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动声色走到温见雪身后。
“这些账目有些地方,对不上账。”温见雪点了点账本,道,“你下去后,好好查查,就从最近几个月查起吧。若查出谁贪了,你知道怎么做吧?”
“长老放心,我明白。”张焦成道,他不经意抬头,看到温见谢身后站了一个束袖白衣青年,吓了一跳。
“你是?”
温见雪闻言,顿时顺着张焦成的目光看去。
他对上了青年笑盈盈的眼睛。
“你还会看账本啊?”
温见雪:……
温见雪合上账本,他站起身,故作淡定,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谢琅答道,他环顾四周,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与我们刚来时,大相径庭。”
“回去再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温见雪边示意张焦成有问题去主宗找他,边推着谢琅往外走。
“现在不能说?”谢琅问。
“不能。”温见雪含糊道,“一时半会说不清。”
张焦成见状,行礼道:“恭送傅长老!”
“恭送傅长老!”其他人也赶紧行礼。
“傅长老?”谢琅看向温见雪。
温见雪:“……”
该恭敬的时候,不恭敬,不该恭敬的时候,恭敬得不行。
温见雪回头,隔着帷帽白纱剜他们一眼。
张焦成等人并未察觉他们惹恼了温见雪,喜滋滋得为自己点赞。
傅长老一定很满意他们的表现。
……
两人回到听风院落。
温见雪摘掉帷帽,随着谢琅来到客厅。
谢琅煮了壶蒙顶蕊雪,给他倒了一杯,这才问道:“所以,丹行发生了什么事?”
茶水蒸腾起的白雾模糊视野。
温见雪慢腾腾喝了一口茶水,唇齿间尽是清甜茶香。
“你走后,有几个人对我冷嘲热讽,我没忍住,便用傅长老傅银的身份教训了他们一番。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谢琅走到客厅左侧的扶椅前,坐了下来,问:“你借用傅长老的身份,不怕得罪傅长老?”
“你把傅长老联络符文给我。”温见雪眼睛弧度圆润了几分,瞧起来格外单纯,“我自己联系他,向他赔罪。”
谢琅抬眸,看向温见雪。
几番逗弄,见雪都不肯坦白,自己就是傅银。
他不明白,对方为何不肯坦白。
难道他腻烦了自己,不愿坦白身份,与自己过多接触?
可细细算下来,表明心意,除去分别之时,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一年都没有,况且,他们亲密接触,也不过三次,见雪怎么会对他腻烦?
若不是腻烦,难道是他哪里做得不够好?
不够关心对方?还是太黏人?
现下正是宗门发展的关键时刻,他又要修炼,实在腾不出大片时间,关心爱人,见雪同为剑宗弟子,且通情达理,应当不会为此怨怼他。
既不是前一个,那便是太黏人了。
每每见到对方,不是要亲,便是要抱,要亲密接触。
对方或许不适应他这般黏人,只是碍于之间感情,没有说出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还没有说出自己的秘密,见雪为求公平,不肯坦白。
若是如此,那便比较好解决了。
大比开始前,他与见雪约定,大比结束后,便告诉他,自己的秘密。只是大比结束后,忙着查看资源项目,暂且搁置。
现下,倒是个说出自己秘密的好时机。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整,他已经做好了说出自己秘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