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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时间多了六个未婚妻可咱们的主角是个不婚族啊(1 / 1)

当得知自己穿成虫族平权文里的反派雄虫,最后的结局是被挑断手脚筋血液流尽而死的时候,原本身为蓝星人的阿星并没有太大波动。

倒不是说她就不惜命了。

事实相反,她在蓝星的时候就惜命的很。不然也不会工作的时候,人家泡的都是提神醒脑的咖啡,她泡的却是枸杞养生茶,主打一个养生就得从年轻做起。要不然赚那么多钱全赔给医院了,自己不就成了替医院打白工了的吗?

只是事情总有个前后分级不是?

她穿的这个反派雄虫斯塔徕可是个自己看了都会唧唧起立的绝美万人迷啊!

她活这么大能美这么一次,就是下一秒她就要死了,阿星都表示死而无憾了好嘛!当然,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话就更好了。她好不容易幻肢成真,总得用一下吧?

抚上镜子里有着一头白金色齐肩长发,湖绿色的澄净眼眸,精致笔挺的鼻梁以及削薄红润双唇的美人面。阿星刚感叹今天又是被自己美醒的一天,心情正美丽着,忽然放在一边案台上的联络器传来“滴滴滴”接收到信息的提示音。

她,哦不,今后要叫他了。

拿起腕带式联络器看了眼因为感应到主人指纹而弹出的全息屏上的信息,星星一双纤细灵动的远山眉烦恼的蹙了起来。

那是雄保会发出来的约会邀请信息。

由于雄雌婚后的暴力刑事案件每年都多到最高法院判不完。

雄保会就想了个主意。

对相亲成功已经决定订婚的雄雌在结婚前,会由雄保会发起至少五次以上的约会邀约。要求雄雌出来约会增进对彼此的了解,加深彼此之间的感情。在此期间要是察觉到双方并不适合的话,也可以在结婚前相互协商退婚。

企图以此来减少两性婚后暴力刑事案件的发生。

星星在穿来前,原主就已经相亲过,与六位雌虫订了婚,这是雄保会程了。

没管雌父语气中浓烈的遗憾和惋惜,塞尔吉奥挂断电话后只有一种好似有什么事情正在脱离预想轨道的感觉。

说不上好与坏,左右婚姻这种事,一旦雄虫做了决定,雌虫这边的意见基本上不值一提。

他只是觉得,斯塔徕应该不是这种做出决定便轻易反悔的人,所以当得知对方反悔后,这股错愕感怎么都很难从心头消弭。

而这股错愕感,在再次见到斯塔徕本人时接连发生,导致塞尔吉奥开始动摇自己对这只雄虫的判断。

他想,他们平时并没有多少交集,对对方的了解全靠资料和相亲时的一面之缘,怎么看都太片面了。

“斯塔徕少爷,请原谅我无端的猜疑。”

眼看星星睁大了双眼正要张口说话,塞尔吉奥赶在之前先道了歉:“明明我对您的了解止于表面,凭借自身的主观轻易就发出自己的质疑,我太失礼了。如果让您感觉到了冒犯,我很抱歉,我会接受雄保会的惩罚。”

啊?

星星眨了眨澄澈清透的湖绿色眼眸。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胡掐呢!这哥们脑了些啥呀?怎么就把自己给pua好啦?

嘛,虽然塞尔吉奥是不需要他乱侃自己就替他做了找补,将他马甲捂住了。可出于保险起见,星星觉得自己还是该给这四处漏风的马甲打个补子。

于是他挥了挥手,一副多大事的表情道:“没关系,我不介意,这种小事没必要闹到雄保会那去。本身我提出退婚,对你就有一定的负面影响,你再往雄保会里一受罚,我都不敢想你的风评会被妖魔成什么样。我可没有以毁掉雌虫的一生为乐的变态嗜好。”

塞尔吉奥根本没想到雄虫还会站在他的角度为他着想,整个虫都怔了怔。

星星没在意他那边的动向,即使知道了估计也会觉得无所谓。毕竟这个原主正宫对原主虽然没有情爱,但也做到了仁至义尽。换上其余五个把原主赶尽杀绝没有雌德的白眼狼,星星才没这么好心呢。

翘着个腿儿,星星右手肘撑在桌面抵住了右脸,偏过头去,神情慵懒的看向一旁落地窗外缤纷多彩的花园。

对着迎面而来的灿烂阳光抬起左手,他张开修长白净的五指语气散漫的说:“至于性情的变化……告诉你也无妨。我以前太过社恐,只能用高冷来伪装自己,让别的虫退避三舍不侵犯我的安全领域。现在嘛……”

“书读的多了,对世界的探索欲望与日俱增,我开始尝试压制对社交的恐惧,打开自己封闭的壳,才发现迈出那一步其实并没有我所以为的那般难。温暖的阳光、不燥的微风、美丽的花朵和清新的雨露,等等这些都是让我变得越来越开朗的原因。这个世界很美好,我不该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以畏惧的目光去推拒它,不是吗?”

塞尔吉奥宝石般剔透晶莹的红色眼眸深深的望着眼前的雄虫。

阳光在五指的切割下,于对方雪白的脸上打下交错斑驳的光辉与暗影。鲜明的光暗对比,让处在阴影中的五官变得模糊,却让被光辉照耀到的部分锐化的异常鲜明。

那双湖绿色被映照得熠熠生辉,比他见过最纯净的沙弗莱石还要瑰丽璀璨的眼眸,如同全息训练室里难度拉到极高后迎面打来让虫根本闪避不及的枪弹,用力的击穿了他的心脏,深深的刻印进了塞尔吉奥的心底,让他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呼吸。

而这边还在装文艺的星星,半天听不到回复,眼角余光一瞟,发现对方正呆呆的盯着他看,顿时这心里的忐忑就下去了。

天知道,他本来想把自个当初在学校应付同学的言论照搬过来的。可原主这脑子搞学习啥的是挺灵泛却不怎么爱记那些不重要的生活琐事,弄的他翻了一圈都没翻到自己当初具体说了些啥。

不过好在还有隐约的印象,大抵是生编乱造了一个社恐如何变得积极向上,通篇都是胡言乱语的小故事。

于是他只能根据这个核心当着塞尔吉奥的面,来了段现场即兴小作文。

一开始塞尔吉奥没有反应,星星还以为自己即兴创作不够感人生动,没有在学校的时候发挥的好,怕对方不信呢,现在再看雌虫的呆样,星星想,自己搞不好还超常发挥了。

带着不太甘愿的心,感谢了一番在蓝星上给领导当牛做马,苦逼社畜人的日子让自己拥有了如此卓越的随机应变能力,包厢的门就正巧在这时被礼貌的敲响,星星便顺势收回了手,而塞尔吉奥也回过了神,默默摁了下装在餐桌侧面的感应开关打开了门。

穿着统一服饰身形纤瘦的亚雌侍应生便端着饭菜鱼贯而入。

闻到食物的香气,对美食开始有所期待的星星坐姿不由端正。

可正当他开始品尝由雄保会提供的免费午餐时,对面的塞尔吉奥却忽然感慨的来了句:“我现在有点理解我雌父的心情了,斯塔徕少爷你真的是个很好的雄虫。”

嗯?

突然被发好虫卡了?

星星顿了顿,随即又开始嚼嚼嚼起来。

管他的呢,反正他两的婚事吹定了,这好人卡他收的也应当。

后续两人便沉默的开始进食,不过一个是在,“这是什么?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吃一个!”,另一个则满腹心思吃的不知其味。

等塞尔吉奥发现摆在自个面前的菜,被不知什么时候绕过来的星星给吃上的时候,再想阻拦已经晚了。

他连忙起身,隔开星星还要夹摆在他这边的炸肉排的手,瞧着小雄虫嘴里还在嚼嚼嚼不明所以的抬头望向他,一副还没搞清状况,一心沉浸在美味中的模样。塞尔吉奥没忍住,一直抿的很平的嘴角勾出个弧度,好笑的抬起手想要薅一把星星在阳光下闪耀的仿若星河般辉煌的白金色头毛,却又想到他们已经退婚,嘴角的弧度倏的僵硬,抬在半空的手缓缓放了下去,紧握成拳。

“斯塔徕少爷,我这边的食物不适合您吃。这是雄保会给军校生特供的精力餐,上的肉菜都是吃完后会令雌虫精力充沛的兽类身上的肉。对于您来说太刺激了,不能吃太多的。”

塞尔吉奥保持着平淡的语气说道,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露端倪。

星星一愣,随即冲塞尔吉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却已经没了继续品尝美食的心情。

他有些懊恼。

怪自己又犯了眼前一有吃的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毛病了。

与此同时,烙印在记忆深处,在遇到院长妈妈前,那段饥寒交迫差点饿死在小巷子里,糟糕至极的童年回忆笼罩了他的心头。

在蓝星的时候,星星身边的人总是打趣他是个顶级吃货,一吃起来浑然忘我,星星从来都是笑笑并不解释。

没有体会过饿到快死掉的人,他再怎么解释,对方也不会懂的。

他也永远不会告诉别人,他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有只笨老鼠以为当时瘫倒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他已经死了,想啃他的尸体,却被他反手捉住当成了一顿美餐。

他就是这般续上了一口气,活下来的。茹毛饮血。

舔尽手指上的血沫,那时候小小的星星就在想,有一口吃的就好了,只要有一口吃的,让他做什么都行。

这段记忆因为蒙上了死亡的阴影,从而令他铭记到了灵魂里,致使往后他再没少过吃食,依旧顽固的影响着他。

虽然心情因为想到糟糕的童年而不太明媚,但浪费粮食的事星星做不出来,他默默的把自己面前的饭菜都吃的干干净净才停下来。

他心情的低落实在明显,塞尔吉奥以为是自己打扰了对方进食的兴致,开口道歉吧,雄虫却摇着头说只是想到些不好的事情。

塞尔吉奥有心想知道是什么事令雄虫不开心,但又不好过问,再问就逾矩了,退了婚的他们之间已经没了半点关系。连朋友都不是的他,并没有资格去询问雄虫如此私人的问题。

最终雄雌双方并没有对退婚一事提出任何异议,鲁卡只能用倍感惋惜的目光,注视两虫登上各自的飞行器,一左一右的飞离。

在回家的路上,只是今天才相遇,兼任保镖与司机的拉莫斯一改送他来时的沉默,接连说起自己所见的趣闻来逗星星开心。

星星也没那么矫情,情绪一过就又生龙活虎起来,就是有些……太生龙太活虎了,连他胯间的小弟弟都说立就立。

“斯塔徕少爷你……”

“拉莫斯不要看!”

随着星星一声羞恼的低斥,拉莫斯在星星合拢住双腿,用双手遮挡住胯下之前,优秀的视力让他一眼就瞥到了星星胯间支棱起来的大帐篷。

雌虫霎时脸红的仿若煮熟的龙虾,再不敢看了,目光凝在了路的前方。若这时仔细观察的话,拉莫斯紫罗兰色的眸子里神光都有些涣散,显然他目前的状态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关注路况。

原本还对不听使唤忽然就邦邦硬的鸡巴,害自己在雌虫面前社死而羞愤至极的星星,一看雌虫比他还羞窘的摸样,这剧烈波动的心绪霎时便有所缓和。

这大概就是蓝星上常说的,当身边有一个情绪波动比你更大的人,你也就淡定了吧。

就是这种硬着鸡巴的状态,对于星星来说,是又新奇又难受,小腹处灼烫仿若有把火在烧,鸡巴硬胀得快爆炸般难受。

他忽然想起之前饭桌上,塞尔吉奥阻止他再继续进食雌虫那边肉菜时所说的话,不由发出崩溃的呜咽声。

特奶奶个腿的!原来这就是塞尔吉奥所说的刺激吗?简直就是当代膳食型肾宝伟哥啊!

听到雄虫在那哼唧,拉莫斯也很着急。

虽然雄虫急促粗重的喘息和发情时散发出来的精神波动,也在不停的干扰着他,让他现在很想把自己扒光,像条骚狗一样撅起屁股趴到雄虫的胯下,被雄虫的巨根狠狠的操弄疼爱,但拉莫斯没有忽略星星哼吟中的痛苦。

他以极大的毅力,压制体内快要汹涌而出的性冲动,驱散脑子里那些暧昧激情的画面。通红一张的俊脸上,鼻尖额际都隐忍的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飞行器的速度一提再提,已经管不了明天会不会收到交通局的罚单了。

当飞行器旋风似的降落到萨菲罗庄园的停驻场上,强劲的气流,差点刮倒了种在停驻场榜的两颗树。

尚还葱绿的叶子刷拉拉的随风落了一地,听到动静而出门迎接的萨菲罗原本沉稳的面容一肃,在看到拉莫斯将脸红到异常,双手死死捂住胯下紧闭双眼的星星给横着抱出飞行器后,萨菲罗直接大步上前想从拉莫斯手中接过情况看起来不太妙的星星,却一下没抱动。

他蹙眉抬起冰蓝色的眸子冷冷的钉了眼自己这位向来听从命令的近卫,见对方反应过来后松开了双手,他将星星抱进自己的怀里,眼含深意的瞥了拉莫斯一眼说,“如果星星同意,我不会有任何意见。但是现在,他神志不清,所以不行。”

说完,也没管呆在原地的拉莫斯,他小心的抱着怀里的星星脚步却不慢,匆匆进了家门“砰”的一声将无关紧要的一切全关在了门外。

“爹……难受……我、我好难受啊……嗯……”

已经被漫上头的欲火烧迷糊了的星星,一闻到萨菲罗熟悉的气息,窝进了熟悉的怀抱,便立马惯性的撒起娇来。

一连声的嘟囔着,额头一个劲蹭起了萨菲罗丰软厚实鼓鼓囊囊的胸脯,让雌虫胸前本就岌岌可危的衬衫扣子因经受不住这般黏糊的拉扯,“啪嗒”一声爆了开去,只剩颈部和胸肌以下的扣子还好端端的紧系着。

好好的修身衫变成了开胸爆衫,肥厚的麦色胸肌被衣服束缚着夹出一条深邃的乳沟,生生将萨菲罗之前禁欲的模样给粉碎了个彻底,让他看着像个故意秀出傲人大奶的骚货,色情又性感,充斥成熟雌虫的魅力诱惑。

不过这些在小头正在逐渐争取大头控制权的星星眼里都感觉不到,他就觉得胯下这根一抽一抽的鸡鸡胀的生疼。

从来没当过雄性,他都不知道雄性这玩意儿要命起来会让他这般难受,感觉不比妹子来经期的时候好多少,哦不,那还是没当妹子时候经痛那么厉害的,就是感觉到憋胀,很想发泄什么东西出去,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浑身都又燥又热,又烦躁又难熬。

觉得萨菲罗的体温比自己低,温温凉凉的舒服,星星就死劲的把自个发烫的脸往萨菲罗的大胸肌上又贴又擂又蹭,像只极不老实的娇娇小猫咪。

这般胡乱的蹭弄自然将萨菲罗胸口弄的一团糟,紧贴住星星脸颊的左胸连顶端微突出来的褐色乳尖都给从衬衫里掀露了出来,就这么大喇喇的伫在星星的口鼻间。星星安分的时候,这小小的乳头就要遭受小雄虫口鼻间潮热的呼吸骚扰,不安分的时候,要么被小雄虫的鼻尖蹭弄的东倒西歪,要么几度被星星削薄柔嫩的红唇不经意的磋磨。

敏感点被这般无意识的侵扰,萨菲罗怎会毫无反应?

只听平时环城跑个来回都不带气喘的高大雌虫此刻已然呼吸急重,一双令人想到冰川碎冰的冰蓝色眼眸变得如同两汪幽潭般深邃,呈现出略深的浅蓝。

透过星星的表面情况和发烫的体温、空中躁动不休的精神力波动,以及那抵住他一侧小腹的硬挺性器,萨菲罗其实从拉莫斯怀中接过星星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小雄虫发情了,所以他才会对拉莫斯说那番话。

拉莫斯当时下意识的不愿意将星星还给他,在受到星星精神力侵扰的影响,还能坚持将星星送还到他手上,而不是直接在飞行器里胡搞乱搞起来,萨菲罗对拉莫斯的守规矩还是比较满意的。

其实留下拉莫斯,让星星渡过发情期,是比较理智的做法,事后星星要是觉得不错,可以把拉莫斯收做雌侍,要是觉得不喜欢,他也能给出令拉莫斯无法拒绝的赔偿。

可萨菲罗没那么做。

他把人关在了门外,大门还被他甩的好大一声。

当看到别的雌虫将星星抱进怀里时,心里的刺痛和一瞬间袭上心头的愤怒,让萨菲罗清楚的知晓了自己并不愿星星被别的雌虫所染指的想法。

这份不愿意强烈到遮蔽了理智,让他霎时遵从了内心做出了并不那么合适的选择。

所以当下他不得不面临进退两难的局面。

萨菲罗不知道这件事过后,自己会不会后悔,他现在满心都只想着怎么去减轻星星的痛苦,根本没空想那么多。

情欲上脑的星星也想不了那么多,他脑子完全被性欲给熏懵了。

被萨菲罗安置到床上的时候,身体已经随着潜在基因的本能,“唰”的抱住已经转过身正要去拿纾解道具过来的萨菲罗,挺动起精瘦的腰。

用胯间梆硬到都能清晰看出粗长度的鸡巴,隔着被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泅湿出一小团的布料,一下又一下色情的蹭顶着萨菲罗挺翘圆润的屁股。

一边顶星星还一边哼哼唧唧的嘟囔:“爹……别走……鸡鸡难受……痛……好痛……爹爹帮帮、帮帮星星……”

任萨菲罗平时多成熟稳重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一个虫,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这般对待也经不住老脸一红,可听到星星呼痛,他一心急也顾不得回房间找飞机杯之类的纾解道具来给星星用了。

萨菲罗想要挣开星星捆住他的手去帮他,可星星许是神智不清醒,捆他的时候用的蛮力,他怕自己挣扎的太过,小雄虫脆弱的体质要被他弄伤,只得老脸发烫的臀部一个施力去夹小雄虫一下又一下隔着裤子布料蹭上来的鸡巴。

企图让对方赶紧发泄出来,结束现下糟糕的色情戏码。

作为星星的雌父,如今却要用屁股去亲自衡量已然长大成人的孩子那傲人的资本,这可真是……

再大风浪都经历过,战场上鬼门关都不知走过几轮的铁血军雌,面对此时此刻祸乱伦常的情境,却只能被内心的羞耻激的浑身抖颤,发出压抑而隐忍的喘息,什么都做不了,自甘自愿的成了刀板上的鱼肉任凭背后的雄虫宰割。

因为这般蹭弄而感觉到了一些夹力,有些被爽到的星星猫儿一般糯哼哼的蹭了一会儿,很快又不满足这点夹力了,而且老是隔着什么让他感觉怪不舒服的。

所以他一只手抓着萨菲罗,怕对方走了,他要成为第一个因为鸡鸡爆炸而死的雄虫。虽然也不知道萨菲罗能帮到他什么就是了,但萨菲罗一向给他的印象就是安全感爆棚让人能够安心信赖的爹咪,他可以将所有忧虑都抛给对方去烦恼,自己安安稳稳的做个爹宝。所以星星下意识的就觉得有萨菲罗在身边他就很安全不会有事,出了事也是第一时间向萨菲罗求助。

星星的另一只手呢,则向下摩挲着解开了裤头,把内裤和长裤都给剐了下去,将粗长粉嫩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过的粗长鸡巴给亮了出来。

他自己都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根全盛状态下的玩意儿,好奇的扫了两眼,拿手指抵着翘起的龟头往下压——

“嘶——”

星星发出一声痛呼,马上松开了手,被压弯的鸡巴“咻”的一声回弹,轻打在了他精瘦紧实的小腹上。

他两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向听到叫痛声而紧张的回身看过来的萨菲罗,撅起嘴委屈的说:“爹,我痛……”

萨菲罗:……

他得很用力的抿紧唇才没当场笑出声来。

怎么感觉星星发情后,整个人都变得幼龄了许多?傻傻的还挺可爱。

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令他被亲手养大的孩子顶撞臀部的羞耻尴尬感都消退了些许。

果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摇了摇头,萨菲罗伸出手握住星星那根茎身粗长白净,头部粉嫩,被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湿得透亮的鸡巴,一边动起手前后撸动着,一边语气沉稳的教导道,“星星,你得这样弄才行,你们的生理课上应该有教学……”

他的话都没说完,撸动着小雄虫鸡巴的手就被对方用双手握住手腕给制止了,星星龇牙咧嘴的一顿斯哈,湖绿色的眼眸里盈了一汪水,眼尾发红,看起来似是糟了欺负似的,可怜巴巴的。

小可怜抽了口气抱怨着说:“爹,你手上的茧子擦得我好痛咧,你、你别动了……”

萨菲罗闻言立马松了手,低头一看,小雄虫原本白净的鸡巴表面泛出几道粉红的印痕。

他那张沉稳镇定的脸,龟裂了。

“咳咳……星星,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拿纾解的道具来好不好?”重新恢复成熟稳重的爹咪打着商量的哄道。

意识到自己没有切实的性经验并不适合教导小雄虫,萨菲罗决定还是搬来道具来解决目前的难题。

他以为星星多少恢复了一些清醒,但星星在塞尔吉奥发现前,就已经干了不少精力肉。随着时间往后推移,这些会使虫精力充沛的肉会将效用完全挥发,所以星星现在看着像是能正常交流的样子,其实已经彻底被小头所控制了。

从他湖绿色的眼眸雾蒙蒙的迷离一片,根本不见一丝清明就可见他的状况不容乐观,还能认得面前的萨菲罗,不过是身体熟悉对方的气息罢了。

所以他根本没听清萨菲罗说了什么,耳畔只有鼓噪的飞速跳动的脉搏声,令他越发感到身体燥热难耐,鸡巴的憋胀疼痛真的让他很想插些什么去纾解发泄。

萨菲罗没听到星星的回应,只看到孩子一脸茫然的望着他,尝试着去挣开星星的手,结果小雄虫一感觉他要离开就立马呜呜咽咽的哭哭,他只能无奈的呆在原地。

可什么都不做,小雄虫又会难受,挺着个翘在半空中的鸡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哑着嗓子哼着痛要他帮。

那无措向他求助的摸样,实在让萨菲罗心疼的不行,可他想帮小雄虫吧,手上又全是常年操弄武器留下来的粗茧,星星的皮肤太水嫩,他根本不敢碰。

一着急,萨菲罗脑子里就冒出曾在部队里看过的情景。那是一对雌虫在相互纾解蓬勃的性欲,他们趴在草地上呈69式给对方嗦着鸡巴。

他都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这段尴尬的回忆了,没想到这时候想起来每个细节都那么清晰,清晰的让萨菲罗差点再一次破功,没把持住表面的沉稳淡然。

冰蓝色的眼眸低垂,注视着星星那根被他一撸,将顶端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抹的整根油亮的鸡巴。

真的要这么干嘛?

心底原本歇下去的羞耻感重新冒出了头。

这次即便是麦色的皮肤也无法遮挡他涌上脸庞的红晕。

萨菲罗这么多年头一次痛恨起自己不需要雄虫抚慰,不受雄虫精神力影响的体质。

不然被星星发情状态下躁动的精神力给包围,他根本不用思考这么多,理智会被雄虫的精神力给彻底掐断,他只需要尊崇雄虫的意愿,让自己的欲望被操控,彻底沦为雄虫胯下毫无尊严的泄欲便器就行了。

偏偏他现在保持着清醒,他清楚的知道,一旦选择了最妥协的办法,跨过父与子的界线,他与星星的未来将面目全非。

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星星受罪而什么都不做,萨菲罗狠不下这个心。

战场上,他对敌人从不手软,手染鲜血冷酷无情,被敌人咒骂是没有心的战争机器。但是在家里,在孩子面前,他永远做不到冷眼旁观不管不顾。

萨菲罗叹了口气,最终在星星求助的目光中选择了妥协。

他单膝跪地,跪在了星星的床边,捞过星星精瘦的腰,让小雄虫在床边坐下。

冰蓝色的眼眸微抬,望向星星的粼粼眸光中漾着消冰化雪般的温柔,一句话没有说,这位向来成熟稳重镇定淡然的帝国元帅,张开厚薄适中的唇瓣,低垂下不曾对任何人示弱的头颅,将他孩子的性器小心的含入了嘴中。

“唔嗯——”

突突胀痛的鸡巴被含进温热柔软的口腔里,发颤的舌尖试探着笨拙的,无处安放的在茎身底下来回打转,带给星星的是从未体会过,脑子瞬间空白的强烈快感。

星星茫然的仰头,望向吊在头顶天花板正中间,散发出柔和光晕的水晶灯,灯光打在他那双没有聚焦水雾朦胧的湖绿色眼眸里,荡漾出万花筒般繁丽炫彩的华影。

第一次体会到雄性快感的星星,除了微张开薄红的唇瓣伴随沉闷的鼻息,断断续续的哼唧出舒爽绵长的呻吟与叹息外,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他有些被爽懵了。

这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滋味太过美妙,刹那勾起星星记忆深处的美好。

让他想起院长妈妈将他捡回家后,做给他喝的那碗蛋花汤。

有关食物的记忆在当下淫靡的场景里,似乎不那么合时宜,但星星脑子里确实在爽到的那刻,重新忆起那碗蛋花汤的味道。

院长妈妈的手艺说不上出挑,由鸡蛋和些许葱段这些太过朴素的食材,添入水和适量细盐调味出来的汤水,味道其实很难出彩。

但星星一直觉得那是他这辈子喝到的最好喝的东西。

毕竟是自被至亲抛弃以来,他第一次吃到温热的新鲜的熟食。

星星想,他一直对那碗蛋花汤念念不忘,或许不是因为它的味道,而是它带给他的感觉。

那种温暖的,带着关怀的,从此以后会有人对他给予包容与疼爱的感觉……

这些正是经历过一段颠沛流离几近濒死的流浪经历后,星星最为渴望最为珍惜也最为痴迷的。

正如此时此刻萨菲罗用口腔吞含着他的鸡巴时,行为举止间带出来的小心翼翼、宽宥和容纳。

即使理智没有回归,可对这种感觉本能的沉醉,却让星星视线低垂,抬起右手抚上萨菲罗埋在他胯间的头。

白净修长指甲修整得圆润,指尖还透着粉的手指插入了萨菲罗的发丝间,轻柔的顺着那一缕缕在灯光下仿若月下湖泊般闪烁出凌凌波光的银发。

被小雄虫爱抚般的用手指轻梳着头发,萨菲罗浑身一震,冒出发丝外的耳朵尖透红,彰显着这位元帅大人的内心远不如面上所表现的那般平静。

之前左边乳头被星星无意识的用口鼻撩拨搓弄的时候,萨菲罗的胯间就起了鼓包。如今张口艰难的含吞小雄虫的鸡巴,他自己胯下的这根也彻底抬起了头。

可小雄虫的这根东西一点也不像美丽的外表那般秀气,它粗壮蛮长与主人的容貌和平时的性情都呈现极大的反差。

萨菲罗才吃进去一半,就已经犯了难。

换作正常体检他肯定会欣慰孩子的健康成长,可亲自用嘴巴去丈量,听着小雄虫因为自己无处安放的舌尖不小心刮舔过茎身上鼓胀狰狞的淫筋,而发出急促深重的喘息,令本就暧昧至极的氛围越发淫靡放荡,这可比隔着裤子用屁股去感应星星的雄伟更令萨菲罗羞耻到头昏脑涨。

他只能闭上眼睛选择不看,企图无视这般令虫可耻,却又让心脏飞速蹦跳,父给子口,违逆伦常的旖旎画面。

可即使主动关闭视觉,属于星星的味道正充斥鼻端,舌尖还品尝到小雄虫从马眼口泌出,咸腥的前列腺液……

这些都实实在在的影响到了萨菲罗,让这只雌虫无可避免的在含着自己孩子半截鸡巴的情况下发了情。

他是不需雄虫的精神抚慰也能生存下去没错,可常年积累在体内的性欲却没因此消散。不然,要不是他有所需要,房间里怎会置备那些纾解性欲的道具呢?

只是萨菲罗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一边口里含着孩子的鸡巴,一边还胯下硬着自己的鸡巴,将自己发情时不堪的摸样给展现到了孩子的面前。

这让他无地自容,羞耻到浑身发颤,但不可否认,他的身体却正因这乱伦的刺激而越发亢奋敏感。

他已经能感觉到裤裆湿黏的贴在皮肤上所带来的不适,那是他胯间空虚饥渴不曾示外的肉逼在发骚发浪,汩汩黏热丰沛的淫水正从不住翕合的穴口处推挤而出。

要不了多久,萨菲罗都觉得自己会在小雄虫诱虫的气味包围中直接假性高潮,喷出来的潮水会顺着打湿的裤腿撒到地上,留下一片令虫难堪的痕迹。

这可真是糟糕至极。

大抵上位的年长者都习惯了掌控,随年岁渐长的阅历、眼界与见识,都已沉淀为遇事镇定淡然不为所动的涵养,也成了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底气。

自然而然,也就培养出不论什么事或困难自己都能处理以及顺利解决的自信。

但他们终究不是神,总有些意外是要超脱他们掌控之中的。

便如此时此刻将拉莫斯拒之门外,骑虎难下不得不亲身上阵的萨菲罗一样。

可即便出于对星星的疼爱,他选择了妥协,萨菲罗心底还是觉得自己能处理好这次的事情的。

只要能尽快让小雄虫射出来,将汹涌上头的情欲纾解一些,不至于那般难受恢复些许理智,他就能保持住最后的颜面。

可他误算了自己。

久旷的身体,受小雄虫的气味撩拨,让基因中对性的追逐、对繁衍的强烈渴望觉醒,本能掀动起体内积压许久的欲望,顷刻便将他尽力自持的身体搅个天翻地覆。

更微妙的是,这也让萨菲罗不得不去直面内心一直被刻意回避的问题——

为什么他在看到拉莫斯抱着小雄虫时内心会刺痛而愤怒?

为什么他在发现小雄虫发情时将拉莫斯拒之门外?

为什么……他在做着违背伦常,用自己的嘴去嗦小雄虫的鸡巴时,一边感到羞耻尴尬难堪,一边还会如此激动亢奋性欲勃发?

局面的大幅失控让萨菲罗失了从容的心境,直面内心的拷问也让萨菲罗无法再保持镇静淡然,这让他越发心急,想尽快将小雄虫给口出来的想法越发强烈,令本就生疏不已替小雄虫口交抚慰性器的动作更加鲁莽。

他竟然将口腔张到最大,不管不顾的扶着星星的柱根就将卡在喉头的鸡巴往深处含!

“呃唔!”

猝不及防被紧致湿热的食道给兜住敏感的龟头,会厌软骨因异物的进入而不停的进行吞咽运动所带来的压迫感,爽的星星不由发出猫儿般娇媚的哼吟。

而随着萨菲罗即使觉得难受到发出一连“呃哦”的干呕声仍旧一股脑的埋头往里吞含的动作,一路让星星的整根鸡巴,从龟头到茎身都遭受到了萨菲罗还在做着吞咽动作,而不断蠕动缩含的喉头食道轮番的碾压。

星星爽的脊背都倏的挺直了!

小腹不自主的抽抽,屁股都给他一下子绷紧了。

歪了头,眼含迷离的看向胯间满头浓密银发的脑袋,他看不见萨菲罗因为吞吃了严重不符合新手上嘴规范的粗长鸡巴而涨至通红的脸,他只觉得好舒服好爽好刺激!

不止是被蠕动不休又湿又热的紧窄食道紧箍着按摩着时,敏感性器传递至尾椎直窜头顶爆开的快感,还有萨菲罗生疏之下牙齿难免磕碰到的些微刺痛,也让星星感觉刺激非凡。

他还没醒过神呢,萨菲罗就已经在尝试第一次深喉将整根鸡巴都吞吃到底后,受不了的想把嘴里这根粗长得过分的玩意儿给吐出来了。

一感觉到温热的甬道正在脱离鸡巴表面,因温差使率先露出的柱根敏锐感受到空气中丝丝的凉意让星星当时一个哆嗦,就慌张的将搭在对方头上,原本是在给雌虫轻柔梳着发丝的手一个用力就攒紧了萨菲罗的发根!在雌虫吃痛的哼叫出声时,猛的又将才把口中的鸡巴给退出一小截的萨菲罗给摁了回去!

鼻尖重重撞在小雄虫覆盖着粗硬耻毛的小腹上时,萨菲罗都懵了,他眼睛都不闭了,睁大了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在窒息的痛苦下双手把住小雄虫的胯骨,拼命把头往后仰!

星星这时候可是被小头给硬控得稳稳当当,又占据了有力的位置,即使雌虫比他高大壮硕,力量级数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可占着居高临下的施力便利,以及还保有理智的雌虫不想伤害他而没有用全力的便宜,他一只手就让萨菲罗即便使尽了力气也抬不起头来。

隔着衬衫都能看到雌虫有力且极具爆发力的肌肉是如何在那徒劳的律动,黑色的衬衫都被汗水泅出片片更深的湿痕了,萨菲罗也没能将嘴里的鸡巴给拔出来一点。

星星却在萨菲罗的挣扎中,感受到湿热紧致的甬道在鸡巴表面摩擦时所产生的更大乐趣。

他像个完全沉浸到欲望中的小魔头,一边歪着头带着无辜而茫然的神情,潮红着脸削薄的唇吐出潮热的喘息,一边拽住萨菲罗的头发将雌虫的脑袋拖出一截,在萨菲罗刚得到喘息机会正鼻翼翕动努力呼吸的空挡,又将雌虫的头往胯间用力摁!重新又用自个的鸡巴堵住了萨菲罗的食道,压迫住雌虫用以呼吸的气管。

来来回回,越发顺畅越发得趣,星星不停发出连绵的“嗯唔”声,来表达自己有被爽到的快乐,像极了一只好似吃到最爱的小黄鱼而“喵喵”叫个不停的爱娇猫猫。可怜萨菲罗被小雄虫这般毫无逼数的折腾,空有一副力量强大的身躯也只能在屡次窒息的痛苦中沦为无力颤抖观赏性极佳的废物肌肉。一双平时锐利深沉的冰蓝色眼眸,都泛出淡薄的雾气,显然是再不能如一开始般清明透彻了。

他那平时抱起小雄虫毫不费力的精壮臂膀,此时连星星的胯骨都握不住了,瘫软的搭在了星星的大腿两侧。一双健美修长,在战场上一踢便能将敌人踹成两截的大腿都颤巍巍的好似有些跪不住了。

高大健壮的帝国元帅,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眼下却完全沦为自己孩子胯间下贱的口便器,任由美丽娇弱的小雄虫抓着他的脑袋用性器在口中随意冲刺抽插,除了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吟已经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反抗。

甚至在小雄虫终于尽兴,摁着他的脑袋,在他喉中射出股股滚烫的浓精时,萨菲罗因过长的窒息还不雅的翻出了白眼,吞咽不及引发的剧烈呛咳,甚至让丝缕的精液从他鼻腔中喷涌而出。

雌虫浑身上下还在抽搐个不停,而沉浸在射精高潮里,脑中还在噼里啪啦放着烟花的星星就听到了“稀里哗啦”的水流声。

他愣了下,拽着雌虫的脑袋将自己射精后已经开始软下来的鸡巴给抽了出来,刚松开指间银色的发丝,“砰”的一声,萨菲罗便朝一侧歪倒在了地上。

高大健壮的雌虫瘫倒在大床旁的地板上,抽颤着筋肉精悍的躯体,半阖了眼皮,一双冰蓝色眼眸毫无神光的注视着半空中的一点,鼻腔与微张着嘴角显露轻微撕裂伤痕而发红的嘴唇中都缓缓流出浊白的浓精,大开的胸口处,肥厚丰软的麦色胸肌被汗水湿淋的呈现出一股色情油光。

这些都没被星星所注意,他茫然的盯着萨菲罗大开的胯间显然湿的一塌糊涂,呈现一片带着水渍亮色的黑色布料,以及正渗透出布料滴落到了地板上,已经积出一小片还在往外蔓延的水痕。

星星歪了头,理智还没完全回笼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他直接疑惑出声:“咦?这是……尿裤子了么?”

尿不尿的,星星最后这个疑问他没有得到答案,他也根本无心答案。

头一波性欲纾解完后,高潮的余韵彻底从身体里消弭,头脑终于清醒的星星,一低头看到萨菲罗满嘴精液“横尸”当场的景象就被吓了一跳。

刚想把雌虫扶起来,那些被惊吓和着急的情绪给压后的记忆才一股脑的涌了上来,登时就让星星朝萨菲罗伸去的手给僵在了半空。

他都干了什么?

瞳仁在不住发颤,星星一张漂亮的脸蛋瞬间煞白。

他竟然把疼爱自己的爹咪当做泄欲便器一般粗暴的使用了?

深觉自己混账的星星,连裤子都顾不得提,神情慌张害怕的跪坐在了萨菲罗的大腿旁,一只手握住雌虫的大掌一只手捧住了对方面上红晕未消的脸庞。

擦净萨菲罗溢出唇瓣的精液,拇指轻柔的摩挲因为裂伤而红肿的嘴角,星星哆嗦着唇瓣张口便是一连串的“对不起”。

语气中带着明显做错事后的慌乱无措和内疚紧张。

萨菲罗早在星星跪下来握住他手掌的时候,就因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而清醒。当时小雄虫抓着他脑袋只顾自己一味享受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时,萨菲罗数次窒息频繁缺氧令他浑身使不上劲,现在呼吸畅通后他才感觉力量又重新回归了身体。

捏了捏星星握住他的手,听着小雄虫还在一连声的道歉,萨菲罗抬起另一只手,用手背干净利落的将溢出口鼻的精液给一擦了事,吞掉嘴里残留的精液便坐起身来。

反正被小雄虫摁着脑袋朝喉咙里射精的时候就已经吃了不少,也不在意最后这一点半点的了。

倒是星星现在的状态更令萨菲罗在意。

老实说,刚给小雄虫口交过就要面对清醒过来的星星,萨菲罗的羞耻尴尬根本下不去。但他敏锐的留意到星星此刻的状态不对,只得强行压下所有不该这时冒出头的情绪,神情恢复往常面对小雄虫时才独有的沉稳温和,倾身过去拥住面前的星星。

一边轻轻拍着小雄虫的脊背,一边扯着经受粗暴口交后变得嘶哑许多的嗓子,萨菲罗放柔了语气哄道:“没事的星星,我没事,不用担心,别害怕……”

他的声音柔和安定,怀抱包容而温暖,好似再大的错误他都能原谅,再大的事也有他来承担。这让星星原本慌得不行,在胸腔里蹦跳不休的心脏逐渐恢复往常的平稳。

星星试探着伸出双手环抱住萨菲罗健壮的腰,整张脸都埋进了雌虫的肩窝,他依赖的蹭了蹭对方的颈侧,闷闷的道,“爹,我错了……”

“没有,不是星星的错。”

萨菲罗直接打断了星星的话,将缩在怀里的小雄虫给抱的更紧,一双冰蓝色的眸子透出认真的神色正声道,“是我开的头,星星,是我自愿替你口交的。你那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作所为都不是你的本意,所以不要再自责了好嘛?”

“这件事真要归咎对错的话,那也是我的错。”萨菲罗神情笃定一锤定音的说。

多少有些霸道了,但他不想星星把这件事的责任往自个身上揽。是他一开始就做错了决定,所以活该经历这一遭。他的错误他的责任,不能让孩子替他去承担。

星星一听自个爹咪这么直白的把“口交”给说了出来,原本觉得自己犯错而发白的小脸腾的又红了起来。他不可避免的联想到萨菲罗给自己口的时候,从容尽失,红霞飞面,一双平日里镇静淡然的冰蓝色眸子水雾迷离,眼尾飞红的模样……

爹咪那副不同以往的脆弱样子,让星星觉得真的超色!内心霎时冒出想要更加欺负对方的想法,让他胯间已经半软下去的鸡巴一个轻跳差点又要抬头,吓的星星赶忙推开萨菲罗,狠狠地夹起双腿背过身去。

“爹……我、我申请回校住宿一段时间吧……”星星有些磕绊的说。

他脑子乱糟糟的,不明白这都清醒过来了,他怎么还像精虫上脑似的,竟然……觉得萨菲罗色而想入非非满脑子都是更加过分的黄色废料……这可是他敬爱的爹咪啊!

他觉得自己多少是有些不正常了。

星星很怕。

怕一看到萨菲罗自己就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脑子里各种淫乱画面瞎飞,然后他又会当着自个爹咪的面硬起鸡巴。

这次的事还能说是他吃错了东西,要是后面他又对着萨菲罗立起来了,他还能怎么解释?萨菲罗真的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而讨厌他吗?

回想自己还小的时候,由于院长妈妈的照顾,他吃的好穿的也不差,脸上有了肉看着也可爱,所以也曾有过一对想要领养孩子的夫妻将他给领养回家。

起初养父母对他也很好,什么都会紧着他,直到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的注意力不再只放到他身上。

星星也没有抱怨,他还会帮着养父母带新出生的弟弟。他喜欢这个刚出生的小生命,因为弟弟,让接他回家的养父母脸上多了许多欢欣笑颜。

但星星想不到,养父母原本也只是小康之家,多了个孩子意味着海量的婴幼儿用品的花销,养父母逐渐觉得他是个累赘,不再对他有好脸色,缩减他的吃穿。

星星不敢抱怨,他只是更加的听话,让自己显得更懂事,不让养父母替他操心。直到混迹街头的小恶霸爬墙来家里偷钱,被放学回家的他给抓到了,小恶霸却反打一耙,把钱塞他兜里大声的喊叫他才是小偷。

事后任凭他如何解释,说的口舌干燥喉咙都冒出了血丝,养父母依旧冷冰着一张脸,固执的认定他是贼他有错,将他给遣返回了福利院。

他哑着嗓子将事情讲给院长妈妈听,一直忍着的眼泪再也耐不住颗颗往下掉,他哭着问院长妈妈他真的错了吗?

院长妈妈只是怜爱的抱着他,温暖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后脑说:“没有血缘关系是最大的错。”

他后来长大了才明白院长妈妈这句话的真意。

当年那对养父母或许不是不相信他,而是选择了不信。小恶霸臭名远扬,连附近的邻居都不信星星偷了钱而上来帮着说话,可那对养父母却坚信不疑。毕竟只有这样才能有借口和理由将他送回福利院,他们的家已经承担不起再赡养一个小孩的花销。

不是血缘至亲,因此即使曾有过一段感情也能轻易舍弃。

他并不是萨菲罗亲生的孩子。

所以当星星发现自己竟然与萨菲罗做了这般乱伦的事后,第一反应就是慌张害怕。星星觉得这是忌讳是不可饶恕的,他怕极了小时候被抛弃的悲剧再一次重演。

他一声接一声的道歉就是在本能的希望获得萨菲罗的原谅,压根没想着这件事本身就错不在他。

星星也忘了这是虫族社会,宪法规定除非雄虫想自立,不然即使啃老一辈子雌父也得养着他。

大抵是来到这陌生的世界,萨菲罗不加掩饰的关怀与疼爱让他想起院长妈妈,从而在星星的眼中成了不一样的存在,萨菲罗也因此成了星星能安稳在这个陌生世界继续没心没肺活下去的锚准。

爹咪对他的意义终究是不一样的,星星不想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对他们之间的亲情关系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以他才提出与萨菲罗分开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恢复正常。

可他的这些想法,在他背后的雌虫都不知道。

萨菲罗想,他最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早在选择妥协的时候,就有了与小雄虫以后的生活会面目全非的心理准备,可真听到星星说要住宿离开这个家,他还是感到心脏揪疼。

没有吭声,萨菲罗望着小雄虫的背影,冰蓝色的眸子忽明忽暗,连带瞳眸的色泽都变得忽深忽浅,抬手想搭在小雄虫的肩膀上,刚抬至半空,他又握了拳,手臂垂至身侧。

半晌,他站了起来朝房门处走去,语气一如既往低沉宽和的答道,“好,星星要住宿就先跟学府申请吧,到时候我会派属下将你需要用到的生活物品送过去。”

带着一身狼狈的痕迹,萨菲罗走的却笔正而洒落,这让他看起来好似也没表面呈现出的那般不堪。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偏头垂下视线看向还夹着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他的星星。

萨菲罗露出个温软柔和的笑,又折返过身,单膝跪在了星星的面前,在对方怔怔望着他的视线里,向前倾身双掌捧住小雄虫的脸,在星星光洁的额头轻轻印上一个吻。

“不管如何,我永远爱你,我最亲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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