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
“呃……听说跑马帮总坛和十八个分舵今晨被传闻中的‘血无窟’挑了个一干二净,跑马帮已经无力再立足于江湖,因此几个帮主特来归顺。”
“……原来如此……果真是个只知胡作妄为的混蛋。”皇甫凌风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即决定清洗之后再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
春风得意4
“他奶奶的!”
凌乱得堪比台风过境的私人诊所里,一个身形高大,肌肉隆起,却又被剥得只剩下了一件白色衬衣的强壮男人在七八根黑色机械皮带的吊缚下一边用他那低沉浑厚的男性嗓音屈辱地呻吟一边被迫从面前的穿衣镜里欣赏着自己胯下浑圆饱胀的男根渐渐被身后人玩弄到淫水淋淋的情景。
“唔……他奶奶的耿乐言……你,你再不给老子住手,老子……呼呼……老子真的要翻脸了!!”火热的会阴被几根冷硬得犹如大理石般的修长手指反复挠刮,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引发出强壮男人全身近乎痉挛的颤抖。看着镜子里自己马眼处的淫液已经犹如尿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射了出来,又气又羞的强壮男人在大力挣扎之余终于忍不住怒骂出声。
挤弄着男人湿滑龟头的苍白手指在听到男人的威胁后略为停了一停,随即更加大力地掐住了男人的尿道:“奇少,你今天的火气似乎很大嘛。”
极富磁性的清冷声音深藏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优雅地在男人身后响起。虽然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是从他一反常态的淡漠口气里男人可以感觉到身后人此刻是在生气,而且气得还不算轻。
“就算我前几天顺手帮一个条子拔了子弹,你也用不着把我的铺子给掀了吧?”隐在暗影中的男子处罚性地堵住了聂峻奇的出口,另一只属于专业外科医师的灵敏手掌却不断地捏拿着他鼓胀得快要爆炸的囊袋。
“唔!!!什,什么顺手?!老子看你根本就是看上了纪少凯那个小白脸……啊哈……啊哈……要不受伤的条子那么多,为什么你别人不救偏偏救他?!唔……你明知道他胸前那枪是老子送他的,要不是你出手,他现在早该去躺棺材板了!!唔啊!!!”或许是因为胯下欲射不能的涨痛感觉太过磨人,神智不清的聂峻奇一不小心竟然将一直憋在心头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奇少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在吃那个条子的醋,呵呵……”得知了聂峻奇突然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得诊所砸成了一片狼藉的原因,虽然听起来相当荒谬,但耿乐言的语气却反而轻快了不少:“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向来都只对你后面这张小嘴感兴趣,可惜你一直不肯给我机会让我向你证明,现在又胡乱猜疑我的心意,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贴着聂峻奇宽厚背脊的耿乐言一边轻舔着聂峻奇的耳垂一边掰开聂峻奇圆润厚实的臀瓣轻抚他从未在人前绽放过的蜜色花蕾。
聂峻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模糊的视线中只有镜子里那根被此刻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耿乐言特意放置的射灯照射着的粗壮阴茎还在不断地跳动。想要喷射的欲念疯狂地占据了他的脑海,令他暂时忽略了身后那处被他人玩弄的羞耻。
“啊哈……啊哈……要胀爆了……让我射!!”扭动着自己粗壮强韧的腰肢,憋得面色发紫的聂峻奇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身后人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