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她刻意猫着胸,可还是走的痛苦万分,挺立的乳头摩擦着里衣让她又疼又痒。她咬紧牙关克制着不发出声音。脑子里回荡着凌研玩味的话。
“既然你觉得这莲花肚兜适合我,那就留下吧。”
在凌研放她回宫,她一件一件穿着自己衣物时,凌研一把夺走了她的肚兜,随意的扔向了他的床榻。
所以宁栀只能穿好剩下的衣物离开东宫,想起凌研玩味的表情,宁栀笑了,“果然美人,而且性格还很善良。”她摩挲了一把手里的瓷瓶,凌研说用这个不会留疤。
但是倘若附近有谁听到她讲凌研性格好,怕是会惊掉大牙。
宁栀回到浣衣局,她还有活要做。看着来来往往昔日有说有笑的同僚们如今视她为无物,宁栀无所谓的挑了挑眉,在皇宫这种地方,到处都是落井下石,这她都是知道的。
这还是摸不清楚上面对她的态度,如果这些人确认了上面要对付她,那么她会更惨。
“啊!”可没等她想完,胸前便被泼了一盆冷水。宁栀错愕抬头,是若梅,她头上新的红翡翠簪子在阳光下闪到了宁栀的眼。
“宁栀姐姐呀,对不起,我没看到这里有人。”虽是道歉,可她的语气倨傲,丝毫不含歉意,众人冷眼围观,纷纷期待着宁栀的爆发。
可宁栀向来对别人的情绪有顿感,“没事,我回去换衣服。”既然若梅不是故意的,那也没什么,只是这湿的位置有些微妙,恰好在她胸前,宁栀躲开众人,一路含胸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回屋里一看,胸前早已凸起两点,两处深色若隐若现。
宁栀叹了口气,将湿了的衣物换下,又重新给自己拿了肚兜,她只有两个肚兜,凌研说那个不适合她,那这个……
宁栀有些脸红,屏退了自己的杂念,利索的换好衣服,便去打水去干自己今天的活。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分配脏衣的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分给她的竟是太子昨日的衣物。宁栀将那脏了的里衣放进木盆,闻到若隐若现的麝香味道,脸微微有些发烫。但只不过一瞬,她便按部就班的把衣服打湿,把自己带着红痕的双手浸到了冰冷的水里。
…………
“风止,你有些过分。”
太子的东宫,宁栀前脚刚走,太子便从凌研的卧房里一处暗门走了出来,对着凌研如是说道。
“哦?我竟想不到,如澜这是心疼美人了?”凌研坐在床榻一边,手里把玩着一个淡粉色的布料。
闻言,厉胤笑了,“那倒不是,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这些日子想要用她来泄火。风止你在她身上留了这些印记,我怕是得忍耐许久。”
“这样,倒不妨事。我给她拿了玉痕膏,不出七日,她便会好。”
凌研直视着厉胤的双眼,两个人对视一笑。
以往厉胤碰过的宫人,凌研都会默契的处理掉。而这次凌研想留下来慢慢折磨的宁栀,厉胤也有兴趣去折辱玩弄。宁栀会是一个有趣的玩具。
而两人没想到的是,三日过去,宁栀压根就没有打开过那玉痕膏。
宁栀心里知道,凌研没有杀了她,却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她。她早晚注定要死的,身上留不留疤,对她来说也没有很重要。
果然就在她回来的第三日,东宫的小太监又来寻她,并且亲自带着她进了东宫凌研的住所。
小太监将她领到便退了出去,宁栀错愕的打量四周,凌研没有在。
于是,宁栀挑了个喜欢的姿势坐靠在凌研床榻上,打量着这装潢精美的寝殿,嗯……是个讲究人。
宁栀的目光从东海的夜明珠落到西蛮进贡的和田玉,再到前朝的花瓶,还有里面的缺了一根藤条的……
想到藤条,宁栀讪讪的移开了目光。
而此时,凌研的声音也响起。
“你自己在这儿倒是悠闲。”
宁栀一惊,从床榻起身跪下。可头却没低,目光赤裸裸的在凌研身上游荡,不知为何,凌研今日没有穿宫服,而是穿了一身藏青色缎面长衫,更好看了…宁栀如是想,不知衣衫下是何等风景。
凌研抿唇,这个宁栀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让他意料不到。可想着,凌研目光落在了宁栀手上显眼的红痕上,抹了玉痕膏的话,这印记应当快要没有了,可……
“撕拉——”凌研猛地上前,一把扯开宁栀胸前的衣襟,那两层薄薄的衣料撕拉一声便被撕碎了。
“公公这是何意?”宁栀虽对自己的衣服有些心疼,但却丝毫不惧凌研的举动,抬眼玩味的看向凌研深邃的眸子。
而凌研忽视了她的挑衅,继续伸手向她鲜红色的肚兜摸去。
“这个不能给你了,我只有两个。”在凌研一把将那红色小布料扯下时,宁栀如是说道。
凌研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红色的小肚兜,上面白色雪兔被绣的栩栩如生,说实话,这绣工在宫里顶级绣娘里也是数一数二了。
“可若是我想要,你又能奈我何?”凌研话语里带了些恶劣。
宁栀铮然,如此情绪化的发言,这不像凌研,可还没等她回神,胸前就一凉,宁栀错愕的朝自己胸前看去,这是凌研第一次触碰她。
遍布红痕的丑陋乳块,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握在手里,强烈的对比让宁栀浑身一软。
“为什么不听话抹药膏。”凌研的声音冷冷的。
“呃…我在浣衣局做事,这两天太忙了。”宁栀随口扯着慌,毫不心虚,她这两天确实忙,浣衣局的宫人们都有意无意欺负她,让她多做事。
凌研哑然,以宁栀如今被厉胤宠幸过的尴尬身份,要么死要么进东宫。可宁栀两者都没有,那面临她的,就是宫人无尽的试探和欺凌。
可他是想折磨宁栀的,所以就算宁栀受到欺凌,这也是正中他的下怀。可偏偏宁栀这狡猾的女人把这当做她没完成他交代的事的借口……
“既如此,那我便亲自帮你上药。”凌研淡淡说道。
宁栀知道这必然会是一个难耐的过程,但看到凌研好看的犹如鬼斧神工般的手指,欣然同意,“好啊”。
“唔……呼……”
与厉胤在身体上一味地粗暴不一样,凌研手指沾着药膏为宁栀轻轻柔柔的上药,凌研没带什么情色的想法,可这一幕却仍引人遐想。
酥麻的痒意撩拨着宁栀的神经,让她忍不住把胸向后缩去,但却被凌研一把捞回。
到最后,宁栀干脆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隐忍的呻吟声细细碎碎。
宁栀不好受,凌研也没好到哪去,他被宁栀的声音勾起了邪火,克制着为她上完了药。
到最后宛如泄愤一般用细长的手指捏住了宁栀的乳尖。
“啊!”宁栀看向在凌研好看的手指下被捏扁的乳头,眼神彻底迷离起来。
那日,凌研终究没有继续对宁栀做什么。这一度让宁栀怀疑凌研是真的不能人道了。宁栀仅剩的唯一一个肚兜终究没有被凌研拿走,凌研说这个适合她。
宁栀也没有被凌研调离浣衣局,只不过那日之后每日便会有一个小太监将她带到凌研的住处,而后便是凌研亲自给她上药,每一次都上的宁栀欲火焚身,也让宁栀愈发肯定凌研不能人道。
不过,东宫那边既没有将她调到东宫,又没有敲打最近试探着欺凌宁栀的人。这样的举动让浣衣局的人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任谁都要有意无意的对宁栀踩上一脚。
而宁栀最终也爆发了,若梅又一次想要往她身上泼水的盆被她夺过来,反泼还给了若梅,而且从头淋到脚不加掩饰。
这一举动,看呆了正在干活的众人,这个效果也正是宁栀想要的。
“听好了,不是你们惹得起的,不要以为我还是浣衣局一个小宫女,你们就可以对我怎样。看到东宫天天来唤我的人了么?你们有没有想过,那边为什么天天叫我?我今天就跟你们直说,我离开这里只是早晚的事,一旦我从这儿出去了,想想你们以后!凌研可不是好惹的,现在没事只是没到时候。”
说罢,宁栀便摔了手里洗衣的棒槌,潇洒而去。
要说宁栀前面那番话吓不到这一众宫女太监便罢,但后面她对东宫大总管凌公公的直呼其名,让众人不得不再掂量掂量要不要继续欺负宁栀。
……
“她真这么说?”凌研端着茶,听完小太监回报的话,眼里闪过玩味。没想到这宁栀不借太子的名号,竟借着他的名号警示别人。
得到小太监肯定的回答,凌研点点头,“去把她带过来吧。”
“另外,跟浣衣局总管说一声,不要让宁栀欺负其他人,让她好~好~做~事~”
……
耍完了威风的宁栀被带到凌研面前,凌研想要从她直视她的眼神里看出什么来,可宁栀丝毫不见心虚,便只好放弃。
凌研抬起修长的手指解开宁栀的外衫,却没有脱下,剥开里衣,只将那一对乳房裸露在衣衫之外,但却显得极为色气。
宁栀的乳房恢复了往昔的白嫩,凌研加大剂量的药膏不是盖的,着实一点疤痕都没在宁栀身上留下。
“今天大概不用上药了吧?”宁栀试探的问,虽然很喜欢凌研,可她注定得不到,那还不如不去受那欲火焚身的罪,思虑着,她的眼神又落在凌研的胯下。
“哼!”凌研侧过身,整理了一下衣摆,手指拂上宁栀粉嫩的乳头,打着圈子拨弄。
“哈啊……”
宁栀眼神迷离,心里也明白,凌研身体上有缺陷,难免心理会出点问题,今天存了折磨她的心思,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要总是走神。”
“唔……啊!”
宁栀只觉乳尖落上一抹温凉,她低头朝自己的胸前看去,惊愕地睁大了双眼,凌研竟含住了她的一侧乳头。
这画面带给她的冲击过大,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察觉到腹部一股粘稠的暖流冲破屏障流在了她的亵裤上。
宁栀只见过小的时候妈妈给弟弟喂奶,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尖会被谁含在口中,她的那里也没有奶水。
而凌研似乎做这件事做的极为认真,屈着身子,闭着眼睛,舌头在围着乳尖打转,似乎想要用舌头将那一小块凸起铲掉。
“嗯……啊……”可宁栀不得不承认,凌研把她弄的很舒服,让她想要更多凌研给不了她的东西,她遗憾的看向凌研的胯下。
“啊!”胸前突然一痛,乳尖被凌研狠狠咬了一下。
“说了不要走神。”凌研松开嘴警告。
宁栀被啃食的那一侧乳头从浅粉变成殷红色,上边还残留着凌研的牙印,看上去凄惨万分。
她期待着凌研接下来的动作,然而凌研修长的手指却替她穿好了衣服。
“带她洗浴,然后送到太子殿下那儿。”凌研说罢便不再管她。
宁栀如同一个木头人被人洗干净,送到了太子的寝宫,她第一次破身的地方。
太子的寝宫没人,宁栀茫然的坐着床榻上看着中间的位置,上一次自己离开时,这里还留着鲜红的血迹,如今已然干干净净了。
思绪发散之间,一道爽朗的笑声响起。太子回来了。
“你倒是不拘谨,你不紧张害怕么?”
平时见惯了胆小的奴才,厉胤对宁栀这种胆子大的也充满了兴趣。
其实倘若是那日没被厉胤强上,宁栀也是胆小慎微,颇为惜命的一个人。可是事已发生,她注定要死的,那还怕什么,不如顺其自然。可她还是认真的回答了厉胤的话。
“其实有点怕,因为上次你弄的我很疼。”宁栀的话可谓是自寻死路,公然在质疑厉胤的技术。
可厉胤只是又大笑一声,说了句,“你果然很有趣。”
而后,直接将宁栀推倒在床榻上,撕落她的衣衫。而后对着宁栀就是一顿啃咬,即便宁栀又一次的呼痛。
厉胤喜欢这样,无论他身子下面的女人怎样,痛苦或是享受,疼痛会是舒服,他都不在意,他自己舒服了就可以。他是太子,他就是可以想怎样便怎样。
厉胤啃咬完,便是粗暴的插入,宁栀又一次的感受到了撕裂的痛苦,不由得怀念起凌研带给她的欲望,眼神往凌研的住处望去。
可惜在她身上的人不是他,他也不能……
“呃啊……”
思虑想着凌研,宁栀的下面不由自主的湿润,在加上厉胤的粗暴猛烈,竟让她有了些不一样的感受,以至于不由自主的叫出来。
“呵……说起来,你是第一次在我床上叫出来。第一次的时候,你没有叫过。”
厉胤笑了,带着几分邪魅,操持着下腹的凶器在让宁栀叫出来那个点反复研磨。厉胤作为太子,不是没有过女人,也不是没听过别的女人叫过床。可仅仅宁栀的叫声让他多出一些施暴的欲望。
“嗯啊……唔……啊!”
宁栀第一次确实没有叫出来,即便她当时疼的快昏过去,她的忍痛能力是一流的,可唯独这个叫声她忍不住不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