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医官能说什么?应该?那就入她的套了。不应该?那就说明他不是个好大夫呗!
这女子也太他娘的狡猾了!
孙医官附和地干笑,“应该,应该。只是,秦大夫,咱们做大夫的,也是要有底线的。”
“孙医官说的好。”秦桑笑着打断他的话,“做大夫的,品格要有底线,医术不能有上限,您说是吧?”
“啊……是,是,是,秦大夫说的是。”
“孙医官,下节课我要讲人体的肌肉组织,您还要听吗?”
“鸡……鸡肉?”
“对,肌理的肌,可不是老母鸡的鸡哦。”
“咳咳咳,秦大夫你说笑了,我还能不知道是肌理的肌吗?咱们是给人治病,又不是给鸡治病。”
就这样,孙医官又跟着听了一节人体肌肉组织课。
上午两节课一晃而过,孙医官从授课室出来,双腿已经软得跟面条似的了。
原因无它,秦桑上课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只死猴子,当着大家的面,对两只猴子动刀,说是叫“解剖”,按她的意思说,外科大夫如果不会拿刀,就不是名好的外科大夫。军中的外科大夫不但要拿得起杀人的大刀,也要拿得起救人的小刀。
反正,明明是荒谬的言论,却让人不得不信服。
这女娃子有毒!
有毒归有毒,但孙医官觉得这两节课是受益匪浅的。秦桑在讲肌理的时候,顺带还说了一些受伤后的护理知识,那是孙医官以前没接触过的。
中午,秦桑按惯例要去找墨忱卿共进午餐。
但最近墨忱卿忙得都不见人影,秦桑估摸着他这会儿还在兵营那边,索性带了饭,叫上大黄和猫猫一起去了。
墨忱卿果然是在兵营里。
经历过昨晚,现在很多士兵都认识秦桑了,辕门守兵直接请她进去,连通报都省了。
秦桑径直去了议事大厅。
墨忱卿正和一班谋士及大小将官研究对敌战略,秦桑在门口探头探脑,墨忱卿一眼就看见了。
“解散,午后继续。”
原本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的墨忱卿,忽然宣布解散。
众将官一脸懵逼。
这是肿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大黄和猫猫忽然蹿进去,直扑向墨忱卿,到墨忱卿面前,撩起前蹄兴奋地求抱抱。
墨忱卿给了两头大萌萌各一个脑袋崩,“她来了?”
众将官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敢情这是心上的姑娘来了。
大黄和猫猫十分不满墨忱卿,竟然给它俩脑袋崩?虽然不疼吧,但是它们的脑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敲的!
两头大萌萌转身奔向秦桑。
秦桑溜着门缝儿钻进来,冲着往外走的一众武官谋士点头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大家都很识趣地退了出去,把地方让了出来。
秦桑把饭菜摆好,招呼墨忱卿:“来来来,先吃饭。”
墨忱卿洗了手,坐过来,帮秦桑盛饭,“看你这么高兴,今天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狐狸眼!嘿嘿,猜猜今天谁去听课了。”
“谁?孙医官?”
“嘁,一猜就中,一点都不好玩,你就不能装作是猜不出来?”
“唔,原来不是孙医官啊?那是谁?总不会是我三叔吧?”
秦桑被气笑了,“骚还是你骚,当面吃了吐可还行?”
墨忱卿忽然凑上来,咬住她嘴唇,略重地咬了一下,又放开,现场表演了一回什么叫吃了吐。
秦桑:“……”
谁能治一治这玩意儿?
太放肆了!
秦桑忽然张嘴,在墨忱卿嘴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差点给他咬出血痕来。
“嘶……秦桑你属狗的么?”
“吃了吐么,我也会。”
秦桑牙齿咔咔一咬,冲墨忱卿瞪眼。
“嘶……吃了吐是这样的么?”墨忱卿被气笑了,“原来你当我刚才在吃了吐啊?那我是不是该咬定不放松啊?”
墨忱卿说到就做到,不待秦桑反应过来,就吻住了她。
墨忱卿这一吻,就没再放开秦桑。
秦桑都快窒息了,不得不把他推开。
秦桑喘着粗气,嗔恼地瞪着墨忱卿,一拳捶在墨忱卿胸口,“你要上天啊!”
墨忱卿一副无辜状,低低笑着,微垂眸瞧着秦桑,“怕你误会啊。停也不是,不停也不是,要不,你教我怎么做?”
秦桑把他的脑袋往旁边一推,“吃你的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