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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又捏起一旁的扇子轻轻摇着,“时间太久我都忘记了,你喜欢便一块拿去。”
潭星点点头,转头看向梁昔归,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梁昔归简直要被气笑,也就这种时候能想起自己,他拿出手机扫了钱过去,揽着人窄腰的手惩罚似的用力揉了揉。
潭星不明所以,不过他的身子倒是很诚实,腰部神经瞬间升起一阵酥软。
“梁先生—”
“小没良心的。”
女主人把戒指打包好递过来,“欢迎您下次再来。”
梁昔归牵着潭星的手离开这家店,心里想着一会儿要打个电话给市监局投诉,现在市场风气就是被这种人搞臭的。
潭星很好奇那张纸条上的内容,走出店后便找了一棵树下的座椅坐下,从盒子里拿出那张纸条,潭星小心翼翼地拆开。
里面只有一句用蝇头小楷写的诗句,潭星看到便读了出来:“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潭星用手指轻触着这十几个字,有一瞬间他好像能感知到这枚骨戒的主人写下这句话时的复杂心情。
“梁先生,你听说过这句诗吗?”
梁昔归开口给人解释着这句话的意思,还引申介绍了一些诗作背景。
潭星捏着那张纸条静静听着,这样浓烈而又直白的感情是他不曾拥有过,却也为这样的感情动容。
“也不知道这枚骨戒的主人现在在哪里。”
“也许她并不希望有人知道。”梁昔归出声安慰道。
潭星应了一声把纸条收起来,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找到能让自己说出这句话的人,他愿意为此一直等待。
梁昔归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朝人伸出手:“我们回酒店吧,明天再出来玩。”
潭星乖乖牵上对方的手,往酒店的方向慢慢走着,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潭星惊觉时间竟然过去了那么久。
回到酒店后,梁昔归便进到了浴室内洗澡收拾,潭星坐在床边把那枚骨戒从盒子里拿出。
他找了个黑色的绳子穿过去,当成项链挂在脖子上。
梁昔归这次依旧是光着上半身走出,可潭星却不敢再那么大胆的上前用手触摸。
他和梁昔归眼神对上,潭星先一步低下头,和人的眼神错开。
梁昔归也不在乎,走到潭星面前捏起他的下巴,充满侵略性的吻落下,一时让潭星招架不住。
“我先讨一点债。”梁昔归侧着脸在潭星耳边低声说道。
潭星紧紧抓着手下的白色床单,十根手指因为过于用力有些发白。
“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