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觉得自己被打的好冤枉,他勉强笑了笑说道,“只是离开一会儿。”
春红人虽然疯了,但是不傻,她明显不相信徐白这套话。她回头看了看旁边的东西,然后走到床边,把床单拽出来,拧成一根绳子,走向徐白,“志远,你太不听话了,为娘是为你好,你太不听话了,太不听话了......”
徐白看她走过来,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疯了。
春红抬起手要把徐白绑起来,但是没有来的及实施就被另一个仆人拦下了。
那个仆人笑着说道,“您别生气,我会帮您照看小少爷的。保证不让他乱跑。您把小少爷绑起来,小少爷就该生气了。”
“生气?”春红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徐白和那个仆人,赶紧说道,“你别生气,娘不绑你,你别离开。”
徐白把她手里的床单拿过来道,“我不会离开。”
春红的年纪有些大了,她没有修为,所以身体状况很不好,才在地上站了一会儿,就得躺在床上休息了。
那个仆人看到春红闭上眼睛之后,对徐白笑了笑说道,“我叫福喜,你别怪她,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徐白笑了笑道,“没关系,这都是我们这些仆人该做的。”他对这个福喜有些印象,他是整个小院里,唯一对春红有些好的人。
福喜和徐白坐在门框上,晒着太阳,这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常。
福喜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志远少爷的资质非常好,只可惜英年早逝。”
徐白对这个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但还是礼貌地接道,“为什么呢?”
福喜看了看四周无人,才小声说道,“八成是被这后宅里哪个见识短浅的妾室给害了。”
“......”又是宅斗,徐白对此有些乐此不疲,这可比探案有意思多了。
福喜看徐白颇有兴致的神色,才继续说道,“大家都知道,春红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长得也不是特别出挑,孙会长之所以娶她是为了她的资质,只有两个资质极好的人生出来的孩子才能有好的资质。”
徐白有些不解地问道,“可是春红并没有修为啊。”
福喜的声音又降了降,凑到徐白身边说道,“这是因为孙会长并没有给春红修炼的功法。”
“这是为何?”
“啧,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而已,留下来生孩子就好了,培养她修炼还得浪费资源,何必多此一举呢。只可惜孩子生出来是很好的,但是长到十八岁就被人给害了。”
徐白脸色有些不善,这个孙仪把女人当成什么了?造孩子的工具?
徐白随口问道,“那个志远少爷被安葬在哪儿了,不能让春红去看看吗?”也许刺激刺激病就好了。
福喜摇头道,“不知道,志远少爷去世后没有消息,听说是孙会长安葬的,不知道葬在哪里,也许外面的人知道,都过去两年了。”
徐白有些不理解,像孙仪这样的家势,安葬最看重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有消息呢?真是低调啊,难道因为家丑不可外扬?
“说起来,志远少爷去世的那天上午还来这里,跟春红请安呢,”福喜叹道,“他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可惜了,之后就失踪了,听说半个月之后孙会长找到了他的尸体。”
“失踪?”徐白皱眉道,“他去哪里了,怎么还失踪了呢?在这个地方,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