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爹赶紧上前摸摸贝贝的屁股的尿布,“是尿湿了,得换”。这个奶爹是帝都人士,妻家姓翁。
宝儿赶紧让开空间,让翁家的给妹妹换尿布。
宝儿已经见过多次了,每次妹妹都会哼哼唧唧的,这次竟然没有哭闹,宝儿觉得太好了。
小大人似的,送了一口气。
“妹妹饿饿了”宝儿从开始的嫌弃,到现在会惦记妹妹的饥饱问题了。
天气冷,各种应酬也少了。王父从去庄子几年也习惯了安静,帝都圈都是贵人多,圈子缺了那么久,也在难适应,别人也一样,有些应酬就给推了。
特别是王茜在西南区的事情出来后,宴请的也增多,只王父更低调了!加上李诚产期想推也容易。
帝都冷得快,一家子都干脆窝家里过起冬日的日子,只孩子又多了一个,天天看着两个孩子互动也是一番情趣。
王茜在西南也不好过,之前给皇帝打的拨款申请现在还没有眉目,在下雪前,还得一个个村寨去查看村民的房子是否牢固。不行就让里正组织人手,该砍树的砍树,换草的换草进行加固支撑。反正有王茜这个县令的令牌,砍树也是很简单的。
没有多余的资金,王茜无论是人力还是资源都是就地取材。这时候她县下的百姓正是感激她的时候,又是为了百姓自己好,具都积极响应,免费做白工,反正也是在村子里的人帮忙,大家都是沾亲带故也不会反对。
王茜只能在落雪前尽了力的去预防,谁都不知道今年雪的厚度如何,往年就常常有民房被压塌了,人当然也会被压死。这是巨大的损失!
亲自到下面考察,把危房列出名单,然后计算需要的木材和石头,做个单子盖上县衙的公章,确认无误,就交给里正去组织人手,砍树挖石头去了。
整个县城,虽然挺贫穷的,但是镇子村寨不少,王茜不可能亲力亲为,根本就不现实。
所以都是这样派人考察统计,申请木材等材料,需要县衙章的就给盖个戳然后交给相关负责人去负责这个工作。
休息时间,王茜就把四书五经拿出来翻翻,倒不是要读书,而是想给她的第二个孩子取名字。
宝儿是第一个孩子,又是男孩子,取名的时候只考虑好听和喜不喜欢,不必一定按祖谱来。二女儿却是要按祖谱来的,王茜低头沉思,她这一支还没有出五服,但也不近了。
她们这一支人丁一直不旺。从曾祖母这个曾经的阁老开始,曾祖母也就三个孩子,一个嫡女,也就是王茜的祖母,另外是两个庶子。
王茜的母辈就只有王母一个孩子,到了王茜这一代,也是只有王茜一个女孩子,另一个是庶兄,早已出嫁。
所以说是三代单传是没错的!
而无论血缘远近,只要是一个祖宗,作为血脉延续的女孩,取名怎能不按祖谱来?就像王茜就是“草”字辈,王父从“水”字辈一样。
下一代是“月”字辈,王茜翻了很多书,都觉得好。
家信说那孩子在天亮出生,王茜想来想去,取个“曦”字,王月曦就出来了。
王茜反复念,觉得挺顺口的,写了回信,交给孙三邮寄去了。
孩子都两个了,王茜一时觉得惆怅,前世的生活感觉有些陌生起来。怎么说呢,虽然很不舍也很遗憾,但是王茜如今还是很珍惜现在的命,刚开始的难受,到现在的生儿育女。其实过程并不难。
过去回不去,前世那样的身体,王茜从没有想过,用这个身体的死亡以换回归,那是愚蠢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