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地看了看她并未与墙接触的背,目光又触及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根,终于福至心灵,开窍了,大悟了,却原来本寨主刚刚,不解风情了。
连忙揽了她的腰,轻声道:“确实有些冷呢……要不公主,我们床上聊?”
于是上床。
上床,这真是一个无比绮丽无比香艳的词语。最常见的场景见于闺中寂寞的少妇半露了酥胸,从层层帷幕轻纱中探出手来,对床边醉心功名冷落佳人的丈夫百转千回了嗓音,“官人,夜已深了,还不上床?”
那是何其销魂的景致。别问我怎么会知道,这天下那么多艳/情小说,本寨主本着求知的精神,看个两三本,实在无可厚非。
于是我特特落后楚非宸半步,只等她上床,一回眸一伸手的温柔。
奈何楚非宸从来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姑娘,于是成亲后也便不是一个普通的少妇,她施施然挪到床边,颇为自若地脱鞋上床,拿锦被遮了腿,刚刚如火烧般的脸上已经恢复白皙,而她仰起脸来朝我淡淡一笑,“好了,聊什么?”
嘎?
上床纯聊天?哦,亲爱的夫人,你怎么能与本寨主开这么大的玩笑?
我一边在心里诅咒艳/情小说害死人,一边扑上床去,连腿带被揽了个满怀,无赖地蹭了又蹭,“你骗我,公主……我要赏月,赏月,就是要赏月……”
呃,这话委实说得露骨。我保持着面部朝下埋在被子里的姿势,是以看不到公主的表情,只感觉一只柔和带香气的手,轻轻地点了点我的后脑勺,“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成何体统……”
唔,体统什么的,用来打破,最荡漾不过。于是我决定,在上床一事上,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把她腿上摊着的锦被掀开点,我埋首进去,隔着衣裳在她腿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楚非宸的腿一抖,两只手便悉悉索索地探进来摸了我的脸,顺手一搬,我便成了四仰八叉仰面朝上的造型。
而我无辜地望着她,“夫人,本寨主现下就在你的面前,要脱要摸,悉听尊便。”
她捏着我的鼻子晃晃我的脑袋,眸子中是满是溺死人的宠溺,“好好地,先说会儿话。”
好吧,如果说话是上床必不可少的前戏,我愿意配合着唱上一唱。只不过夫人,春宵苦短,主题如此诱人,这前戏,能不能缩短再缩短?
伸出手去扒拉一下她的手指,我半眯着眼睛问她:“公主,你要说什么?”
她的手在我的头发里穿行而过,轻轻柔柔地一下又一下,十分舒服。而她脸上现出思索的神情来,半晌过后,迟疑着声音问我:“当日我那一巴掌,可是打得子颂伤心了?”
我的心里陡地一酸,心道,令我伤心的,不是你打上来的手,恰恰相反倒是你缩回去的手。低低地叹一口气,偏了偏头,我装出个满不在乎的表情来,道:“没有。”
公主便搬正了我的脑袋,头低下来对了我的眼睛,很是正经,“你要打人,下次也挑个打得过的。赵奕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