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感叹了一句:
“新华书坊的东西真好用,下次我回西岭国时,给皇姐和皇妹们都带一点回去。”
宁寒霖看过去时,说话的是他们西岭国的太子宁寒霆。
“太子殿下,若是要给几位公主带,可以直接买了找人送回去。”
陈锦华听到他们讨论,眼睛里看到的不是人,全是钱。
陈锦华心里已经想好了,让林晨旭卖给这些人时喊价高一点,这样就可以多赚一点。
虽然陈锦华也觉得这样做不太好,可是她得趁这群小孩还感觉新鲜时多卖一点。
有人不会用刷子,陈锦华就在一旁用干净的毛笔沾上油墨,再画到纸上。
有的人有样学样地跟着陈锦华做,加上他们本来就有画画的功底在。
很快,他们的画架上都出现一幅绚丽的风景画。
其他人画的是风景,蒲熠星和宁寒霖画的却是陈锦华。
当宁寒霖打算把自己画的陈锦华给陈锦华看时,他又晚了一步。
蒲熠星率先一步将自己的画展示给陈锦华看了。
“熠星大哥,你画的很好诶!”
“子虚妹妹,过奖了,是因为你好看,所以我画出来才好看。”
“不,你画的真的很好,我画人都画不好。”
宁寒霖默默瞅了一眼,发现自己的画有些拿不出手,于是悄悄地藏了起来。
宁寒霖酸溜溜地说了一句:
“一般般,我没有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
正当陈锦华打算怼回去时,宁寒霖酸溜溜地走了。
叶君翊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问:
“怎么!你画的拿不出手吗?”
宁寒霖瞟了叶君翊画架上一眼。
“你画的也不怎么样,还好意思嘲笑我。”
“你也不用来激我,蒲熠星比咱俩大五六岁,等咱俩像他那么大时,说不定会比他更好。”
在叶君翊的劝说下,宁寒霖也只能隐藏着自己的心思,慢慢地提升自己的能力。
一个月之后,到了四月初七这天晚上。
陈锦华按照约定下山听林晨旭和周霍旋汇报这个月的情况。
云霄穿着一身白衣,拿着一壶酒站在下山必经之路的一棵大树上。
当陈锦华从树下路过时,云霄笑着叫了一句:
“小子虚。”
陈锦华一抬头,看到云霄时,一想到自己要大出血,她立马垮了脸。
“为师缺点下酒菜,你记得带点来。”
“明日才拜师呢!你还不是我师父。”
云霄跳了下来,他蹲下身子和陈锦华平视。
“小子虚,你怎么还在生为师的气呢?”
“不敢!”
陈锦华表面说不敢,内心却在抱怨着:
“你一个大男人,趁火打劫,抢我的钱,你好意思吗?”
云霄原本还想继续逗一逗陈锦华,结果陈锦华来了一句:
“再耽搁下去,我可不敢保证能准时带着五千两银子在拜师前赶回来啊!”
云霄便不再继续阻拦,拎着自己的酒壶继续喝。
陈锦华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喝着酒的云霄和平常跟她认真谈论事情的云霄判若两人。
“他不都在我这里坑到银子了吗?还能有什么心烦的事让他喝这么多酒?”
陈锦华不知道,云霄经常会在夜深人静孤独的时候,一个人拿着酒壶在高处喝酒。
不然上一次云霄也不会发现陈锦华的秘密。
听完林晨旭和周霍旋的汇报后,见没有什么大的情况,陈锦华拿到钱便回山上了。
第二天,拜师宴如期举行,全院的学子都来见证这一幕。
陈锦华是云霄这个新院长收的第一个徒弟,大家都朝陈锦华投去了羡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