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
布兰特抬头怒视他,只是带着媚意的声音和不住的喘息听上去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霍华德嗤笑一声,懒得跟嘴硬的家伙争执这个,拉过一张座椅在旁边坐下,静静地观看他的反应。
自己被捆在床上,以淫糜的姿态被生生折磨到高潮,霍华德却衣冠楚楚地端坐一旁,仿佛在看一场歌剧,这种对比让布兰特羞愤得几乎想立刻杀死他然后再自杀。但很快他就没精力去思考霍华德了,插进身体里的按摩棒一下下震动着,力度并不大,但就没有停歇的时候。这东西好像是特意发明出来让他失态的一样,快感就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前一波还未消散,后一波浪潮就又到来了,一层层的快感迭加在一起,让他根本逃不出情欲的漩涡。
霍华德太会放了,按摩棒捅进去的位置恰好就抵在他最敏感的前列腺旁边,震动起来时总能恰到好处地擦过他最要命的一点,但不等他享受,就又在变频的时候变了位置,把刚刚送上高峰的他又一把扯下来。如此反复震了几十秒,布兰特浑身就已经被汗水湿透,倒抽着冷气不住蹬腿,说不清到底是想要躲开过于刺激的快感,还是想要把自己送上去,让硬棒抵着g点狠狠操干。
理智尚存,羞耻感和自尊心不允许他在敌人面前发出呻吟,但在极度的快感冲击下,忍住呻吟和叫声实在是太困难的一件事,布兰特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把下唇都咬出血来,才不至于发出过于放荡的声音。但即使这样,仍然有一两声破碎的呻吟混着剧烈的喘息泄露出来。随着时间流逝,他越来越无法抵抗体内肆虐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叫着,偏偏又要强行忍住,直憋得自己两颊绯红,泪水涟涟。
后穴里那种钻心的痒又开始了。霍华德不知道又按了什么键,原本不算粗大的按摩棒竟在体内膨大了一圈。那些柔软的触手得了命令,全部伸展出来,撑开肉穴的皱褶,跟层层迭迭的软肉贴在一起摇动。数不清的触手在后穴旋转,模仿着舌头的动作吸吮舔弄,那种感觉仿佛万蚁爬行,有无数根绒毛在里面挠痒痒,布兰特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呻吟出声。
“哈啊不呃啊”
第一句出口,后面的声音就再也忍不住了。负隅顽抗的意志被肉体的欲望冲击得支离破碎,后穴奇痒无比,甚至比之前药性发作的时候还要剧烈一百倍。只有在按摩棒震动时,粗粝的突起表层狠狠摩擦媚肉,大力冲撞甬道,才能稍微消除体内的空虚和瘙痒。但这种缓解只有短短的几秒,一旦变频开始,更加剧烈的痒意就像海啸一样袭来,刺激得他的后穴更加用力地收缩。
这是一种恶性循环,他越是不自觉地收缩后庭,快感就越是剧烈,那种深入骨髓的痒也就越是厉害,然后刺激得后穴绞得更紧,与按摩棒紧密相贴。嫩肉与按摩棒粗糙的突起纠缠在一起,细小的触手在里面搅弄,每一寸皱褶都被翻开照顾到,越是收缩就越是逃脱不开,如此反复循环,无穷无尽,这么小小的一个玩具,几乎就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了。
布兰特不顾自己被拘束在床上的事实拼命挣扎,只想要吐出那根在体内肆虐的按摩棒,让这种可怕的淫糜刑罚停下来。但那玩具早就深入体内,他越是挣扎,就进入得越深,最后甚至直接撞在了他最敏感的一点上。嗡嗡震动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按摩棒的顶端抵住那一点猛烈震动,细小的触手则在前列腺边缘磨蹭,爽到发疯,也痒到发疯。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刺激得他仰头尖叫,哭着不断摇头,甚至完全抛弃了自尊和理智,翻来覆去地只知求饶。
“痒好痒,不,救命哈救命,停下,好痒,呜”
即使是刀枪加身都不会掉一颗眼泪的年轻将军,此刻哭得几乎哽噎,崩溃地反复撕扯床单,好像这样就能让体内的折磨轻一点。布兰特纤长的羽睫上沾满了泪水,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却完全涣散,双眼不自觉地向上翻,一副被玩弄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啊饶了我,霍华德,救我,不行了”
霍华德被叫到名字,愉快地走过来,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端上一杯红酒,像品酒一样打量床上受刑的布兰特,嘲笑着伸手掐揉他红肿的乳头:“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嘴硬得很,是因为从来没被男人干过,不知道被操穴能有这么爽?”
“好痒哈拿出去,我说,拿出去啊”布兰特哭着求饶,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他眼角滑落,说不清是羞的还是爽的。他被折磨得神志不清,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了自尊,甚至于忘了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国家和人民,只想求霍华德把那根恶魔般的按摩棒拿出去。
“你现在想说了?”霍华德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眼角,慢条斯理地微笑道:“不行。”
布兰特陡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之前你想不说就不说,现在想说就说,哪有这种好事呢?我的艾修斯将军,你还是多坚持一会儿吧,我好不容易才要到了审讯你的机会,可是想操你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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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为什么要开这么多坑,深夜填坑的我哭了。可怜的单机作者需要一点留言和珍珠支持,感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