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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古筝 古筝lay筝弦振BR珠拨弦拳交(1 / 1)

商昭阳与文瑱婚后没两天就跑回文家,文国公对嫁出去的儿子带妻子回来态度是欢迎的,虽然有些不解,他知道两人打算回文家过但没想到真就是走个婚礼流程。

文国公对这个儿婿是满意的,虽然有的时候跟不上两孩子想法,但文瑱是明显可见的愉快,这对夫妻相处的很融洽。

商昭阳不嫌文瑱重欲,也护着文瑱不给畜牲欺负。文国公感觉自己不会再被气的折寿了,光他一个人真护不住文瑱。

更让人捉摸不透的是皇帝卫烨在想什么,他好像真的就这么放人了。文瑱仍无法参与政治,请封世子的折子被打回来了,但总归不再是周国权贵随意欺辱的公用表子了,文瑱现在是商昭阳的所有物,而商昭阳表现的是把文瑱当人,好像是真心喜欢。

商昭阳和文瑱婚后研究怎么去除千年前修真时代用于炉鼎的秘药,文瑱吃两次的坠春。当年修真产物的遗留,制作用了现在罕有的灵药,所以才能在文瑱身上作用十几年,本质还是依附灵力运转的,既有药物本身的灵力也有炉鼎自己的。

文瑱回周国这十年已经把坠春摸透了,想去除其实只要一个灵力深厚的人用灵力去冲刷坠春,解药基本没有可能,修真时代过去灵药基本绝迹,人类还能修炼灵力已是幸运。

文瑱的问题是自身灵力深厚但经脉堵塞自己不能用别人灵力进去也走不了,文瑱经脉堵塞那么严重除了楚霆威自己用灵力堵住还有坠春的参与。坠春就是针对不认命的炉鼎的。这时就需要寒玉,寒玉除了能压制坠春还有助于外人灵力进去。

所以文瑱如果有一个灵力深厚的人相助,他是有很大希望去除坠春甚至可以使用灵力的。这件事楚霆威收到命令将文瑱交还周国时心理也有数,他没有干脆废掉文瑱不是因为文瑱那双可怜又充满怨憎眼睛,是因为他知道受坠春影响的这孩子已经完了。

文家这个孩子漂亮优秀,床上操起来的滋味好极了,坠春作用下不等他找来一个灵力深厚的怕是已经被周国觊觎他的权贵操透了。怎么可能会让他有机会逃离呢?他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如果没有商昭阳的话。但这件事楚霆威到死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杀他少女声称他报应来了,她是周国平州的女儿,她恩人是陶杏儿,文瑱!

回到周国的文瑱没等他找到去除坠春的方法就已经坠入另一个泥潭,周国权贵果然如楚霆威想的那样把他拉下来了。

寒玉是文瑱痛苦挣扎中找到的,当这事被卫烨发觉文瑱便遭到周国皇帝发疯给他吃下第二颗坠春,之后他每逢八日连神志都未能有了,只能痴傻求肏。

当文瑱知道灵力通过寒玉压制经脉堵塞冲刷掉坠春这个方法时文瑱只有痛苦失常的大笑,边哭边笑。没有人能帮他,文国公功力不够,能达标的人中楚国人不用想,剩下的有卫烨的态度与众人对他的恶念在基本宣告无人相助。

商昭阳来了文瑱感觉什么都好了,就是现在她古筝弹的真是一顿一顿不连贯,这样弹几天了闹得人一上一下,也许商昭阳跟他上床也是这种感觉,过两天可能就习惯了。

“这几天公务多,我呢本来就不得闲,晚上还尽被你往床上勾,这几天我就没几次弹超过一柱香。”

文瑱挑眉放下手中的文书,搬个凳子做商昭面前,商昭阳头也不抬面不改色的练指法,现在已经练到摇指了,“那我现在勾引你,你能坚持弹这古筝多久?”文瑱俯身面朝商昭阳道,他知道商昭阳余光关注自己。

“是每天没满足你吗?连我弹古筝这点时间也盯上了。”商昭阳又换了打勾抹托基础指法,平心而论一顿一顿的感觉没有那么强了,那么短的时间弹成这样天赋不低。商昭阳心道前世弹了十六年了,这一世才碰着古筝手痒练一练,看看能捡回来多少。

文瑱解下自己青绿发带,眼中是溢出的愉快,他浅笑道:“可是你妻子就是容易痒啊。而且……你难道不喜欢我勾引你吗?”

商昭阳听文瑱撒娇微微勾起唇,手上还是稳稳的拨动筝弦,心想把破碎的玉美人拼回来他俩可真厉害,但伤痛是存在的,正常谈恋爱的文瑱肯定是和当年一样温和羞涩,哪像现在这样发骚,虽然都很清纯漂亮。

不过文瑱因为她而产生的幸福也影响到她,她在异世有了归属。这几个月婚后生活文瑱已经不再小心翼翼浑浑噩噩,这让商昭阳很有成就感。

商昭阳想了很多,她淡淡道:“你继续。”眼睛仍然看着筝弦,余光如文瑱所料的关注,手头左手也练起来,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文瑱赤脚勾住商昭阳小腿,商昭阳空出一只手抄住确定温度,发现不凉后又打了一道灵力包住,避免着凉。

文瑱眉眼弯弯的赤足勾搭商昭阳小腿,洋溢幸福的二十岁青年模样是周国那帮畜牲从未见过的,漂亮耀眼,那股生命力总算在文瑱破损的灵魂中回来了,因为遇见对的人。

文瑱脚上勾搭,穴里也出水了,冷天里商昭阳不许他塞寒玉,太伤身了。他欲火难耐便跟自己妻子厮混不停,得亏商昭阳灵力用的得心应手,否则她什么事都办不了了尽跟文瑱床上作弄。

商昭阳也不反对文瑱这样,毕竟文瑱是生理客观上离不开做爱,大冷天的她不敢让文瑱塞寒玉压制,她也可喜欢看文瑱意乱情迷,被玩的潮吹,发出好听的呻吟喘息。又或者文瑱自觉捂住嘴,眼睛泪汪汪的注视她。反正不影响公务,文瑱也能帮她分担些军务,能跟她讨论。文瑱被玩的断断续续回应商昭阳也喜欢。

商昭阳这几个月深刻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变态恶劣在身的,但两个人都是认真真心的,所以文瑱很快乐,也希望商昭阳也快乐,商昭阳的喜好文瑱早看明白了。

“娘子,春宵苦短啊……”文瑱拖着话音,手上缓缓解开系带,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最后一件中衣他不正经解开,直接从锁骨边双手拉着往下扯,半褪不褪的,隐约可见两点粉色凸起。周身一头青丝散的哪都是,文瑱挑起一股向前倾,脚丫压住商昭阳,长发尖都垂到古筝上了。

商昭阳清晰嗅到文瑱体香,这烧货弓起身把衣服扯的更露了,圆润白嫩的肩膀,清瘦的肩背,还有完全暴露的两枚粉红乳珠,色极了。

文瑱俯身贴近古筝,脚丫踩着商昭阳获力,眼中媚眼如丝,他把两枚乳珠贴在最外的那根弦上,商昭阳不用抬眼就能看到。文瑱乳珠贴着最粗的这根筝弦闲闲划拉着,乳珠受的轻微震动,就做在商昭阳眼皮子底下。

踩着商昭阳的脚往上是交叠的腿根,要是不叠水怕是都该流地上了。

文瑱看商昭阳终于抬眼看他一样,接着就注视上他骚浪的乳头,商昭阳重重一拨最外那根弦,小乳头受到的振动明显起来。

文瑱趁机道:“昭阳,别玩古筝了,玩我嘛。”说的又软又媚,真是个烧货。他可怜道:“我流了好多水,你要不要看看?”

商昭阳不再练指法,把踩她的脚丫搬下来,冷声让文瑱站起来衣服全脱了给她看,文瑱缓缓起身,眼波潋滟,利落的把自己脱光了。

商昭阳注视文瑱,眼神直勾勾的,又用灵力裹着他防止他着凉。商昭阳眼里只有面前赤裸的妻子,手指轻点古筝,这么晾了会文瑱在他把持不住前轻拂筝弦道:“坐上来,腿分开。”

文瑱有些惊讶,听商昭阳淡淡回答道:“这架练习筝坏了不心疼,就练练指法。好筝就不能这样了。”

文瑱笑道:“就是好筝又如何,坏了我找更好的送你,这架古筝音色嘈杂沉闷,难听死了。你要是用好的练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忍。”

文瑱侧坐在商昭阳面前古筝上,有灵力托着他不让筝弦全压他皮肤上,看来只是情趣,但即使如此花穴贴住弦也一定不好受。

文瑱拉起商昭阳手顺滑在自己腰窝,慢慢滑落道腿心,他道:“你摸,你把我晾太久了!”

商昭阳轻笑一声不客气的抓弄花穴,寻着阴蒂捻了捻,“腿赶紧分开,现在这样不方便。我倒没想到你对着架古筝意见这么大。”

“你,是要我就坐筝弦还是坐些筝码?”

“你就想被筝弦刮就坐筝弦,想含筝码就坐筝码,左右我都要托着你防止你伤着。”商昭阳伸两指进饥渴的花穴,这烧货水流的恐怕能把这本来就质量不好的古筝浸水浸的雪上加霜。但也是该换架好点的了,不能总用差的,文瑱已经听好听的听惯了。

文瑱将商昭阳手拔出来,他花穴恋恋不舍,商昭阳恶劣的揉搓穴肉,把文瑱激的一颤,筝弦压在他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文瑱慢慢分开双腿,一条腿落商昭阳面前,他选择坐筝弦不坐筝码,筝弦顶住美人腿心敏感娇嫩的花穴。劣质的筝弦,面板俱是淋水被浸湿,还有顶的可怜的花穴看着淫靡极了。

“这次筝弦,筝码唔……啊,下次,你用好的给我含。”商昭阳竟是在文瑱坐好后拨弄卡着花穴的弦,有根正抵着小阴蒂呢。

“还想有下次啊,文公子闲钱不少啊。灵力这样托可以吗?要再太高一点吗?拨弦的力道能接受吗?”

“可,可以的,你控制的很好。”

“行,那把腰挺直。”

“可是我这样怎么挺直?都被你玩软了……”

“那自己玩乳头吧,我想看。”商昭阳用力拨弄筝弦,可怜的小逼只能经受传来的振动,水不停的流。文瑱脚背爽的绷直,被商昭阳抓着揉弄,末了放到自己腹部捂着。

文瑱见状笑着搓弄自己乳珠,“你看着不像对古筝一点不懂,什么时候学的?还好的不用用差的,就是练习指法怕控制不好弄坏了琴我也能给你找更好的换上。这架古筝我是一点也不想见了,嗯啊……也不想听了,你现在弹的都什么呀。”

“你对我弹古筝有意见?”

“我对你没意见,哈啊,轻点嘛……”

“开始才几天,手头功夫不够很难好听到哪去,明天我就换能入耳些的,乖。”商昭阳手指上还凝着灵力甲片,她扶着文瑱腰伸指探进,抠挖好一会,文瑱要是不扶估计早就瘫软身子倒了。

商昭阳终于不再欺负那口花穴,振肿了的花穴离开筝弦,文瑱止不住喘息,他软着身子被商昭阳抱住,商昭阳含住他乳珠吮吸,凝着甲片的手指还在他内壁里头扣弄着。

“你啊,泪都爽出来了。现在是一点不知羞啊,将军。”商昭阳轻柔埋在文瑱脖颈旁道。

回答她的是文瑱闷闷的声音,“我早不是将军了,你要是想看我羞我就做给你看,看你是喜欢我羞着等你玩我,还是我发骚勾引你。”

商昭阳笑着轻吻文瑱额头,两人耳鬓厮磨。

“还要做吗?”商昭阳问。

文瑱眼睛水润润,他蹭商昭阳额头道:“要。”

文瑱两枚乳珠被自己玩的泛红,商昭阳牵住其中一枚把玩,她招来一串缅铃一颗颗塞入湿软糜烂的花穴,“剩下的自己塞。”

商昭阳环着文瑱,把两枚乳珠贴上最细的那根弦磨蹭,文瑱修长浮粉的手颤抖着抓住缅铃,穴道里头跳动缅铃被饥渴的内壁紧紧缠着,塞进去有些不容易,商昭阳见状帮着推了把缅铃,文瑱刺激的蜷缩起来,结果抵着乳珠的弦直接勒上了。

商昭阳牵着一枚乳珠当甲片,轻轻拨弄那根细弦,文瑱又爽又疼,小乳珠很快被弄肿了。

“昭阳……换一个,我受不住了……呜!”文瑱哭闹道,商昭阳听他的换了枚乳珠弹动筝弦。

文瑱腿间缅铃留着一截在外,颤抖的手艰难帮花穴吞吃着,不时用修长手指扣弄逼缝,小脸潮红。他听商昭阳道:“古筝我这一世除了这几天一次都没碰过,你信我是四十一年前学的吗?”

“我信……哼嗯,那你多大?”

“二十四加二十五,四十九,比你大十二岁。”

“哈啊……那可真巧,只算你这一世比我小十二岁。算前世也正好差十二岁。昭阳……轻点嘛。”

“你口不对心,你喜欢我用力,虽然疼,可你喜欢我。”商昭阳操着文瑱乳珠拨弄筝弦,但力道还是小了,“我们是很巧,都属龙的,阳历四月十五生。”

“你可以用整个手肏我吗?”文瑱喘息道,商昭阳有些惊讶,她将剩下几颗缅铃子推完,直接顶到宫口了,她贴着文瑱肚皮感受跳动的缅铃问:“很想?”

“很想。我现在很快乐。”

商昭阳没有问为什么,她撤掉手上弹琴的气甲抱文瑱上床,她端详文瑱被缅铃塞满的花穴比划自己右手。

文瑱扑到商昭阳怀里,伸手跟商昭阳对比,文瑱手大些,修长柔弱,是商昭阳见过有活人气里头最白的,当年文瑱当将军那几年是第二白。

商昭阳的手小些,满是茧子,坚实有力,打白光的话勉强称得上暖白。客观来讲觉得这两只手如果不算灵力的话文瑱的手应该扣人最爽。但文瑱不在乎商昭阳长得不如他,文瑱觉得他只有脸能见人了,商昭阳是个非常优秀的人,他现在的条件是配不上的。

商昭阳的评价是她跟文瑱站一块比文瑱跟任何人组合都更般配,尤其是跟那帮废物一样的畜牲比。

“你的手我很喜欢,很漂亮。”文瑱发自内心的说。其实弹古筝时很好看,就是那架古筝质量太差了,文瑱再次暗自腹诽那架古筝。其实商昭阳也不喜欢那个,但是她大学用的古筝指法练习器更加糟糕,她知足了,好歹这架不用她扶着按,不会跑。

“我也是,你的手我很喜欢。”商昭阳握住文瑱回应道。

“快点。”文瑱蹭商昭阳撒娇道。

商昭阳没敢问为什么,想也知道她不可能是唯一一个用手肏文瑱的,嗯,一整只手她也还没肏呢。那简直太好猜了,就是谁干过这种事的问题了,这么干的怕是海了去了。

文瑱在皇宫被肏的神志不清后清洗,那帮太监几乎全用手用拳弄过文瑱,文瑱一开始还以为是卫烨做的。

东宫也是。

文瑱跪坐着分开腿,商昭阳觉得这应该就是型。这样子腿心一览无余,缅铃坠子落在穴外,花穴口被缅铃撑大,那双修长白嫩的手搭在穴肉上。

商昭阳拉住坠子一点点扯出缅铃,文瑱因着内壁被磋磨坐不住了,身子被商昭阳抚住缓缓躺下,腿还是型外翻着。

当商昭阳把一串缅铃取出时文瑱不住喘息,伸手要商昭阳抱他。两人坐在床上,文瑱已经没力全靠在商昭阳身上,像瘫软的猫一样。

那口花穴穴肉外翻,没能很快合上,透过这口能看见穴道内壁,可这样通过一只手还是勉强。

商昭阳伸五指进去,轻轻开拓里头穴道,灵力外放在前面开路扩张,商昭阳握拳深入,慢慢的缅铃扩张的不够用了,穴道内壁裹住商昭阳拳头,向前推的弄得文瑱生疼,可是文瑱一定要商昭阳再往里面去还要抽弄那只手。

商昭阳看到文瑱眼中蓄泪,还有一丝痛苦,商昭阳轻柔的顶弄这吻住文瑱眉眼,她道:“文瑱,别赌气。我陪你呢。”

商昭阳在文瑱穴里的手被湿软的内壁吸附,有水顺着商昭阳手腕流出,文瑱把头埋到商昭阳颈窝,商昭阳小心翼翼的用推动拳头深怕伤着人,后来松开手抽弄文瑱,她感觉中指碰到文瑱宫口了,商昭阳感到的是惊吓。

半晌商昭阳听到文瑱嗯了一声她感觉如释重负,这可不比玩古筝,真容易伤到人。

商昭阳抽出手后文瑱不探头,好一会文瑱亲亲商昭阳的脸说对不起。

商昭阳觉得好笑,她抱紧滚到另一边床把光灭了,她轻松的说:“小文,你别觉得对不起我,你这样很好,愿意走出来是好事,一直憋着不好,就是有时我们可以用更健康的玩法,这样也更开心。你跟我说用整个手肏的时候我都懵了。”

“我明天给你挑个好的又平价些古筝。”文瑱话音还是有些低落,商昭阳用额头蹭文瑱额眉。

“谢谢。我练好了就换库房那架给你弹曲子,希望你会喜欢。”

文瑱道:“我肯定会喜欢的。你肯定弹的很好听。”说罢文瑱吻住商昭阳唇,两人闹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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