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生觉得前厅一览无余,尽是**的气息,夜生下楼绕过前厅走到后院,这后院看起来应该是那些小倌住的地方,很宽敞。
有几个年老色衰的男人在水井旁边洗着衣服,应该是那些得宠的小倌的衣服。
再往里面走就看见走在前面的两个小倌在念叨着什么,夜生脚步清,导致那两个小倌也不知道后面有人,旁若无人的讨论。
“他以为他是谁啊!不过就是一个有了年龄的贱人,只能去伺候那些变态。”
说别人是贱人的时候,他们似乎也忘记了自己也是他们口中的贱人,夜生有些好笑。
“是啊!是啊,以为在这小倌楼里待的时间长就可以给我们甩脸子,我们不过就是让他帮忙洗洗衣服。”
“你还不知道吧!我听别人说他啊,连楼主都伺候过,这就难怪人家可以给我们甩脸子了。”
“啧啧,楼主那猥琐样他也硬得起来。”
“怕什么,反正他只要……。”
声音随着两人进屋关门的动作小了下去,望着那两人一开始出来的方向走去,夜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好奇心,想去看看他们口中的贱人,平时自己是不会管任何闲事的。今天。
“嘶~。”
月离痛得脸都邹在了一起,那个钱员外可是使劲的折腾自己,自己不管怎么求饶都没用。月离放下手中的伤药。
看着镜中自己身上的伤口,伤口经过清洗已经没有血丝了,只是有些红肿,心里一阵凄凉,每天这样的生活真怕自己哪天承受不住就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今天钱员外比以往折腾得更厉害,用在自己身上的道具都是一些会让自己有剧烈疼痛感的东西,被抓回去以后更是将自己绑起来。
夜生站在窗外看着屋里邹眉的男人,是那个向他求救的小倌,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刚伺候过那位老爷不久。
头发还滴着水珠,身上未着衣,水珠滴在后背上滑至大腿,有的顺着脊背滑进了股沟里,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夜生也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夜生想立即转身离开,可是手中的剑因为自己的不小心碰到了墙角发出了声响,屋里立即就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谁在窗外,有事为何不进来?”
夜生不打算进门,刚走了两步,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月离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不用侍客,自然不必穿那些花花绿绿的透明衣服,虽然这黑色衣服也不算太厚,但是比那些好。
门打开时,夜生向门口望去,月离则向窗户的方向望去,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夜生避开视线,赔礼道歉的说:
“抱歉,这位公子,在下只是碰巧路过这里,惊扰到你,在下这就离开。”
月离看着夜生,一眼就认出了是走廊上自己求救的那位客人,看似正义凛然,没想到也是一个偷看之辈。也是,正义之人岂会来春欢楼。月离换上虚伪的笑容。
“公子误会了,月离没有怪公子的意思,既然来了这春春欢楼,也算是我半个客人,不过,月离一天只接一位客人,想必你在门外也看到了,月离实难再接客。公子明天请早吧!”
夜生知道他误会了,自己并不是来找他侍客的,更何况他身上的伤,就算自己是一个漂客也不会挑有伤之人。
“公子不必担心,明日你若点月离,月离身上不会有任何伤疤,这些皮外伤只要涂抹药膏休息一晚,第二天便会消失,明日一定不会扫了公子的兴致。”
月离心里明白夜生的想法,其实每个客人都一样,不希望自己的货物身上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