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直到闭店,也没有第二个客人光顾。
闭店后,松息回了宅子,吃完饭就说回房休息了。
可等云山收拾好碗筷出来时,她却满院子乱逛,“公子,你在做什么啊?”
松息打着马虎眼,“我吃太多了,散会儿步。”
她纠结了一天,要不要趁宁擎出发前去他府上找他,可想了半天又不知道去了该说些什么好,她甚至不知道宁擎现在在不在府上。
冲动之下,她想起宁擎在她院里留了两个暗卫,本想问问他们,可找了半天,发现这暗卫是真够暗的。
她回了屋子,再三犹豫后小心翼翼地对着空气叫了声,“暗……卫?”
虽然叫得有些尴尬,但立刻有人回应了她,“公子有何吩咐?”
她打开窗户,措辞半天道:“你……你吃饭了吗?”
暗卫愣了一下,“……还没。”
“你等着。”
松息跑出去,留下那暗卫一人摸不着头脑。
她跟云山一人端了一个托盘回来,对已经消失的暗卫喊道:“兄弟,吃饭。”
两个暗卫在暗处对了一眼,有些犹豫,毕竟这对他们来说不太合规矩。
刚刚的暗卫又出现在她面前,“公子,我们一会儿自己解决。”
“客气。”松息拍了拍凳子,让他坐,“我这都准备好了,总不能倒了吧,把你另一个兄弟也叫出来一起吃啊。”
“公子,这万万不可,主子要是知道了……”
“噢?你们主子平时都什么样啊?”她又拍了拍凳子,“坐着慢慢说。”
她见暗卫还是不从,换了副口气,“坐下,我有话问你。”
那暗卫想到宁擎“有事必应”的吩咐,犹豫间还是坐下了。
“吃。”
松息递上筷子,暗卫立刻双手接住,有些难为情,“属下遵命。”
他尝了一口后狼吞虎咽起来,看得在暗处的另一位也咽了咽口水。
松息等他吃了一会儿才问道:“侯爷今日在做什么啊?”
暗卫差点呛了口饭,“主子在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还能用来反监视主子,但吃人嘴短,他还是如实说道:“主子近日挺忙的,今日估计还在安排泰城那边的事情。”
松息一听,立刻打消了去找宁擎的念头,也不差这么一天不能见他,“没事了,你慢慢吃吧。”
那暗卫还是三下五除二地干完了饭,他端起另一份餐食,“多谢公子,这份我拿走了。”
她点点头,虽然拿定主意不去找宁擎了,但心里还是有些浮躁。
她去院里练起今天新学的剑法,等练得筋疲力竭后,她脑子也清净了,最后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夜有些深了,一个身影推开她卧房的门轻轻走进来。
宁擎见她睡得很熟便又悄悄出去了,他把暗卫叫出来,“她找我何事?”
“公子没说,只是问主子今日在做什么,属下以为他找主子有事,是属下多想了。”
宁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一勾,“无碍,她若再问起我,及时向我禀报。”
临走前他又进去看了眼,确认她睡得安稳才离开了。
松息第二日睡到自然醒,神清气爽。
她心里感叹练剑还真不错,什么时候得去弄一把剑来。
她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她小心翼翼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把黑柄黑鞘镶银的长剑,剑格和剑鞘上还雕着松树的花纹。
她缓缓抽出剑,剑刃锋利泛着寒光,竟是一把开过刃的剑,她迫不及待拿上剑去院子舞里了几招,这剑的长度和重量刚好合适,她用起来十分顺手。
她把暗卫叫出来一问,果然是宁擎昨晚来过,可他怎么知道自己刚好想要把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