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一共送来了八名战俘。
这八人都面黄肌瘦,所幸身上并没有太多的皮外伤,估计也是拣着身体好的往这送的。
秦桑进来之后,先让四位花美男带着这八个人去洗澡,洗干净换上干净衣裳再送回来,美其名曰:她有洁癖!
花美男们颇有异议,但现在他们是秦桑的人,阶级观念让他们并不敢对秦桑有不敬的行为。
四个人用白布捂住口鼻,把这八个脏兮兮的大昊男人给扔进冰冷的水池子里,囫囵洗了洗,就捞出来给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仍旧带回到秦桑面前。
被凉水一激,这八个人进屋就喷嚏不断。
秦桑问明实情,不由大发雷霆,斥道:“你们这些傻瓜!白痴!他们有大用处,你们把他们给弄病了,试药效果不好怎么办?要不,我今天拿你们试药?!”
四人慌乱鞠躬道歉,请求原谅。
秦桑怒气未消,但还是假装退了一步:“你们想求得原谅,就赶紧给我治好这几个人的病!这样好了,我开药方,罚你们煎药给他们喝!”
四人面面相觑,煎药?这个他们不会啊。
“不会?那你们就去给我切药捣药!”
秦桑从织田那里获得了少量的药材,这些药材的量也不过就够她搞搞试验的,秦桑只给织田治病,并不给东夷军士兵们治病,而且,就算她给个别东夷人看病,也只给开药方,他们要拿药,自己去军部医所拿便是。
四人还想再推脱,秦桑拿出了银针,吓唬他们,他们只好乖乖去了。
月娟这厢给这八个人煎了风寒药,秦桑示意他们喝药,八人倔强地不肯喝,其中一个喊道:“这里面一定有毒!我们坚决不喝毒药!”
他说的是大昊话。
陆东神色微动,但这次她聪明地没有开口。
秦桑说的对,处处都是陷阱,处处要防着,难保这八个人里没有一两个细作。
秦桑眸中透出危险的意味,打量那个人好久。
那男人被秦桑那不怒自威又邪肆的目光吓得后错一小步,话音微微发抖:“你,你想干什么?”
“虽然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但是没关系,我知道你们不想喝这个药,怕我在药里下毒。我不妨告诉你们,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我的药罐子,我想灌你们什么药,你们就得喝什么药。就算是毒药,你们也得给我喝!”
说着,秦桑捏住男人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巴,将一碗药一股脑灌进了男人口中。
男人意欲挣扎,被陆东捏住一侧肩膀,他顿时挣扎不动了。
秦桑扫了一眼站成一排的大昊战俘,怒喝一声:“喝!”
这一句她说的是大昊的话,还故意带了腔调,模仿了一下东夷人说大昊话。
其余七个人一哆嗦,颤抖着端起了眼前的药碗,一人一碗,都喝了下去。
药下肚不过一刻钟,八个人都开始腹痛,起初只是隐隐的痛,秦桑找来四名花美男,询问他们有没有会大昊话的,这里面有两个人都会一些,秦桑将这两个人都留下来给她做翻译。
“问问他们现在什么感觉,你,给我做记录。”
可以不用捣药,两名花美男干得很积极。
从隐隐作痛到剧痛难忍,不过片刻的功夫,八个人纷纷倒地,痛到满地打滚,死去活来。
陆东和月娟面无表情地看着。
尼玛,已经习惯这货的作案手法了,前面那几个女孩子都被她折腾得见到她就想找个地洞钻了。
这些男人用的药量,似乎更大了。
两名花美男都有些斗。
尼玛,死都不给个痛快是吧。
再想想自己,以后万一一个不慎惹到这女魔头,那下场……花美男们想到这里,立刻就打起了精神。
秦桑折腾完这些人,吩咐花美男们把这几个人照顾好,花美男们唯唯诺诺。
晚上,秦桑把这些花美男召了回去,一脸和气,和花美男们共进晚餐,高桥信一回来,看尽这一幕,气得差点当场掀桌。
秦桑一脸委屈巴巴的:“高桥君,大将军赐了几位美男子给我,我也不敢不收,又没有地方给他们住,高桥君,您看,要不,您给安排个住处?”
责任推卸得明明白白,高桥信一脸上的怒意消退了一些,“如果你不想要,那我明天跟大将军说说?”
秦桑委屈巴巴的:“我怕大将军疑心我不忠,连他的礼物都不收。”
“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秦桑这才点点头,“一切就拜托高桥君了。高桥君,请问,一郎有没有消息?”
高桥信一脸色又变得不好起来,但还是回答道:“还没有。我找到了几十个叫山下一郎的,但他们都不是北海道人。”
秦桑假装没有看见他的脸色,继续问道:“那山上有没有来自北海道的兄弟?可以找他们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