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在破旧,你这算命的本事,再厉害那也得破掉。”还不等常宁继续战斗,常母已经上阵,而且威力可以乘以常宁的十倍。
“你这娘们在这里干嘛,不好好待在你乡下,你个乡巴佬,破落货,也不怕来城里把自己给整没了。!”常奶一瞪眼,这儿媳妇怎么在这里,不是跟着大孙子过日子吗。
“娘,我来我自个儿亲儿子家,天经地义,到是娘,你跟着女儿出嫁,左右邻居没笑破肚子吧。”常母比出几个很夸张的笑样,就是要气死她这个什么婆婆,呸,不要脸的婆婆,当年为了二嫁,直接就把前面生的老大,老二丢到外公外婆家,吃不饱,穿不暖,老大老二到成年,都没有正经一条裤子,捡了外婆的两条裤子就这样穿到大,到老大老二终于成年能养家糊口了,她这个娘出现了,一张口就是要这要那,一抬眼就是瞧不起人,反正,在她眼里,这全天下就她女儿最好,什么好的都该是她女儿的。
我呸,也不看看她女儿那德性,好吃懒做,只差没懒死她自己,自私自利,偷鸡摸狗,就这样子,常母也是想不通了,居然还有人要,那是得多瞎才娶了这种婆娘,她真是要看看,张英能把生活过成什么样,她敢拍胸脯说,不是她看不起张英,张英会是那种能好好过日子的人,她跟张英姓!
“田杏秀,你长本事了,居然敢和婆婆顶嘴!”论嘴皮,常奶能和常宁这个男人来回一二,可确实不是常母的对手,这不,说不过,抬身份压人了。
“娘,我哪敢呀,我本来说话就是这样子,我这人啊,最大的好就是直,直来直往,从不和人甩花花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村里的人就爱和我这种人说话呢,一点不累,虽然我吧,说话直,有时可能让人不高兴,但我那是有什么说什么,可不像有些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阴死人哟,那才是最可恶的,娘,你说是不是?”常母一张嘴,想说花那就得是花,想说是草,那是花也得成草。
常宁这回才是真正见识了常母的厉害,再想想过去他们之间的来回,嗯,看来常母还是记得他是她儿子,放水了的。
“再说,娘,我要不是还认你是我的长辈,我会和你说半天,这不是浪费口水嘛,早就直接把你丢出去了,什么玩意儿,也敢来我家里,看我不打死你!”没有最厉害,只有更厉害。
“你,你——”常奶真被气着了,手指着常母抖个不停。
“娘,别你你你了,照你说的,你女儿生了个儿子,我们该贺礼,那我家常宁七个孩子,你什么时候先把贺礼补齐了,我们再来谈那个张英儿子的礼。”常母就从来没怕过也没想孝过这位所谓的婆婆,她一个儿媳妇算什么,她儿子都不愿理睬她这个娘,她这个儿媳妇可是坚绝跟着丈夫走,脑子再笨,也不会越过人家亲儿子对着婆婆好,她又不傻。
“你,你——”常奶完全落败。
“行了,娘,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送你了,慢走啊。”常母手一推,直接把人推出门,与众不同的,常母不关门,就站在门口看着常奶,你走不走,常母这是防着常奶在儿子家门口撒泼呢,大过年的,真闹这么一出,多晦气,所以,常母得盯好了人。
当然,她要是敢闹,常母也不怕,那就真正热闹一回,过年不就要热闹吧,就看常奶怎么闹,她加着来就是,她才不怕这个婆婆。
“张英这种人也能结婚生子,谁这么瞎眼了。”也许常母的气势太强,常奶被震摄而走,见人走远,常母才关门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