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同凤后,鹣鲽情深,选妃的事情,晚两年再说吧。”夏蘼轻描淡写的将这一页掀了过去。没等众人找出个理由来,赶紧挥手,旁边的太监立马会意,扯着嗓子喊道:“退朝。”不顾大臣的劝解,马上走人。
就在白茗暗自庆幸随大流一起出了大殿,突然看见站在门外的小宫女笑容可掬的望着她,做了个请的姿势:“白大人请,皇上正等着您呢。”
“白大人,一定要劝解皇上多纳妃子,为皇家开枝散叶啊。”
“就是就是,如今皇上只召见你一个,重任就交给你了。”
言官一个个张嘴就是唾沫星子横飞,对着白茗又是作揖,又是扯她衣袖的交谈着。顶着众人的期待,白茗悲呛般的走去了养心殿后侧正屋。
可是,总觉得身上有股子的酸味。白茗皱了皱眉,还是进去了。
夏蘼坐在圆桌边上,朝她招手,白茗只好走过去,先请安再谢恩然后才是坐下。谁知夏蘼凑过来嗅了嗅,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说:“一股子的酸味啊。”
白茗干咳了两声,端起茶盏喝了两口,突然想起橘子来,连忙往衣袖里一掏,摸出来一个被挤烂了的橘子,正是那酸味的源头,“是它!”
“我又没说你。”夏蘼自己抿了口茶,“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白茗:……
她扭头望向夏蘼,有些无语。
夏蘼却是朝她伸手,“昨日说让你带两个橘子来,这般……让我怎么吃?”
白茗:“皇上恕罪。”
夏蘼:“不恕。”
白茗:“还请皇上降罪。”
夏蘼:“不降。”
白茗:……
看着词穷的白茗,夏蘼心情很好,满意的点头,“伺候我研墨吧。”她走到书桌边上,让白茗给她打下手,执笔画一幅图,时不时的偏头看她。起初白茗没在意,到后来瞄上一眼,画的竟然是磨墨的她!
白茗不自然的转头看向别处,突然脸上一凉,夏蘼提笔在她脸上画了两下,笑道:“墨都溢出来了,你还往哪儿瞧?”
一低头,果然溢出来了。
“行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朕不强留你了,赶紧去见你的心上人吧。”夏蘼扔了笔,坐到椅子上,托腮对她说道。
白茗转头,看着她,没说话。
夏蘼挑眉:“怎么,让你走,你又不走了?”
白茗没说,她正看着她心上人呢。
谁曾想,夏蘼眼中含笑,换了支托腮,再看她,笑着说:“莫不是,白大人的心上人,是朕?”
白茗:“臣告退。”
身后传来夏蘼爽朗的笑声,连同走在前方的白茗也不自觉的弯了弯嘴角。带着一脸的墨,回去征西府了。
入夜后,白茗习惯性的吃完饭习武到很晚,这才洗澡睡觉。就在她刚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