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j飞狗跳新婚夜(1 / 1)

关昭雾细嫩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涨红发烫,双眸映进蓝遇叮同样呆怔的脸孔,面颊更烧得滚烫,比蒸熟的大龙虾还要红。

终于等到众人退散,房门紧闭。

两人不约而同弹坐而起,背对而坐。

蓝遇叮手指捧着滚烫的脸颊,拍拍降温,“臭道士尽占狐爷爷的便宜!”

又拍拍胸膛平复砰砰跳动的心。

背对相向的关昭雾传来认真语声:“蓝公子,是我冒犯你了,对不住。”

蓝遇叮尴尬的脸上闪过意外之色,扭过身揪住他的耳朵就拧,“对不起对不起,就知道说对不起,净知道给我添堵。”

想起方才的险境,还心有余惊。

那庄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命妖命在他眼里皆是粪土,他现在已经不是专属庄枸的玩宠,彼此生了隔阂之心,小命朝夕难保啊。

关昭雾秀气的眉宇轻皱,拿开蓝遇叮的手,他是从中指掰开一根扒下,很嫌弃的样子。

惹得蓝遇叮对他的脑壳直接来一个暴扣。

关昭雾有些恼,“蓝公子请你自重。”

蓝遇叮气笑了,抓住他的腰带,扯着红晃晃的新郎服,“跟谁你俩呢?穴都被你操了,你跟我说自重。”

立时堵得小道士说不出话。

“嗯?”蓝遇叮逼问他。

“你是狐妖?”

关昭雾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蓝遇叮时不时自称狐爷爷,再加长相妖媚,行事张扬,自然而然就将他跟狐狸联系在一起。

“对,专吸道士精血的狐狸精。”

“难怪。”

关昭雾恍然大悟。

下山历练前,师兄曾对他千叮咛万嘱咐,最可怕的不是身强力壮的妖,而是那些专门魅惑人心,勾人魂魄的邪物,尤其是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一族,要万分小心。

关昭雾倒是听进去了,一路上修行,看见女妖就躲着走,哪怕在阵中被种下情毒,他也用尽全力保持理智没沾女妖怪的一根手指。

可师兄没告诉他,男妖怪也会勾人魂魄,吸人精血,要人童身啊。

红烛高烧,满室喜色。

蓝遇叮瞧新郎官心不在焉,轻哼了声,蹬掉喜鞋。

那动作实在称不上文雅,跟他这套瑰丽端庄的新娘服毫不相配。

关昭雾一言难尽地刚瞟了眼豪放的新嫁娘,一只莹润如玉的足尖就踹过来踢他的大腿,“狐爷爷累了,收拾床榻给爷歇息。”

“你没手没脚?”关昭雾汗颜,挪着屁股下床,准备远离这古怪的男妖。

不料那脚抬起,露出一条匀称白皙的长腿勾住他的腰身。

“新婚燕尔,郎君就要如此冷待我,好生伤心啊。”蓝遇叮捂住心口,痛声说。

“……我们只是假做夫妻,”关昭雾仅用食指和大拇指圈住白皙脚腕拿开,“而且我是夫你是妻,新嫁娘要勤劳,没有夫家去伺候的道理。”

关昭雾想起这段日子游历,耳闻人间种种,念白似的说。

“那是凡人的规矩,这里是妖洞,你见过妖怎么做夫妻的吗?”

“没见过。”关昭雾回答。

小心思在蓝遇叮的脑袋里转了一圈,看来小道士真是养在温房里的天真少年,涉世未深的模样,不欺负欺负,真可惜了。

“我们妖呢,夫妻之间就是妻为天。妻叫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叫你铺被就别那么多废话!”

关昭雾表示不信,无情地把作怪的纤足丢开。

一计不成,蓝遇叮再出一计。他悲切地哎哟哎哟痛吟,“白日把人家的穴儿操肿了,现个人家动一动就疼,要你铺个床都推三阻四,男人果然是没良心的东西!”

杀手锏一出,关昭雾又被噎得哑口无言。

“你不信?不信你就瞧!”蓝遇对着关昭雾叉开大腿,撒泼道。

不待春光泄露,关昭雾立时如受惊兔子般捂住眼睛,“我马上给你收拾好了吧。”

阵中两人淫乱后蓝遇叮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花穴还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没有勇气面对法地胡使乱用,砰砰砰乱打。

好好的新婚夜,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一言不合掐打起来。

最后还是身带妖力的蓝遇叮更胜一筹,得意洋洋地骑坐在关昭雾腰上,“怎么样臭道士,服了没有?”

“呸!”关昭雾鬓发散乱被压在地下,扭开头吐出一口血水,“以妖术胜武力,非君子所为!”

“君子?”蓝遇叮拍拍他脸颊,“狐爷爷我可是卑劣的炉鼎妖。”

他特意咬重后面几个字。

两指捏住关昭雾的下巴,强迫对视,“你说,服不服?”

少年人起了争执一定要分个输赢。

关昭雾咬紧牙关不服软:“咱们现在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不愿意说,要两清是吧。”蓝遇叮咬牙切齿猛拽关昭雾的裤裆,“用肉棒捅了你狐爷爷,狐爷爷也要捅死你才算两清。”

关昭雾大惊失色,扯紧裤头,“蓝遇叮你疯了!我是男人,没长穴的男人。”

蓝遇叮俯首阴恻恻笑,落成一片阴影降在关昭雾脸上,“后穴也是穴啊,小道士。”

“我服,我服还不行吗?”

关昭雾想都不敢想。白天捅男人,晚上被男人捅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晚了,狐爷爷也想尝尝当男人的味道。”一股妖力缓缓对准关昭雾胯下衣物,蓝遇叮伸手对着关昭雾的裆部比划了两下,正思量用几成妖力能刚好震碎下衫,崩坏亵裤。

关昭雾见势面色大变。

方才他可是见识过蓝遇叮用起妖力来东一头西一边乱撞胡打的糟糕把控,生怕他不小心就失手把自己的阳根崩碎。

命根受到威胁的紧要时刻,关昭雾霎时爆发出平生未有之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按住蓝遇叮,两人换了个体位。

很幸运,这一回蓝遇叮力道恰当地震碎衣衫。

很不幸,两个人的衣物一同化为灰烬,赤身裸体地,两根男人的性器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了。

刚打过架的两人。

“……”

“……”

“你又占狐爷爷的便宜是不是啊?”蓝遇叮气急败坏坐起要理论。

争执间,彼此的囊袋相互亲密贴压摩挲,勾起丝丝热意,关昭雾前一刻还雄赳赳的面庞瞬时烧成大红苹果,“没、没有。”

狼狈爬下男人的赤裸的肉体。

“叮叮儿——”

忽地远远传来拉长的油腻男音。

是庄枸!

两人顿时警铃大响,还是蓝遇叮反应快,拦腰将关昭雾扯回。

关昭雾还没回过神,两人已经抱滚在一起,蓝遇叮没头没脑地抱着他脖子啃,掐着嗓子在他耳边放声淫叫:“郎君轻一点,叮叮儿要受不了了——啊——”

“本王的叮叮儿呢——今天可是个大好日子——开苞的好日子——啊哈哈哈——”

庄枸醉醺醺的话声越来越近。

“插进来,快点。”

在绵长的淫浪叫声中,蓝遇叮用极其冷静的语气飞速在关昭雾耳边说。

虽然关昭雾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子,虽然蓝遇叮的穴儿他也不是没插过,虽然他们假作了夫妻。

但也不能上一刻打架,下一刻肏穴啊,“……你不说还很痛吗?”

关昭雾问。

“你他妈别废话,”蓝遇叮急切地将软逼去磨正匍匐沉睡的肉棒,“你这赘婿如果做不成样子,我们两个都要倒霉!”

肥嫩软绵的花瓣摩挲了两下,软趴的大棒慢慢抬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

来不及了!

蓝遇叮面色发急,把肉穴送到硬挺的龟头上,努力往里塞。

“砰”新房房门猛地被撞开。

庄枸肥大的身影降落于房室时,关昭雾腰胯霍地一顶,粗硕的龟头瞬间破开紧合的肉道。

“嗯啊!”劈裂的疼痛霎时从肉穴窜流全身,蓝遇叮咬住关昭雾光滑的肩头,“靠啊……”

毛头小子就是莽撞。

不忘展现高超演技,“郎君你轻点……小穴要被操烂啦……呜呜……”

关昭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配合抬起手,有些尴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蓝遇叮埋在他胸前哭唧唧,察觉到庄枸走到跟前,似从沉浸的爱欲中清醒抬头,失声惊道,“啊!大王您——”

庄枸醉醺醺的红脸看到小道士粗红的肉棒大半埋在粉嫩的花穴,脸色骤变阴沉夹杂几分嫉妒,死死地盯着那丛浓密阴毛,露出在穴外的性器根部粗大壮硕,青筋勃发,昭示青年人旺盛的精力。

柔嫩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艰难地含吸,被大物往里捅去,细嫩薄瘦的肚皮鼓起长长一条形状。

很大,也一定很长。

庄枸满面嫉色地想。

赤裸裸的视线令关昭雾臊得头皮发麻,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做出很喜欢蓝遇叮的模样,至少要爱极这口肉穴。

抬臀想要抽拉,作操弄得激烈状,不料那肉道从四面八方吸住挽留阳物,随着抽动疯狂收缩,差点让关昭雾射出来。

抽出小半,他实在强憋不住,重重沉腰往里一顶。

“哼啊……”蓝遇叮长指柔如无骨般攀着身上人性感的脊背,怯怯说,“郎君……大王在……”

关昭雾垂目盯着蓝遇叮不知何时布满潮红的脸,如春水浇淋的花儿,对他娇怯凝眸。

对上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关昭雾心口一跳,吸在穴儿里的肉棒悄然涨大。

他不禁额角青筋暴跳,脸色发热,扯过不远处散碎的衣袍,遮盖住两人要紧处。

“大王对旁人的妻儿也有兴趣吗?”关昭雾冷声问。

庄枸环视满室七零八落的物什,哼笑声:“还以为归阳派都是无情无欲的道士,没想到都是群道貌岸然的,玩得挺大啊。”

面对蓝遇叮的关昭雾听到这话,额角滴下热汗,砸在他的眼睑:“遇叮喜欢,便依他了。”

蓝遇叮下意识闭起眼,浑身一哆嗦,表示很肉麻。

“好好好!本王的叮叮儿可是个好宝贝,道士你好好享用。”庄枸意味不明地长笑一声,目光在蓝遇叮泛起粉红的瓷白肌肤停留半瞬,阔步离开。

木门再次“砰”地关上,庄枸的怒气似乎不小,但好歹躲过一劫。

肌肤相贴,性器相连的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小道士你还挺机灵啊。”蓝遇叮咬住关昭雾的耳廓低声说。

低沉腻乎的声音比肉体交缠还要暧昧,关昭雾别扭转开头,“他已经走了。”

右肘撑起身子,仍硬涨的阳根从湿滑肉逼拔出,或许是气氛过于尴尬,肉壁吸绞挽留的声音清晰炸在两人耳边。

“没走。”蓝遇叮脸皮厚,抬起两条长腿勾缠住他的健腰,“臭道士你练的忍功啊,插都插了,爽完再走。”

关昭雾偏开头,耳根晕满粉红,低声说:“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蓝遇叮勾腿将人往下压,阻止肉棒离开,“我瞧你那梆硬的鸡儿觉得挺有意思的,把狐爷爷干爽了再说。”

只余挺翘的龟头弯弯地嵌在穴口,进退两难的关昭雾满脸尴尬,“你不是疼吗?”

蓝遇叮俏笑一声,“郎君你心疼我啊。”

难耐地扭扭腰臀,“也心疼心疼我的小穴呗。”

“没有。”关昭雾始终不敢看他,但那龟头仍一动未动地被含在热穴,没有再撤退的意思。

“死鬼!”蓝遇叮说得口干舌燥,泄愤般咬了口关昭雾的肩头,自给自足挺腰去喂肉棒,由于关昭雾保持悬空的姿势,肉刃只塞进去小半,如同隔靴搔痒,穴道又空虚又痒。

蓝遇叮干脆抬手勾住关昭雾的脖子,强迫他转头,清亮的嗓音把调子拉长,“里头好痒。”

手掌软若无骨,微微发凉,攀住火烫的脖颈,远离尘世的小道士何曾见过如此场面,一张青涩的嫩颊烧红,长睫唇角皆簌簌而抖,紧张害臊到不行。

蓝遇叮暗喜,搞到纯情小道了!

关昭雾如惊兔长臂搂颈,长腿勾腰,扭动腰肢,声儿腻出水:“真的好痒,小道士你操操我吧。”

这一出比青楼里最当红的姑娘还要妖媚。

肉穴紧紧吸嘬半埋在内的性器,蜜水汪汪浇出来,黏糊糊湿哒哒。

关昭雾深吸口气,额角冒汗,垂目凝视蓝遇叮白皙到近乎晶莹剔透的脸颊,眨着双桃花眼,眼角双颊晕染涩情的桃色,面对他的注视,非但没有害臊,反而轻轻撅起水润薄唇,蜻蜓点水地掠过他的脸颊,故意发出“啵”地一声。

霎时将关昭雾脑中紧绷的一根理智弦割断,他咬牙显然忍到极限,缓缓沉腰,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挺入,塞满花穴。

肥厚两片唇肉含紧了粗大的肉刃,湿热空虚的洞穴密密吸吮轻磨慢擦的阴茎,对关昭雾小心翼翼的轻轻抽插很不满意,蓝遇叮问:“你挠痒呢?”

缠在健腰的腿收紧挺臀,夹紧呆呆笨笨的肉刃。

方才还想哪怕抵挡不住狐狸精的勾引,也要克制理智的关昭雾为免出现还没开始就射的丢脸事,连连挺腰抽动几下稍泄将满的欲望。

肉贴着肉摩擦,内里炽热吸得他头皮发麻,嘴上无奈叹息,“你真是狐狸精……”

“白日把我干得那么狠,装什么君子呢?”蓝遇叮傲娇轻哼,躺平等着关昭雾来操个狠的。

狐狸精果真是生来要吸男人精血的,关昭雾败下阵,动作渐渐加快挺腰抽插嫩生生的花穴,花穴仿佛生来便是盛放男人性器的极品,小小的肉口把粗大的肉棒含得严丝合缝,如同生了意识的小嘴争宠般吸啜根根凸起的肉筋,肉柱用力捅进去时,软弹的壁肉来回震荡,把男人销魂的快感无限叠增拉长。

关昭雾的动作还是很君子,仿佛在品一蛊上好的茗茶,神色庄重,动作有度浅插慢送,在蓝遇叮露出不耐神情时,便往深里重重一顶。

倒是无师自通掌握了房事里九浅一深的温柔攻势。

随着肉棒的开拓,肉口蔓延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蓝遇叮舒服地哼哼两声,肉棒刚一往外抽,他就忍不住夹紧,渴望下一次的撞击。

关昭雾感受到他的渴求,下意识加重力道,释放更多的欲望。

即使自幼受规训,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兽性,即使身下所操弄是今日刚结识,并且还闹出不愉快的男人,他也会感到十分享受。

他几乎忘记处境,忘记身份,火热的肉棒畅情捣弄湿滑的肉穴,越捣越深,无意间直直地撞上一处凸起的软肉,

“啊——”蓝遇叮忽地弹起身子,发出一道锐利的尖叫。

本就有些紧张的关昭雾吓了一跳,停下动作,“怎、怎么了?弄疼你了?”

到了紧要处,蓝遇叮懒得讥嘲这个愣头青,“郎君弄得好舒服,这里……嗯啊……捅叮叮这里……”

“嗯……”关昭雾半信半疑埋首认真寻到,肉柱飞速插入,将触及那片凸起的软肉时,一往无前的龟头瞬地顿住,轻轻顶到柔软的凸起,缓缓碾弄。

快感似慢慢撕开的裂帛被无限拉长,酸痒涩痛还有舒服的酥麻,令人抓心挠肺,“哼嗯嗯啊啊——”

关昭雾对着敏感点缓缓起伏身子认真观察面色淫乱的蓝遇叮。

虽然他很不待见这个狡诈脾气又大的狐狸精,但他到底已经做了自己的人,不能随便虐待。

见他秀气的眉心紧蹙,腰臀渐渐高高拱起,脑袋难受地左摇右摆,小嘴儿粗粗喘息,发出的不再是矫揉造作的浪叫,哼哼唧唧小猫似的呻吟,似乎陷在痛苦。

“遇叮,”他轻唤他一声,关昭雾伸手托住他摩擦在地的脑袋。“你若受不住,便停了。”

蓝遇叮被操软了,少了平日的娇蛮,多了几分娇气,借力把脸蛋埋在关昭雾性感的颈窝,“呜呜呜郎君操死叮叮吧,小穴要渴死了。”

关昭雾揉摸脑袋的手掌一顿,终于领到男人一生当中必须要明白的一个道理。

身下这个男人,被他操得爽,而且还很爽。

意识到这个事情,男人与生俱来在床事上的好胜心霎时激起关昭雾憋忍已久的欲望。埋在热烫的花穴里的肉柱不觉又涨大几分,鼓鼓当当地挤满紧窄的甬道。

酸胀麻痒之意更甚,蓝遇叮欲求不满摇动臀胯扯动木楞楞的性器,软着嗓子呜咽:“郎君郎君不疼疼人家,人家真的要痒死了。”

他生来便是训来取乐的玩物,这一声儿早就练习过千百次,那叫一个千娇百媚勾人心魄,大抵没有哪个一男人能冷静以对。

遑论是这未经世事的小道士。

硬挺多时的硕大尽根没入。

被塞满到几乎爆炸的胀感使蓝遇叮脑袋一阵缺氧,随着插入拔出,他似乎能肉棒异常粗大的形状,没头没脑地感叹一句:“道士年纪小小话儿倒比别人大多了!”

不知触动到了关昭雾哪根神经,他脸上一热,埋头将性器狠狠顶凿入内,坚硬的龟头猛地撞到埋在深处的宫口。

如电流乍击般,蓝遇叮猝不及防承受这猛烈的刺激,下意识挺腰往上弹了弹,被关昭雾按压下来,攻势加快。

蓝遇叮嘴上再浪也是刚开苞的雏儿,承受不住密集激烈的快感,缠在腰上的两条颤抖不止,簌簌滑落。

关昭雾顺势捞起,架起两条腿窝,将花穴展露无遗地打开。

胀大到足有木桩般大小的肉柱对准靡红的花穴尽情地抽插,肿红的唇肉摩擦翻飞,蜜水不要钱似的蜜水噗呲噗呲乱喷。

“啊啊郎君轻点,叮叮受不了了……呜啊!”蓝遇叮满面潮红咿呀乱叫。

关昭雾垂眸看了一眼蓝遇叮靡红淫乱的脸,目光移到挺立腹前细细粉粉的阴茎,肉头憋成紫红色,可怜巴巴地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

关昭雾鬼使神差地握住撸弄了两下,滑滑嫩嫩地,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

注意力被分散,他抽插的动作如蓝遇叮所愿放慢下来。

蓝遇叮却又觉骤然失去折磨的快感,浑身不得劲。忽觉胯前传来不一样的快感,撩开眼皮,发现关昭雾饶有兴趣地玩弄他的小肉棍。

当然,他的肉棍觉不算很小,只是对比关昭雾来说,有点不够看。

“放开!”蓝遇叮羞恼伸腿踢开他,肉穴还夹着大物,不免牵起一阵快感,倒吸口气。

关昭雾侧身避开袭来的脚丫子,听话松开蓝遇叮的粉阴茎,“挺可爱的。”

“他妈的!死道士会不会说话。”

世上哪个男人想听到别人评价自己家伙事为可爱。

什么脾气啊,一点就炸。

关昭雾暗暗腹诽。嘴上不敢言,继续缓缓挺身顶入花穴。

快感复席卷而来,蓝遇叮又神志不清地哼哼嗯嗯起来。

关昭雾虽然还不算尽兴,但他观察了一会儿蓝遇叮流水不止的穴口,思考了一会儿。

将坚硬的肉头次次对准一碰就能蓝遇叮战栗不止的敏感点。

“哦啊,郎君不要。”

关昭雾似下定某种决心,对着敏感的柔软发起凶猛的攻势。

快感又强烈又密集,没有任何喘息,肉穴剧烈抽搐疯狂收缩搅动。

“啊啊——你要我命啊!”蓝遇叮失控尖叫,娇体痉挛般颤颤抽动,五指死死掐关昭雾后背。

“很快……”关昭雾前言不搭后语地回了一声。

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在翻天搅地的肉穴里砰砰砰捣弄几下,快感堆积到极点,高潮劈头盖脸降下,冲刷忘情的两人。

被操蒙的蓝遇叮还不忘艰难地抬起酸痛的双腿勾留关昭雾的腰身,“郎君射里面,呜……射里面给我。”

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拔出,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

灼烫的液体尽数喷在蓝遇叮嫩白泛红的小腿。

“死道士。”魂酥体软的蓝遇叮从高潮缓过神来,揪起旁边掉落在地软枕扔到关昭雾脸上,“给狐爷爷几年功力都不舍得。”

气力轻飘飘地,没砸一半便已跌落下来,关昭雾接住,垂眸说:“以后你好好修炼,不要走这些歪门邪道。”

蓝遇叮回他一个懒懒的白眼。

欲望冲刷的高潮过后,理智重归两人脑内。

关昭雾默默套上衣服,艳红的两瓣肉唇仍在翕张吐出晶莹的淫水:“你、你流那么多真的没事吗?”

“……”蓝遇叮骂道,话声却是软绵绵,“臭道士你捡到宝了也不知道。”

见他仍挂着担忧的神情,“若不然给我舔干净,你听说过没有,男人的口水就是小逼的圣药。

“没有听说过。”关昭雾转头找软帕,揪在手里半晌,在蓝遇叮不耐烦之际,他闭双眼去寻找红肿的小穴擦拭干净。

蓝遇叮气笑了,指挥道:“抱我去洗干净。”

关昭雾半掀开眼,不敢去看蓝遇叮瓷白的肉体,还有自己在那副无暇肌肤上留下的痕迹。

呐呐应,憋红脸埋头照做。

天还没亮。

新房的房门被不速之客推开。

关昭雾从地上爬起来,见是昨日热情的青头鸭大娘。

满是皱纹的脸好奇地探入内,发现关昭雾打地铺睡在地下,惊奇地叫一声:“哟!叮叮你脾气那么大,新婚夜就要你姘头睡地。”

床上蓝遇叮的脑袋迷迷瞪瞪探出,察觉到青头鸭大娘身后带着手脚健硕的几个婆子,便知来者不善。

打起十分精神坐起来,笑回说:“大娘可别冤枉我,我郎君修行已久,过惯了苦日子,我再三劝说他都不愿睡这锦被华褥。”

关昭雾再次为蓝遇叮撒谎不打草稿的无耻惊叹。

明明是他昨日提议一人睡一半床,蓝遇叮说怕他在睡梦中图谋不轨。而他是被弄疼的,必须由他来睡床。

说话间那几个健硕的婆子东张西望,互相对视齐齐点头,挽起衣袖开始搬运房间里的物什。

“诶诶!你们做什么?”蓝遇叮急问。

青头鸭大婶笑容仍是和善:“叮叮你现在已经不是大王的人,大王往日一应供给你的宝贝自然要收回。”

眼见这群婆子有备而来,三两下搬空门口制料上等的屏风椅凳,蓝遇叮飞快套好衣服下来与她们周旋,“几位大娘这大清早的先喝口茶。”

茶盏都端到一半,婆子甚是无礼直接撞开蓝遇叮的手,茶盏半倾,幸而关昭雾及时扶住接过。

蓝遇叮干脆不再客气,叉腰说:“谁允许你们搬我的东西!”

青头鸭大婶和善的笑容夹杂几分不敬,“这是大王的命令,叮叮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可是跟万妖憎恶的归阳派道士一伙儿。”

蓝遇叮瞬间语噎,既然是庄枸的命令,他也不必跟几个小兵多费口舌,在几个大娘搬空整座房之前,他拉着关昭雾往庄枸卧房处。

洞穴内装饰如同人间宫殿,走道回廊四通八达,五步悬灯,灯火明亮。

蓝遇叮轻车熟路钻行,关昭雾在后缀步,似乎不太情愿:“没有那些外物也不打紧……”

蓝遇叮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以为大王仅仅就只找你这一桩儿不自在吗?被贬为山岭的下等妖,吃喝住自己挣,你信不信你现在回去房子都不是咱们的了。”

关昭雾本想说他往日修行便是如此清苦。

却见蓝遇叮娇养的葱白长指一撩额前两根碎发,“荒郊野外风餐露宿,狐爷爷我可受不了这种委屈。”

“……”关昭雾已有几分摸清这只狐狸的性情,心知跟他争辩也无用。

一路往庄枸的卧房,经过重重守卫的小兵小将,蓝遇叮每次握住关昭雾的手向各妖展示,“我带郎君给爹爹敬茶。”

笑容满面甜蜜,众守门小妖不仅没好意思拦下,还客客气气道声祝福。

走到庄枸卧房前,蓝遇叮脚步一顿,让关昭雾等在外面。

关昭雾依言停在门外。

他冷眼看着蓝遇叮进门前从怀里掏出张锦怕,满面春风骤变哀切,弯折一段窄窄腰身,锦帕拭眼角,呜咽哭泣入门求见,不知又搞什么幺蛾子。

而蓝遇叮这边一进房内,如同跌进炮制催情香的药炉。

“哎呀,大王好生厉害——”

透过朦朦胧胧药雾,鸳鸯鸾帐里露出一颗美人脑袋,嘴里浪叫,神情却十分百无聊赖。

床帐里传来男人一声力不从心的怒吼。

庄枸泄了。

美人暗暗翻个白眼,面上如雨后娇花嘤咛:“大王弄死奴家了。”

蓝遇叮适时见礼,“给爹爹请安。”

“大清早的你有心了。”刚“一展雄风”的庄枸得意大笑坐起。

“叮叮儿时刻惦记爹爹,今晨那青头鸭大娘过来,叮叮儿便知道爹爹也想见我了……”

还没等蓝遇叮求情的说白铺垫好,庄枸就打断他:“你男人呢?”

蓝遇叮隐在薄雾里的嘴角轻抽,就知道这老东西不会轻易放过道士。

甜笑回:“叮叮怕臭道士污了爹爹的宝地,让他在外给爹爹请安便好。”

“让他进来。”庄枸大张开腿坐到床边,肚子臃肿的肥肉层层堆叠,着实辣眼睛。

蓝遇叮庆幸没做他的小妾,一边殷勤回答:“这就让他来拜见爹爹。”

转头出门拽进不情不愿的小道士。

小道士冷着脸,听狐狸精在旁一个劲儿说:“快给爹爹请安。”

关昭雾闻着刺鼻的下流药物,很是厌恶扭开头。

引来庄枸不悦地冷哼,伴随着威压降临。

关昭雾咬牙强装无事。

蓝遇叮操碎心,连忙牵住关昭雾的手,连拉带扯让人和自己跪下,嗓音脆亮说:“给爹爹请安——”

头顶威压稍减,蓝遇叮审时度势表忠诚,“爹爹放心,我郎君虽然出身不好——”

关昭雾嘴角抽了一下。

“但他听我的话,就昨儿一晚,就已被我治得服服帖帖,对吧郎君。”蓝遇叮用左肘捅了捅关昭雾。

关昭雾紧抿双唇不吱声,师门根深蒂固的规训,使他能做到对妖下跪也是极限。

能屈能伸小丈夫的蓝遇叮表示不理解,有什么比快快乐乐活着吃香喝辣更重要。

既然死道士不配合,他只好自己努力:“叮叮儿自幼长于灰风岭,仰慕着大王长大,往后也是全心全意追随大王,大王若因为旁人的闲言碎语和叮叮儿离了心,可当真令叮心碎——”

“以前你是本王的娇娇儿,锦衣玉食自然不会少,现如今喊我一声爹,我也不会亏待你。”庄枸终于套上衣服,满是淫欲的眼神看向关昭雾时骤变锐利,“但白白养一个闲人一个外人,传出去山里的兄弟都不服。”

“这样,”庄枸终于露出他的意图,对关昭雾说,“我瞧你虽瘦像白斩鸡,伤我妖子妖孙的时候是一身蛮力,你闯山时伤了个负责挑粪水的妖,可记得。”

武器又不是拿桶把粪往自己身上泼,关昭雾哪里知道哪个是挑粪工。

他不回答。

庄枸也不需要他回答,“往后你就顶上他的位置,山中上下的粪水有你负责挑到山下,完不成你们一口饭也别想吃上。”

蓝遇叮脸青了,挑粪这活儿他可干不来。

关昭雾却难得地从善如流,点头答应。

以至于庄枸觉得这个惩罚轻了。

蓝遇叮连忙一番夸张地哭天喊地,把眼泪往关昭雾脸上抹,试图营造他也难以接受这个屈辱的活计。

庄枸勉强满意,挥手让道士赶紧去挑粪。

蓝遇叮一背过脸,悲切的表情瞬间消失。就是假作恩爱夫妻攥紧关昭雾的手仍是没松来。

两人转到拐角处,四下无妖,关昭雾想抽出手,蓝遇叮反步步紧贴,将他逼到角落。

“做什么?”关昭雾对这只狡诈的狐狸精提起十二分警惕。

“跟你商量一件要紧事。”

蓝遇叮身量也算高,但头顶只能到耳际。

蓝遇叮以身相贴过来,关昭雾自幼修行剑术,对周围事物时刻警醒,和旁人很少有如此贴近亲密的举动。全身不觉僵硬,用空着的手插阻在两人胸膛间,“什么事?”

蓝遇叮撩起眼皮,对他微微发红的耳廓轻吹一口气,“郎君,你就没感觉吗?”

耳垂已经燎烧成通红的颜色,关昭雾面上仍冷脸保持疏离:“什么感觉?”

“死狗精用那么强劲的催情香,”蓝遇叮一手揽住关昭雾的腰,吓得他一个激灵,故作冷静的脸色羞窘难当,蓝遇叮便趁此际将他隔在两人胸口的手猛地往下拉,伸进自己的裤裆里。

“……!!”关昭雾抓到一根直挺挺的肉棍,似烫得他掌心燎烧,迫不及待甩开。

蓝遇叮瞬间阻止他的动作,带着他的手摩挲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棍儿,一边身子倒在他胸膛,哼哼唧唧:“郎君,方才那药也太烈了,难受得紧。”

“……蓝遇叮你能不能正常点。”关昭雾头皮发麻,这狐狸精不发骚的时候比谁还虎,一发情就跟变了个狐。

“硬硬,揉揉。”蓝遇叮抓住关昭雾的手,微仰一张清艳容颜,狭长的狐狸眼眸情光流转,丝丝缕缕勾连小道士发红发烫的寸寸肌肤。

小道士似失了神,呆呆地,任蓝遇叮动作,他手修长而坚实,指腹有层薄薄的茧,撸过饥渴多时的肉棍儿,揉过热热痒痒的肉缝,爽得蓝遇叮差点叫出声。

还没撸弄两下,黏黏糊糊的液体粘在手心,奇异的触感吓得关昭雾回过神,惊恐抽回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倒在身上的人。

“靠。”蓝遇叮向前跌了个踉跄,定住脚步盯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脸上妖媚的神态瞬间消失。

他自幼被庄枸当成炉鼎养,一旦开荤,欲望只会一日比一日强。

小道士想清心寡欲。

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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