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不必担心,你们去端一盆热水过来。等一下需要用到。然后再拿一瓶酒过来。”
丫鬟很快的出去端热水,没一会儿就把热水端来了,酒也拿过来了。
大夫立即用热水替裴林把周围的血擦干净,然后用布沾酒涂在伤口周围,酒的刺激性很大,裴林身体本能的想要躲开那股刺痛,好在大夫动作快,很快就涂好了。
大夫用撒上伤药,为其包扎好。一切弄好后,大夫就吩咐人把那些盆啊酒啊都拿走了。小小的一盆水都红了,张清担心得不得了。这都是因为自己,所以张清拉住大夫想要问清楚。
“大夫,他怎么样?有危险吗?他的伤要紧吗?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张清拉着大夫就问了一大堆,大夫擦擦汗,开了两幅药,不紧不慢的回答。
“张公子不必为裴护卫担忧,裴护卫从小练武,身体底子好,伤势呢自然比别人更容易好的快,但是也不要有激烈动作,他很快就会醒来的。”
张清连连点头,让人赶紧去抓药,然后把药熬好端过来,现在张清吩咐人完全就是一副家主的样子,不有一点威严府里的人办事根本不上心。
张清遣散了屋里剩余的人,自己这才把湿衣服换下来,然后守着裴林,为什么事情总会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应该说是叶锦韶的狠厉程度超出了张清的意料,对自己从小一起长到大的人也能如此狠心。
这样的心狠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即便是安君昊在生气的情况下也没有见他杀过人,就是给一些处罚罢了。张清愧疚的替裴林拉了拉被子,窗外的雨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样子。叶锦韶推门进来站在张清背后。
“张清你怎么还让他睡你的屋子,他伤也治了,是不是该让他走了,我一刻也不想看见他。”
张清站起身转身抬手就是一耳光,“啪”一声很响亮,裴林好像能感应到一样的眉头邹了一下,但是人却没醒。张清把叶锦韶拉近裴林的床边,张清拉下裴林的被子给叶锦韶看,然后又替裴林盖好。
“叶锦韶看到了吗?这是你留下的,昨晚的事就是裴林一个人的错吗?你自己看清楚了,裴林身上的痕迹,那不可能是他自己留下的吧。
他是上了你的床,可是却伤了他自己,你呢?你自己敢说你自己没有爽到,早上你对他不闻不问就算了,还给他一剑,差点要了他的命。你就是这样回报他这些年的衷心耿耿,叶锦韶你不是人。”
昏迷的裴林也许也听到了张清说的话,即便是昏迷了,眼角也一样的滴下了两滴泪,滴进了枕头里,叶锦韶转身不看裴林。冷声的说。
“是他自己活该,明知道我有多在乎我和你的结婚日子,他还取代你上我的床,他是我的下人。妄想和主子在一起,那就是他活该。”
“叶锦韶,你给我滚,这是我的房间,你不想看见裴林,那我也不想看见你,滚。”
“张清,我们才刚成亲,能不能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因为……。”
“滚,我不想听你多说一个字,还有,裴林伤好之前他哪里也不去。滚。”
叶锦韶看张清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