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堂看苏忠涵终于答应要去了,他爽朗一笑道:“呵呵呵,好好好,不赖你!无论以后事态怎么发展,我们都不怨你!并且若我们赌赢了,那我从此告老还乡,我这个右相位置让给你坐怎么样?”
苏夫人见事情亦无法扭转,她也赶忙上前,为苏忠涵穿戴整齐,十分不放心的叮嘱道:“老爷,一会儿到了皇宫,你可一定要,仔细斟酌清楚再行事啊,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还有咱们的宸儿,他还正值青年,他还未娶妻生子,如今芮芮已经离我们远去了,也不知道,她那边是什么情况,如今只剩下我们的宸儿和阳儿了,可绝不能在让他们出什么事了,我真的再也禁受不住半点惊吓了,你们一定都要平安归来,我在家里等着你们!”
苏忠涵一脸坚定拍拍她的背表示道:“夫人别为我们担心了,你放心吧,我会小心行事的,宸儿和阳儿也是我的孩子,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的,你就安心吧,待宴会结束,我就带他们兄弟俩一起回来!”
李堂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直接上手拉走了苏忠涵笑说道:“哎呀呀,瞧你们弄得,跟那什么生死离别似的,苏夫人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他们都会平安归来的,有我在,他们不会有事的!”
李堂说着,已经拉着苏忠涵快步走出了房间,并扶着苏忠涵上了自己的马车。
而与此同时,雍王和瑞阳王等几个藩王也身着锦衣华服,带着珍贵的贺寿礼陆续进宫。
出于保护皇帝安全的目的,负责本次皇帝安全的蔡将军,老早便带着手下守候在宫门口,对进入皇宫的大臣进行例行检查。
大臣们也都很配合的,敞开手臂接受着侍卫们的检查,然而这个凡事都不按牌理出牌的瑞阳王,非要坐着马车进宫,而现如今除了端木翎的车驾能直接进入皇宫以外,其余大臣一律不得将车驾驶进皇宫。
蔡将军是端木翎近几年提拔上来的大将军,做事严谨苛刻,对谁都一视同仁。
当瑞阳王指使自己的马夫,将马车驶进皇宫时,蔡将军一脸严肃的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瑞阳王大为恼火,他掀开马车帘出言呵斥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拦孤的车驾,你一个小小侍卫,有什么资格拦孤?孤可是瑞阳城的藩王,孤可是皇上的亲兄弟,怎么难道你们还怀疑孤对我的皇兄下手不成?!还不快滚开!别妨碍孤去见皇兄!若耽搁了皇上的寿诞宴,我那你们试问!”
蔡将军仍旧一脸威严的拱手鞠躬道:“原来是瑞阳王大驾,瑞阳王远在瑞阳城,可能还不清楚咱们皇宫里的规矩,皇宫明令禁止,除摄政王车驾以及宫内车驾外其余无论是谁的车驾,一律不允许驶进皇宫,卑职也是奉命行事,如有得罪还请瑞阳王海涵,请您将车驾,停放在宫外的空地上,并放下武器,接受我们的检查。”
瑞阳王傲慢的高昂着头,嘲讽蔡将军道:“嘁!你一个小心侍卫哪那么多规矩?孤方才不是都说了吗,我这马车里,可放着送给皇上的寿礼呢,这可是贵重物品,你不让孤的马车进宫,若寿礼丢了该当如何?你闪开,我今天偏进去不可,你能奈我何?”
蔡将军神色威严,他严肃的一板一眼回答道:“回瑞阳王殿下,您不必担心,如果您带的寿礼太过贵重,我们会请专门看管寿礼的侍卫,来帮您保管和搬运,您大可不必担心,请您将马车赶出宫外!”
瑞阳王被气的,在宫门口大摔东西怒骂道:“哼!你们这些个不长眼的狗东西!说的头头是道的,不就是存心欺负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藩王吗?哼!孤今天还就偏要进宫了,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识相的赶紧给我让开!”
瑞阳王被蔡将军气的浑身发抖,他恨恨的想:哼!你们这些个目光短浅的小小蝼蚁,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嚣张,待我收拾了皇帝和端木翎,我就是这皇宫的主人了,哼!敢这么嚣张,我回头第一个收拾你们!
就在场面一度无法控制的时候,雍王和其他几个藩王一直在一旁吃瓜看戏,直到看瑞阳王快破防时,他们这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走上前去做和事佬劝道:“我说瑞阳王啊,他们也不过是在尽他们的职责罢了,你就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了,正所谓入乡随俗嘛,咱们既到了皇宫,那一切都得听人家的安排,凡事得按照人家的规矩来,我说你快消消气,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他们也是做下人的,你在这里和他们闹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反倒让大臣们因为我们这些藩王不知礼数,是那粗暴野蛮之辈呢,走,走,走,咱兄弟几个许久未见了,咱就四处走走逛逛,好好欣赏一下皇宫的美景吧!”
几个藩王说着就拉着他准备进宫去,却仍被蔡将军拦了下来。
瑞阳王气愤大吼:“你这狗东西,我都答应不坐车驾进宫了,你怎么还要拦我作甚?怎么是想存心针
蔡将军字正腔圆的一字一顿道:“抱歉!实在不敢拦各位王爷大驾,但请各位王爷体谅,皇上规定,凡是进入皇宫的外臣是不能携带武器进宫的,您看您们腰间还配着宝剑呢,还请几位王爷将宝剑取下,由卑职代为保管!”
瑞阳王气到头顶生烟,眼看瑞阳王又要发飙,雍王再次出来当和事佬道:“这位将军提醒的是,倒是我们糊涂了,瞧瞧都忘了这一茬了,四弟,咱们今天是来给皇上贺寿的,又不是来行刺皇上,咱们就把佩剑取下来交给这位将军代为保管好了,免得一会儿,若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又怪到我们头上。”雍王一边说着,一边疯狂给瑞阳王使眼色。
瑞阳王也终于听懂了雍王的弦外之音,他干笑着道:“哈哈哈,二皇兄说的是,咱们都把佩剑交给他保管,这一会儿人多口杂的,万一皇上发生什么不测,可和我们没关系!”
说完,瑞阳王便快速拿下腰间别着的佩剑,交给了蔡将军。
蔡将军带着笑意对瑞阳王说道:“瑞阳王说笑了,皇宫戒备森严,我们绝不会容许皇上发生什么危险的,还请瑞阳王尽管放心!”
瑞阳王被噎的一时语塞,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那样最好!”
随后,雍王和其余几位王爷,也都将随身携带的佩剑,拿下来交给了蔡将军。
瑞阳王冷哼一声道:“我先声明一声,我不是怕了谁,我是给二皇兄一个面子!也罢!既然二皇兄都如此说了,我就给二皇兄这个面子,我懒得和你们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小小侍卫,一般见识,二皇兄,那咱们进去吧!可别让皇上久等了。
蔡将军躬身向他们行礼道:“多谢各位藩王配合我们工作,宫内已备好美酒佳肴,您们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