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衿脸一黑:“滚你大爷的男朋友,你考傻了吧?老子是直男,这是跟我一个考场的,叫——。”
made,一直哥们哥们地叫,忘记问名字了。
他冲着哥们问:“哥们,你叫什么名字?”
哥们特爽朗:“我叫叶深,高二十六班的。”
十六班是体育特长班。
他还冲着霁淮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年级第一,霁淮。”
“害,叶兄,可以这么叫你吧,行,我就这么叫了啊,这年头,谁不认识这尊大佛啊是吧?考试前都得拿他出来拜拜。”余惊年也是个自来熟的。
叶深哈哈大笑:“是,这回我刚拜过,在手机论坛上下了照片,对着照片上了三柱香。”
这画面——。
江子衿实在没能憋住乐,当着被上香本人的面,把手臂搭在叶深肩膀上,头埋在臂弯里,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余惊年和白禾稞不是很敢笑,就是怂怂地偷看一眼霁哥,再偷看一眼笑出眼泪的江子衿。
霁哥和江哥这梁子是越结越深啊。
吃饭的时候,余惊年还是讨论考试,数学很好对答案。
“霁哥,你那道证明题用什么证明的?我想了好几种办法都没想出来。”
“求函数面积。”
“尼玛,那是道空间几何的题啊,怎么拐到函数去了。”
“日,”余惊年想了想,“真特么可以证啊,艹!真尼玛变态。”
叶深小声问江子衿:“害,你是不是也听不懂,和学霸做朋友真难。”
江子衿:……。
实不相瞒,我听得懂,而且那道题我也是用的一样的方法。
叶深没得到回应,于是为了插入新集体,直接背刺江子衿,把监考时江子衿的趣事给说了出来。
说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引人入胜。
余惊年巧妙抓住重点,像找到亲人似的:“江兄,终于见识到了数学的变态了吧,是不是变态难!”
江子衿咬咬筷子实话实说:“还行。”
余惊年翻了他一个白眼:“你怎么跟霁哥一样,霁哥你觉得呢?”
霁淮做了做思考状,江子衿都屏住了呼吸看向他。
“挺简单的。”霁淮说。
江子衿扯扯嘴角,心想你特么就装逼吧,这套试卷怎么着都称不上简单。
就算能写满分出来,也不是套简单的卷子。
然后,江子衿又跟霁淮对上了一眼。
电光火石般,江子衿想到了中午的事。
日,江子衿想明白了。
霁淮特么的是在挑衅我!
江子衿气一闷,而且余惊年也不像中午一样质疑霁淮。
虽然情有可原,但气闷。
饭后,叶深跟江子衿边走边凑到一起讲笑话,帅哥漂亮少年的组合很受瞩目,路人频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