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在下是开封府展昭,如果大家真的想告状,我和这位姑娘可以帮助大家。”展昭站在了我的身边给我鼓励的一笑。
“小姐”莲翠小心地在旁边扯一下我的衣袖,是不想让我多事,我拍拍她的肩让她放心。
于是,就这样,在我的”怂恿”下,一纸诉状就递到了包公面前,而包公早已勘察了现场也正在心痛当中,自然非常顺利地接了我的状子。
包公连夜画了整个惠民河的工程图,这个案子没有任何悬念,也没有升堂问案,包公只是将状纸和图纸一同递交给了皇上。
“当真发生此事?”早朝上,仁宗看着那再也清晰不过的图纸生气地问道。
“回皇上,惠民河两岸灾民现被瑶翠居善心收留,坍塌的房屋依然留在现场,老臣也去看过。”王丞相向皇上说明。
“朕养了一群怎样的人才?是为民请命还是为官害民?”仁宗心里不悦,高高地端座在龙座上,恼怒地扫视着朝堂群臣。
“回皇上,房屋坍塌是为年久失修,本是泥草之房筑建不牢遇水便垮所致,并非鱼池引起。”
“若非私圈鱼池,河水流通如何会泛滥自溢?平民百姓建房自然是泥草房,又岂有更多银两建造石房楼阁?”包公当仁不让。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传旨下去,惠民河两岸所有私圈鱼池一并还原,所费银两由当事之人自行解决,还有,各府抽调罚银共为百姓再建房屋,此事就由包卿一手去办吧。”皇上轻抚额头,这样的处理不过是罚了达官贵人们的小小银两,毕竟涉案之人太多,而且都是权势并重的贵族,皇上也有所顾忌不敢动他们太多。
“皇上,如此处罚只怕难平人心。”包公再次建议。
“那依包卿当如何处置?”皇上懒懒地问。
“自费还原惠民河、还民之屋都是情理之中当为之事,但私圈河池乃非法之为,臣以为,当各自罚俸半年,令其日后廉政为民,不得亲党受惠。”包拯的提议其实也并不为过,罚俸半年对达官来说又算什么,搜刮的民脂民膏岂不比这些俸禄要厚实得多。但包公后面提出了不得亲党受惠,不让各自利用各自的职位之便使自己的亲戚朋友受到惠益,这才是重要的。涉及到自身利益了,自然会有人不愿意,于是有人跨出一步道“回皇上,包拯侍宠扬骄,言辞过大,不可取信。”
仁宗不语,冷冷扫视了群臣之后,又恢复懒懒地声音,道“忠鲠之言,固苦口而逆耳,整有所益也,设或无益,亦无所害又何必拒而责之。”说完,皇上再看大家一眼,然后起身道“就依包卿所言,好了,退朝吧。”
“真的吗?包大人,您真是我们的青天大老爷啊。”
“多谢包大人,多谢包大人。”
“青天啊”看着一群灾民不停地叩谢包拯,我躲在帘后轻松地笑了。
“雨如”展昭在背后轻唤。
“嗯?”我依然甜笑回头。
“有你真好。”他还是淡淡地笑,那么的清爽俊朗,情到深处无回路呀。
“大宴之日,我必定要向皇上讨这个赏赐的,王爷本就不喜欢我,我想皇上一定会答应让我离开。”
“雨如,如果皇上答应了,如果你自由了,我就辞官携你隐居,我们退出朝堂,退出江湖,我们给静岳兄做伴去。”他握着我的手,诚恳地说着。
“好呀,你说的哦。”我心情逐渐兴奋起来,想像着自由后的美丽憧憬。
“你的手怎么了?”他突然抬起我的手。
“呃,没,没什么啦。”我急忙抽出后往背后藏,要让他知道我手那么笨岂不丢死人了。
“以后都不要再绣什么荷包了,我要的不是那个,因为你我的心就是一对荷包,将彼此盛装在里面,不容有它。”他再次握住我的手深情的说。
如果,如果老天给我再一次选择的机会,爸妈请原谅我,请原谅女儿的不孝,我想我还是会选择穿越,我愿意和展昭相遇,无论我们的境况多么艰苦,请相信,女儿定会与他携手走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