文一听是这事,看了一眼闯祸的小媳妇,小媳妇一吐舌头,调皮的眨眨眼,他就完全沦陷了,跟着道:
“大妞说的是对的,我们家就是吃一样的饭菜,这有何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