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苦笑道:“是啊……只不过我当时太过懦弱。”
他神情沮丧语气悲哀,江黎都不忍心再继续打击他,只好安慰道:“没事啊,我帮你揍过他了,以后还会让他更倒霉,别难过了。”
“多谢你。”姜黎语气温柔地说,“我要醒啦,不知道能不能再见……”
他的声音忽然越来越轻,渐渐地消散在了空气中。
江黎猛然坐起!
他喘了几口气以平复如擂鼓的心跳后,被旁边的郁凛州一把捞进怀里。
郁总揉着眼睛问:“怎么回事,做噩梦了?”
江黎惊魂未定地应道:“不是噩梦,梦见了一个朋友。”
郁凛州瞬间清醒不少,狐疑地问:“哪位朋友居然做梦都能梦见,该不会是你的梦中情人吧?”
和江黎认识久了,郁凛州也知道他本来就是个小基佬,于是此刻郁总内心充满奔腾的草泥马——感觉和江黎当pao友后自己头上无时无刻不泛着绿光。
江黎:“没有!想啥呢!”
他翻了个身,无奈地继续入睡了。
郁凛州:“……”什么,你就这么睡了!我呢?我怎么办?
显然秒睡的江黎没那闲心管郁总睡没睡,次日早上起床时只见后者眼圈发黑、形容憔悴。
江黎担忧地告诉了阿姨,阿姨恍然大悟地看着他俩,当天上午就跑了趟药店买中药,然后熬给郁凛州。
郁凛州疑惑道:“这是什么?”
阿姨苦口婆心劝道:“郁先生,阳wei早xie不是大病,但也不能不治啊,您看,这是我老家的偏方——”
郁总:“…………”
郁总大怒,捉住笑得前仰后合的江黎,抗回卧室噼里啪啦打了一顿屁股。
相比于他们这里的欢乐和谐,另一边的徐家和白家则愁云惨淡。
徐铭的父亲紧皱眉头,问大儿子道:“阿挚,你说为什么郁氏集团会突然针对我们,还推出了和我们撞行业的业务?本来新开的那家小公司就够烦了!”
徐挚拿着报告分析道:“或许只是巧合,郁氏近期在网络方面的研究很多。”
徐父抱怨了几句,但还是对郁氏的挤压无可奈何。
徐氏的重点发展方向就是电子网络技术,但郁氏实力强大、背景雄厚,这样一来他们不得不转移研究方向。
父子二人就此商量了一下午。
临出门前,徐挚提醒道:“爸,阿铭今天高考结束,要不要去接他?”
徐父不耐烦地挥手说:“你看着办。”
徐挚:“好的。”
学校里徐铭和白敛茶交完试卷,表情几乎一致地黑沉着出了考场。白敛茶好歹还有家里人来接,徐铭孤零零在路边等了半天,只有司机在考试结束半小时后才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