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德性?”
“咱们进屋再说。”
程志远和张媛架着黄鹤进屋。貂蝉在门口站着,她看着黄鹤喝的人事不省了,心疼的说:“相公,你喝太多酒了,这样对身子不好。”
“夫人,你很了解你丈夫吗?”程志远问。
“我们在一起生活多年了,当然了解了。”
“我也自认为和你丈夫相识多年了。但我直到现在才看清他的为人。我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人。太让人失望了。”
“程老板,你说清楚,我家公子是怎样的人?”张媛问。
“这……太丢人,我都难以启齿。”
“程老板不想说就算了吧。”
“啊,不。我是想怎么说。”程志远怕自己的要说的话被张媛截断,忙说,“本来呢,我带黄公子出去只是想简单的喝个酒,聊个天。可是,黄公子非得要去那种地方喝酒。”
“那种地方是什么地方?”张媛问。
“和妓院的性质差不多。”
“什么?我家公子去嫖了?”
“媛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出去吧。”貂蝉脸色一沉,显然是生气了。
“啊,对。张媛,我和貂蝉姑娘说几句话,你出去吧。”程志远说。
张媛赌气离开,程志远随手关上房门。
“程老板,大白天的,孤男寡女,关门作甚?”
“我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说给姑娘听。”程志远走到貂蝉跟前,貂蝉不想和他离那么近,后退了两步。程志远又跟过去。貂蝉又后退了两步。如此反复,程志远把貂蝉逼到了角落处,貂蝉无法后退了。
“程老板,你不用过来。站在哪里说就行,我能听得见。”貂蝉说。
“貂蝉姑娘,你看我难道没有感觉到有一丝的眼熟吗?”程志远问。
“程老板,你何出此言?”
“咱们以前见过,难道你忘了吗?”
“我没印象了。”
“我给你点提示。”程志远说,“在雍城‘妙音坊’,那时候,姑娘你还是‘妙音坊’的头牌呢。为了一睹姑娘的芳容,我可是花了十金。”
“程老板,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貂蝉板着脸说。
“不,我要说。我要让姑娘明白我对姑娘的一片用心。”程志远固执的说,“见了姑娘那一面之后,我就暗暗发誓,我要努力挣钱,帮姑娘赎身。然后,娶姑娘为妻。于是,我努力赚钱,当我赚到足够多的钱,再去‘妙音坊’时,他们告诉我,姑娘去洛阳了。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下来。在此后的岁月中,我是一边的做生意,一边的寻找姑娘的下落。老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姑娘了。”
“程老板,我现在是有相公的人了。请你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貂蝉不悦的说。
“就他……”程志远不屑地说,“你是没有看到黄鹤的真面目。他就是一个寻花问柳,吃喝嫖赌的浪荡公子,他怎么配娶你。”
“相公他以前不是这样。”
“只能说他以前隐瞒的足够深。”程志远说,“才两天,他就原形毕露了。姑娘若是不相信我的话,明日,我带黄鹤去喝花酒,姑娘在后面跟着。到时候,给你来一个眼见为实。”
“程老板,时辰不早了。你走吧。”
“貂蝉姑娘,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嫌弃你嫁过人。我现在要娶你,你能嫁给我吗?”
“程老板,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貂蝉是有夫之妇,希望程老板能自重。”
“哼……”程志远见貂蝉不肯答应,立刻恼羞成怒了。“实话告诉你,我程志远想得到的东西,从未失过手。等你酒鬼丈夫醒了,你最好劝说他,让他主动放弃你。这样,对你对他,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