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光,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为你的承诺而来。”
……
白泽至傍晚才回,慕羡之早已在竹屋前架起了篝火,篝火上烤着几只野兔和野鸡,白泽闻着芳香四溢,想着自己两手空空,心底不知为何,微微有些发憷。
“师兄,这野兔野鸡你哪里来的。”
“后山打来的。”
白泽一愣,后山?
“去洗手。”
白泽瞧见慕羡之身侧有个木盆,里面满满一盆水。
“师兄,洗好了。”白泽将手上的水在身上擦了擦,随意坐在慕羡之身侧,伸手就要去拿那野兔,却冷不丁听见慕羡之又道:“再洗。”
白泽微楞,看着慕羡之被火光映出的侧脸,微微有些冷,心内一突,再次去洗。
“师兄,洗好了。”
白泽此刻站在木盆边,不敢再坐下。
果然。
“再洗。”
白泽依言,又洗了一次。
“再洗。”
“师兄,我手已经干净了。”
“干净?”慕羡之偏过头来,冷冷的话语却让白泽心惊胆战,“哪里干净了,沾染了血腥和魔气,你告诉我,哪里干净了!白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不嫌弃我是新手开车技术不好开车不稳的可以去微博@落墨笙香看前面两千的肉……捂脸……
☆、38.36.35.0824
火光噼里啪啦,微微有晚风袭过,慕羡之的脸在这火光中显得晦暗不明,白泽只觉得背后凉风习习,往前几步跪倒在慕羡之身侧,急切道:“师兄你听我说,我杀人完全是因为那几个人出言不逊先动的手。”
“那寻光呢,他是魔尊的人,你和他之间还有什么承诺?”
“师兄,真的没有。”
“没有?”慕羡之盯着白泽低垂的眼睫,明明是低眉顺眼温顺的模样,却总能让慕羡之大为恼火,“你为什么总改不了欺瞒我的毛病?”
白泽在某些事情上喜欢沉默,比如当他理亏的时候。
而慕羡之是个话少的人,每次对白泽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便是对他不理不睬,这说起来算是冷暴力的一种,很多时候误会不解都是在这段时间发生的。
慕羡之转身进房,白泽跪在那篝火前不知如何是好。
刚才在后山,他明明感知到附近是没人的,难道师兄的修为已经远远高于自己了?
若真是如此,为何当时师兄不站出来而是选择秋后算账?
白泽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半夜,寂静无声,微凉,白泽抬头看着皎洁的月色,有些无奈而苦笑。
一晚上胡思乱想,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天色已微微亮了。
这一跪,竟不知不觉跪了一夜。
白泽只觉得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看着慕羡之从屋内走出,目不斜视的模样他就知道,师兄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若是慕羡之生气,他还会插科打诨扮可怜蒙混过关,隔了百年,不知道这一招还有没有用。
“师兄,你听我解释。”白泽猛地起身想抓住慕羡之的披风,却在起身时腿上乏力,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