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颠倒众生,“回房!”
这笑容,这话语,十分具有压寨夫人的派头。于是我当然也不能失了寨主的架势,便上前一步拦腰抱起她。感谢皇家不养人的精羹细肴,感谢山寨生活中无聊的担水运动,本寨主此番抱着夫人,一步一步走得十分稳当。
夫人伏在我肩头轻声娇笑,我问她:“如何?可是要说一句,成何体统?”
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耳朵,“什么是体统?本公主愿意做的事,便是体统!”
哎哟,得此夫人,怎不让人爱之弥深,怎不让人胆大妄为?
而我很快意识到,今夜胆大妄为的主角,委实不是本寨主我。
我把她压向床间的时候,她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让我丧权辱国,割地示好。
她道:“乖乖躺好,我的礼物。”
她的唇与手一起轻飘飘地落下。柔软的唇游过我的眼睛,鼻尖,唇畔,撩得我蠢蠢欲动预备一口擒住她时,她却毫无预警地移开,一口吞了我的耳垂。
本寨主从来不知耳垂处是我的一处软肋,她不过伸出舌头来轻轻一吮,一种酥麻的感觉便游走遍四肢百骸,我的喉咙间完全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模糊的叹息来。哎哟,此番主动权尽失,本寨主的脸上,薄薄地烧了一片。
她解着我腰间玉带的手便探上来,轻轻抚了我的唇畔,低笑着问我:“想哼便哼,你忍什么?”
我咬着唇阻止愈来愈重的呼吸,死撑起一抹无赖的笑,“我拜师学艺的时候,练的便是忍字功,如何忍不得?”
她便笑得越发邪气,手到处本寨主的衣衫尽褪,而她的唇顺着我的耳根一路向下,声音低低地隐没在我的胸口,“那我便看你几时破功了……”
她埋在我的胸前,只顾着一处,或吮或舔。本寨主这含蓄的胸惯来不见天日,一时之间被人如此照顾,不知是何滋味,只觉酸软酥/痒得很,而另一处无人顾及,便又是寂寞得很。茫茫然睁着眼睛握拳抵挡了一阵快要脱口而出的喘息,便觉得她身上这件摇曳长裙碍眼得紧,于是恶狠狠地伸了手上去撕扯。
她那白玉般的身子呈现在眼前的时候,胸前一处正被她轻轻一口咬在顶端,本寨主终是没忍住,乱花迷眼,一声似模似样的呻吟脱口而出。
粘腻绵软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略略起身抽出发髻间的金钗,柔软的发丝便拂过我的脸上,而她的唇也移上来,贴着我颈间细细跃动的血脉啃噬,我难耐地一仰头。她凑上来亲我的唇,含糊问我:“忍不住了?”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眼看着城池尽失,便决定先发制人,按着她的颈子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她身子一震,手不慌不忙地沿着我的腰线往下,在小腹处徘徊不已。
我只觉被她按住的那处一阵战栗,便不自觉地松口喘了几声。她趁机反客为主,灵活的舌头顺势滑入我口中。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长城失守,外郭失守,敌军骁勇,在祖国大地上处处放火。
她的唇一片火热,指尖却一如既往地微凉。本寨主只觉一阵凉一阵热,真是冰与火的煎熬。
偏偏这敌军还酷爱攻心,整装立于指挥部前,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地哄:“乖,腿张开些来。”
哦,真是亲爱的臭流氓。
一骑绝尘,至此,指挥部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