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挥手道别:“记得要多给我们写信。”
白谨他们含笑道:“好。”
关原也去了任职的地方,也是在前天从京城离开,他苦笑道:“幸好我就是在别人手底下做事,不然我爹让我回老家成亲还找不到机会。”
他有些羡慕白谨和左安礼青梅竹马的境遇,顺理成章地相爱、成亲,一切都水到渠成,仿佛命中注定。
“早日成家立业也好,多数人都要走这么一遭的。”白谨宽慰他。
左安礼也颔首,顺便送上给对方的新婚礼。
几人就此话别。
而楚天直却要跟着他们一块儿去岭南,原因也很简单——他就是派往岭南驻守的一员小将,这三年都极有可能跟左安礼共事。
白谨还记恨着楚天直说他胖的仇,一直明里暗里地催婚,左安礼又是个帮亲不帮理的家伙,非常纵容自家的夫人。
惹得楚天直不住求饶,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
按他们这个吵吵闹闹的性格,想必路程上也不会太无聊。
出门必须带的干粮、水,还有几个伺候的仆从、工匠等人,楚天直那边也带了自己的手下,他的士兵都留在岭南。
当然,最重要的药品也不能忘。
说起这个,吴医女此次也会跟着他们一起去岭南,势必要将府医的职位贯彻到底。
可以说,他们这一行人配备特别齐全。
白谨路上没忍住撒欢的小心脏,翻身上马跟他们一起跑,可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小腹有隐隐下坠的痛感,弄得自己浑身不适。
左安礼看出了他脸色有些难看,还捂着肚子,强硬地把他抱下马,放在马车上让吴医女来看。
白谨道:“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也许我就是吃坏了肚子呢。”
左安礼面色严肃:“就算是吃坏肚子也是很严重的,稍不留心小病也会拖成大病。”
白谨无法,只好让吴医女过来把脉。
对方摸着他的脉象,蹙紧眉,“从脉象上看不出什么,应该问题不大。”
其实她摸了好几次,总觉得这脉象似乎有点儿像是滑脉,但是时断时续,不太能感觉出来。
她仔细回想二人成婚的日子,心里有了成算。
“我给你开个方子服用两天,记得一定不要随便颠簸了,走路更要小心,像是骑马这样的事切记不可再做了!”吴医女三令五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