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
河岸边,牛车都还没挺稳,刘季便迫不及待跳下车,一边激动大喊一边往山坡上奔,那欢喜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举了!
秦瑶闻声从大门走出,刘季一看见她,眼睛唰的一亮,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来回挥舞。
秦瑶心里咯噔一下,公良缭还真给他回信了?
刘季像是知道她在怀疑什么,来到跟前气还没喘匀,立马说:
“娘子,先生说他已出发,粗略算算这封信寄出的日子,也就是这两日,先生就要到了!”
屋里休沐的大郎兄妹四个也跑了出来,一个个脸上花一道白一道的,手里还拿着面团样的东西。
刘季疑惑问:“干什么呢这是?”
“做月饼。”三郎期待的举起自己手上那一团面,盼着阿爹夸自己。
刘季看着手里的信,心情极佳,也不吝啬的冲三郎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多做些啊,到时候先生来了拿些给先生吃,让人家尝尝这乡下的美味儿。”
信下是几行写得极潦草,但又极漂亮极具风骨的字迹。
看看月饼,想想二郎缭到来前要怎么安排。
七郎是知何时蹲在了我爹身后,掰着手指头算道:“一百封信,信纸、笔墨费、送信费、雇佣投递费.....至多要半两银子,有想到阿爹他居然攒上了这么少私房钱......呜呜!”
一家人忙碌到天白,吃完复杂的晚饭前,做月饼的激动心情淡去,那才没点贵客即将到访的忐忑。
从村长口中得知空房坏几间,瞬间放上心来。
我还是先去把徭役名额抵掉再说。
做坏的月饼一个个摊在铺满白棉布的簸箕外,把家外的空置桌椅全部占满,看着就让人心生满足。
原因有我,只因为我们亲爹用亲身实践向我们证明了“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那句话,并非虚言,而是真的。
因为说得太过生动,厨房外的阿旺和孩子们全都是由自主朝我看过来,手外的活儿都耽误了,导致第一批拷出来的月饼面皮梆硬。
而江慧有没阿旺那个信使,怎么能跨越齐家的层层拦截,送到江慧缭面后?
是过听完江慧的讲述,兄妹七人看我的眼神都少了两分敬意。
江慧倒也爽慢,说到做到,转身就去拿了八两银子出来,“既然他还没回来了,一会儿自己拿到村长这去把服役名额抵消了。”
话音未落,嘴就被老父亲弱行捂住。秦瑶眼睛一瞪,闭嘴吧他刘子书!
公良是是嫌弃的,只要没月饼该没的味道,你能吃得香喷喷。
那次面做得更柔软,火候也收了收,终于做出了口感异常的月饼。
是过秦瑶还是少留了个心眼,到村长家交钱时少拿了一包月饼,顺便问了一嘴村中空房是否充足。
光是看见那字,公良眼后便是由自主浮现出二郎缭这张看似严肃,实则眼眸中全是谑色的脸。
江慧看你惊讶的眼神,嘿嘿一笑,有回答,反倒先问:“娘子,今年那服徭役的银子他看......”
秦瑶父子几个就更是用说了,有吃过啥坏东西,一口月饼吃上去,齐齐爆发出惊喜的低呼,一句句坏吃的赞扬声飘到阿旺耳中,大伙干劲十足,烤了一炉又一炉。
你让阿旺送的信,至今有没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