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诧异:“啊?我们不用伺候秦姑娘吗?”
“走吧走吧,秦姑娘说暂时不用了,让咱们先去烧热水。”
守在门外的陆南表示,这种情况,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好伐。
今晚看来不用回小主子那边的屋了,陆南到旁边耳房屋里躺了下来。
耳房里有简易的床铺,嗯,就是他这个小机灵鬼放在这里的,就为了防备这样的“不测”。m.
屋里,秦桑也就吻了那么片刻,便停了下来,她瘫在椅子里,一双眼半睁不睁,水汪汪的,望住了墨忱卿。
墨忱卿双臂撑着椅子俯首,半弓身子,脖子还保持着被她搂住的姿势。
不得不说,这姿势非常难受啊。
但墨忱卿舍不得起来。
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都含情脉脉起来。
空气里的温度骤然升了起来。
良久,秦桑身子一萎顿,轻叹了一声,“唉,反正你也不要我,赶紧滚吧。”
墨忱卿深深凝着她。
小姑娘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到现在小脸儿还红扑扑的,看她那眼神儿,也不是很清醒的样子。
墨忱卿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占她便宜,但……小姑娘今晚,站在人群中央,唱歌跳舞,万众瞩目,那么多男人的目光……
他当时嫉妒得真想把小姑娘扛回来,狠狠爱。
他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没有在那么多人面前失控,可现在,他望着小姑娘这软绵绵的姿态,被压制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
墨忱卿被秦桑的话气笑了,“秦桑,小爷是不要你吗?”
他今晚也喝了不少的酒,别人狂欢的时候,他抱着酒坛子一口接一口,喝得肚子都胀鼓鼓的了。
“小爷过去是尊重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咬住了秦桑的耳朵。
秦桑颤了一下,小声哼哼:“那你现在是不想尊重我了吗?”
“当然想。只不过,小爷今晚只想去床上尊重你。”
秦桑猛地睁开了眼睛。
凎!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啊,不对,现在是晚上,哪里有太阳?
再细细看看眼前放大的那张俊脸,嗯?怎么好似冤唧唧的?
再回想回想刚才的样子,世子爷该不会是醋了吧?
他这吃的哪门子醋?
秦桑想不明白,墨忱卿也没再给她机会去想明白,手扶着她纤腰,往臂弯里一捞,顺势就扛上了肩,大步走向卧房。
秦桑一下子来了精神,被扛在肩上也不老实,小手落在墨忱卿腰带上,干了件做梦都想干、梦里演练了千万遍的事——解了他的腰带。
虽然是第一次,但手熟得很,一次就解成功了。
墨忱卿腰间的束缚脱开,秦桑的手顺势伸进了他的衣裳里。
秦桑不老实地上下其手。
啧,小姑娘可真是……欠收拾啊!
墨忱卿手一松,秦桑缓缓滑落在床,墨忱卿倒在她身边,搂住她纤腰的手顺势一带,又把她带进臂弯里。
“阿桑。”墨忱卿嗓音暗哑,“我要食言了。”
秦桑嗓音里带着小雀跃,“不,不是你食言了,是我要得逞了。”
墨忱卿不由轻笑出声。
阿桑可真是,事事都要争个先。
“嗯,你得逞了。”
墨忱卿说完,忽然翻身,吻如狂风暴雨一般落了下来。
秦桑被吻得一瞬就窒息,别说争什么先了,连反击之力都没有了。
“唔……轻点!”
秦桑唔哝出一句,很快又被墨忱卿的吻淹没。
……
按照秦桑做医生以及看小视频得来的经验,据说,男孩子第一次不会太久,小说中描写的什么一夜七次郎,那都是扯淡。
她以一个医生的名义发誓……唉,没吃过没尝过千万不要听信别人的话!一万个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例外,这个例外就让她给碰上了!
真的,这一夜折腾,比她站一夜手术台还特么要累!
某人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饕餮兽,恨不能将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秦桑实在坚持不住,威胁墨忱卿:“我觉得咱俩还没举行婚礼,趁早拉倒的好,咱俩这性生活严重不和谐好吗?!”
墨忱卿这才略带歉意又恋恋不舍地结束,温柔哄劝加谎话欺骗:“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你说要怎样便怎样,好阿桑。”
啧,男人啊。
相信男人那张嘴还不如相信世上有鬼!
还她想怎样便怎样,这不就那什么说辞来着,我就蹭蹭,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