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房间,却没了那日的亲昵氛围,海二少坐在软沙发上,如坐针毡。
庄大少没给他倒茶,那长得精致的西洋茶壶里装的是冷透了的茶水,暖和不了他的胃;也不催他,看海二少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几次话都到了嘴边,也许是勇气欠缺的缘故,又忍下,只发出一个含糊不清的气音——到底还是心疼他。
海二少从前没那么嘴拙的,真心的违心的话到了他嘴边通通要妆点得漂漂亮亮,要把人哄得开心才算是好。可现在,哪个字也没办法准确表达他的想法,话这样说不对,那样说也不妥,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着,开口变得尤其困难。海二少知道庄大少还在生他的气,不敢让他多等,怕再等一会儿庄大少就要彻底没了耐性,再也不肯听他说一句话,海二少有些着急了,眼眶也跟着红起来。
庄大少确实没了耐性,看不得海二少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折磨般没了往日的神气。算了,庄大少想,他犯浑讲的那些话也通通算了,权当没有听过。于是起身走到海二少面前,躬下身子抱住了他。
“你想说什么?”
海二少有一刻晃了神,但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回抱住了庄大少。
“对不起,呜呜呜我说的是气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庄大少一遍遍摸着他的头发,又亲了他的额头,轻声道:“我知道,我原谅你了。”
海二少又道:“我只是很怕我爹和我哥,我怕他们打我,呜呜呜但我也爱你,我还咬你,我太坏了。”
庄大少吻去他的眼泪,只说:“宝贝,我也爱你。”
有用的话或许也只有那么多,海二少站起身来,又搂住庄大少的脖子,与他接吻。
庄大少舌头上有伤,他即便放轻了力道,轻轻舔过,还是使庄大少痛得打了一个激灵。海二少心中有愧,想多多讨好他,于是软得不行,随庄大少怎样亲吻都乐意配合。庄大少的呼吸显得清晰温热,吻过他的眼角、耳垂和脖子,将他的扣子解开,要继续那日被袁小姐打断的亲密。
海二少被亲得呼吸急促,也不顾章法,伸出舌头来舔吻庄大少的皮肤,也帮他解开纽扣,却在解开领子第一颗纽扣的时候,被庄大少握住了手腕。庄大少被撩拨得耳根泛红,眼神也不复往日一般有礼克制,将嘴贴到海二少耳边,轻声道:“宝贝,解这儿。”
海二少的手被拉着往下寻,贴在了一处发硬的地方,庄大少的手带领着他上下摩挲着,那处变得更为滚烫,禁锢在布料中,像在等他释放。庄大少喘着气,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抚摸海二少的胸口,那两点经不起撩拨,不消一会儿便成了两颗小豆子,庄大少低头吻住,舔了两下便试着用牙齿轻轻地咬,另一只手则揽住他的腰,使两人贴得更紧密,身下那处火热一下一下地顶着海二少的手,海二少只觉得脚发软,快要站不稳,剩下的一只手便抱着庄大少的头,使他有些支撑,不要往后倒。
庄大少伸出舌头舔乳首的一瞬,海二少只觉得从耳下一路麻到了尾椎骨,酥酥痒痒的感觉实在是难忍,不自觉地轻哼出了声。庄大少听罢,吸得更为用力,又不时咬两口,挑得海二少浑身没了力气。见怀中的人完全沉溺其中,庄大少慢慢向下抚摸,抓住海二少早已挺立的欲望,与自己的贴在一处,上下撸动起来。
海二少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又羞又爽,舍不得将庄大少推开,只好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