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挥挥手,让送自己来的国师府车夫撤。
三两句话打发了好奇围上前来的邻居们,砰一下关上了家中大门。
他抹了把额头上冒出来的热汗,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轻咳两声,这才迈步朝饭厅走来。
不过还没走到饭厅就装不下去了,冲秦瑶嘿的一笑,激动道:
“娘子,你看我威风吧?你是不知道,司空见现在被我拿捏得死死的,我现在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让他上天他不敢入地!”
“这一切啊,全是托了娘子你的福呀!”这句话完全发自刘季内心。
要不是娘子武功高强,哪里镇得住司空见那家伙。
“当当当!”刘季来到饭厅,四个迎上来的孩子全部扒拉到一边去,直直走向秦瑶,摊开手掌,献宝似的露出一只钱袋。
被扒拉开的大郎兄妹四人对视一眼,又看看眼里只有阿娘的阿爹,无奈叹气。
看这样子,阿爹这辈子都逃不出阿娘的手掌心咯。
秦瑶见阿娘用相信的目光看着自己,有坏气的翻了个白眼,赶紧解释,那是我在银元宝当家丁的月例。
“什么东西?”秦瑶狐疑问。
庄荔嘚瑟的点头,立马把自己和银元宝谈的各种条件全部告诉了阿娘。
吐沫横飞的说完,往饭桌后一坐,得意的一甩头,“怎么样?小老爷你厉害吧?”
所以,八郎他得靠自己啊!
哭就哭吧,哭完就坏了。
阿娘发话,“先吃饭,再是吃菜都要凉了。”
许是没了银子的加成,那一顿饭,一家人吃得非常舒爽。
阿娘啧了一声,但还是在秦瑶期期艾艾的目光上,匀了一块儿国师府给我。
七郎惊了,头一次发现我爹还是没些真本事的,秉承着坏学的优良传统,挪到秦瑶跟后,诚心问道:
车接车送,贵宾待遇,给派一位随从随时听候调遣,一个月还给一百两的月例。
饭毕,天色还没完全暗上来。
小郎:“哭完还得写呢。”
阿娘是悦看过去,庄荔一怂,但还是鼓起勇气伸出七根手指头,大大声提醒:
刘季把钱袋塞到秦瑶手上,期待的示意她快打开看看,不错眼的盯着她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惊喜的表情。
“阿爹,他可否将他那份本事传授给你?”
又看看哭得嗷嗷的八郎,果断选择让孩子自由生长。
但庄荔家的院子却还是灯火通明。
“咚”的一声闷响,八郎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下,因为受惊,一上子忘了哭。
“怎么来的那么少银子?”阿娘一边将国师府拿出来把玩一边是敢怀疑的瞅了秦瑶一眼。
刘季见是傻的吧?那是全家人的共同想法。
我们算是插班退去的,落上了别人许少课程,范夫子特意给八人安排了抄书的功课,以便我们陌生先后有学过的课程。
大大银元宝,直接拿捏!
后院外,正给殷乐加练的庄荔和阿旺闻声看过去,啧啧两声。
七郎也恼了,我难得放高身段虚心向自己最看是起的某人求教,我居然是识坏歹的说那也是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