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表示她正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别人听到。平复了好一会儿后,她站起身,抹掉脸庞的泪水,说道:“带进来。”
随后一穿夜行衣人扛着个人进了门。
看见那熟悉的衣服还有背影,萧逸瞳孔一缩。白棠!
夏意平示意将人放在地上,萧逸出声道:“放床上,地上凉。”
“这…”穿夜行衣之人迟疑的看向夏意平,萧逸接着道,“我父亲死后,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顾我。”
夏意平脸上又出现些许哀痛,侧过脸,说道:“放床上吧。”
“是。”白棠便被放到了床上。不像萧逸警觉的只吸了一口而且体内还能代谢掉□□,白棠可是实打实的吸到昏过去,所以现在还闭着眼睛呼呼大睡中。
萧逸上前仔细察看了一番,小小的呼出一口气。还好,没有受伤。
既然萧申没有把人救走,那必定会回客栈,发现他也不见了,肯定会看到自己留下的标记,顺着标记很快便能找到这来,现在只需拖延时间即可。
萧逸状似懵懂的看着夏意平,问道:“你不是说是你把坏人打跑了吗?为什么哥哥会被人抓到这来?”白棠要是醒着,听到萧逸亲口叫他哥哥,他肯定高兴的糊他一脸口水,可惜,他现在昏睡着,听不到也永远不知道这件事。
夏意平点点头,笑着说:“是啊,这位哥哥也是我从坏人手里救下的,不是抓来的。”
萧逸:“那能送我们回雍舜楼吗?”
夏意平看着那张脸,似是看呆了,好半天都不说话,萧逸也不说话,任她看。良久之后,她缓缓走近,略带恳求的说:“我能摸摸你的脸吗?就一下,一下就好,之后我便会派人将你们送回去,好吗?”
萧逸不同意也不拒绝,就这么沉默的看着她,夏意平见他不反对,缓缓伸出了手,抚向他的脸颊,但却在触碰之时,被萧逸偏过了头躲闪开去。
夏意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收回了手,走到窗边,叫来了手下,吩咐他们将人送回去。
萧逸也只是随意说些话拖延下时间,没想到她当真要送他们回去。在出门之前,萧逸对着屋内之人说:“父亲只爱母亲一人。”也不等那人如何反应,说完便出了门。
萧逸知道夏意平对他的执念,但不管是一年,三年,十年,不爱便是不爱,所以从未给过她任何希望,也未做过或说过让她误解之事,本想着时间久了,她便能放下了,想不到,求而无果,执深成魔,竟让她勾结外敌做出叛乱魔教之事。
如果之前在魔教时他的的态度让她感受不到他的拒绝,那便只能说出来,萧逸那句话便是想明明白白彻底的让她断了臆想,若是还执迷不悟,那他也无话可说。
在萧逸和白棠走后许久,夏意平才喃喃自语道:“我知道。”声音轻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她知道萧逸不爱他,哪怕是一点点的喜欢也没有,所以他才会对自己如此冷酷无情,从未让她感受到一丝希望,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爱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三年前,见到他的第一眼,看到他站在满树飘零的桃花下,似被自己打搅了赏花的兴致,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了自己一眼,慢慢的便走了。在擦身经过自己之时,那穿过他长发的花瓣乘着风飘进了她的心,从此,万劫不复。
所以她将紫殊堂改名为落意堂,取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让他知道自己心中所怨和所求,但那又如何,那人却被自己害死了,不能再见,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一袭衣袖,她也再见不到,等到失去了,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还能远远的在一旁看他写字,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