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哥的妾室不是给他生了个儿子吗?等到孩子成亲,生下的孩子过继一个给大郎承嗣就是。”
“。我不承认。!”
不说相貌如何,单心智不全这点楼老爷子就不可能承认对方。
“嫡长子嫡长孙的香火不能断,老三,”楼老爷子盯着楼承义:“我要你把楼允过继给大郎!”
自己的长子,功德楼家的嫡长孙,说过继就过继?楼华都要气笑了。“我的长子过继给他承嗣,也配?”
“我要。豁出去…告你们…不孝…”
楼华是一句话都不想听了,起身弹弹衣角:“姥爷太可试试。”不是他藐视楼老爷子,而是双方早就不对等了。
三房一等离开,楼承理看着楼老爷子:“爹就打消过继一事吧,不说老三不会让自家人过继,我也是不会同意过继的。”
楼老爷子气的喘粗气。
“爹安心养病就好,其余的就少操心吧。大哥那里横竖还有些田产,不会过不下去,爹跟阿爹这边就算归还谭家嫁妆,还有我跟老三在,我没老三家底厚实,但每月一些鱼米油盐还是供的起的。”
“。你也幸灾乐祸?!”
楼承义抿唇:“我不幸灾乐祸,我只是觉得大郎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这四字成功把楼老爷子再次气晕了过去,好几天晕晕沉沉吓的柳阿麽见天的让三房找名医,名贵药材,精心护养,待到清醒时楼文与谭英一事已经尘埃落定。
归还谭英嫁妆,谭英以楼文君夫郎身份受后代香火。
知道这一消息的楼老爷子险些又气晕了过去,可惜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他就算反对也反对不了了。只得忍着气指使着柳阿麽把楼文的后事办了,尔后搬出用谭英嫁妆盖的新房,跟楼承祖及汤莲笑一家三口挤没被推倒的那三间老宅。
谭家原本想着就算收不回房子也要推倒不给楼老爷子一等住,后被三房拦了,拿出当初的嫁妆单子与聘礼单子一算,房子直接折成聘礼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谭家只得忍了这口气,转身便四处宣扬功德楼家仗势欺人。不知道的尚且要怀疑下,知道的就嗤笑着恨不得往他们脸上吐口水了。
当初是谁巴巴攀上去的?当初又是谁算计嫁妆跟聘礼的?又是谁仗着一点亲戚关系就想得好处的?那么点子本事就想从功德楼家那拿原丝绸做绸缎生意,得了好处却不好好干事偏生做那黑心肝的奸商事,换是他们是功德楼家就不会只动谭家根基给予警告,而是直接让其倾家荡产!
谭家背后嘴碎的事楼家当然知道,只是这点子流言蜚语根本不用放心上,事实上他们也没那闲功夫去计较了。因为楼玉珠婚期已经近在眼前。
这日楼玉珠被傅林书早早的撵去休息,第二天又被傅林收早早的催促起来,逼迫其洗了个最长的澡,确认每一根头发都洗到了这才被准许上来,绞干头发换上新衣,徐瑟精神抖擞的凑上去梳头发嘴里碎碎念念一些吉祥话,待到头发梳好戴上金凤钗,梁昭跟怀孕两个月的卫琪亲自帮他把嫁衣换上,折腾完毕天边才现一丝红霞。
楼玉珠自顾自的打了个吹欠,真心觉着有点睡眠不足。
傅林书没好气瞪他:“给我打起精神来!”
徐瑟白傅林书眼:“就该自在些,要知道我们玉哥儿可是百里挑一都不一定有的好哥儿,娶到合该捧在手心里疼宠一辈子才是,可不兴那些什么规矩虚礼的!”
最近被折腾不轻的楼玉珠冲徐瑟一笑,逗的徐瑟可是笑的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